為什,為什?
五條念一直在循環往複地做著噩夢。學習,測試,挨打;學習,測試,挨打;學習,測試,挨打……
在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後,有人抱住了她,替她抗下這一鞭子。她看不清他的臉,隻能感覺到背後輕拍自己後背的手。
女傭見狀,立馬喊來看好戲的女傭,一人拿著一條鞭子,朝著這個人身上揮去。五條念想大喊救命,但是喉嚨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她恨自己,她恨自己連為他流淚的權利都沒有。隻能緊緊回抱住他,以表示自己心對他的愧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傭們全部都消失了,隻有兩個人在半跪的抱著。
五條念知道,在她最無依無靠的時候,有一個人闖進了她的夢。那個人把噩夢驅散,給淋過雨的五條念送了一把傘,那把傘就是他自己
這一覺,五條念睡得很好,一早醒過來就神清氣爽。隻不過前半夜好像是在做噩夢來著,隻是不記得內容了。
後半夜有一個抱枕,睡得很舒服。
等一下,抱枕?我現在不是在禪院家住嗎?隻有一種可能我抱的是惠……
感受著伏黑惠搭在自己腰上和肩膀的手,頭發上頂著的頭。五條念實在不敢睜眼。害怕一睜眼就看見什不該看的。
她一點點挪動著,生怕伏黑惠會醒。
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了,伏黑惠還是半睜開了眼。她隻要睜眼,抬頭就能看見伏黑惠正在注視著自己。
昨天淩晨,伏黑惠剛進入夢境,夢到了他和五條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伏黑惠沒有聽五條悟和他說了什,隻是看著五條悟身後十米遠的距離。
原來五條念比他還早就見到他了。仔細回憶起來,五條念知道自己的喜好,性格吃軟不吃硬。都是五條念在和他跟津美紀撒嬌,沒有生過氣,沒有吵過架。
每次五條念都是迎合著兩人的喜好和性格,每次說話都沒有讓他們厭惡的詞,和她傾訴很舒服。
午夜夢回,不知道為什醒了過來。看見五條念蜷縮著身體,在微微發抖。也許是淩晨的原因,給了他勇氣。去五條念那邊抱住她,想把她微涼的身體暖熱,或者是給她一些安全感。
在他抱住她後,有一瞬間的後悔。因為不知道五條念建不建意,總之想把胳膊鬆開。
在他想鬆開的前一秒,五條念也抱住了伏黑惠。他借著月光,看見五條念眼角滑下來一滴淚水。
這滴淚水好像在說‘不要走,我隻有你了’。
伏黑惠也跟著愣了一下,隨後抱著五條念的肩膀睡著了。
感覺她好瘦……
他陷入了思想中。
伏黑惠很純情,他如果不害羞,還會把五條念撈回來。隻是伏黑惠是比較容易臉紅那一種,隻能看著五條念一點點從他臂彎逃出來。
五條念完全逃出來後,伏黑惠連忙裝作沒睡醒。他也不知道為什要這做,應該是腦子沒反應過來,身體先做反應。
五條念站起身,看了一眼伏黑惠,先去衛生間洗漱了。現在的天已經亮了,雖然很安靜。
伏黑惠躺正,看著天花板,然後用手背擋著眼睛,試圖不讓光亮照進眼睛。
五條念回到房間,看見伏黑惠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副姿勢。
“惠,你睡醒了嗎?”
她壓低的聲音,對著伏黑惠說。
伏黑惠把擋著眼睛的手放下,視線朝門口走過來的人看過去。
“嗯,剛醒。”
因為剛睡醒的緣故,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惠,如果你沒睡好,可以再睡一會。現在還早,才六點。”
提到睡覺這個詞,五條念就想到了自己後半夜抱著伏黑惠睡到早上,總感覺他沒睡好什原因都怪她。
長這大,她第一次抱著一個男人睡覺。不!是第一次抱著一個人睡覺。
看看兩人的位置,再看看今早起床的位置,明顯是五條念自己扭過去的。(伏黑惠不會說是他把五條念挪到他那邊了)
“嗯,再睡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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