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下周我們去外地玩好不好?”鄧子棋抱著閨女,開心問一聲。
“好”
禾禾吃著東西答應媽媽一聲。
“好就再給媽媽拿一片。”
禾禾身為工具人一點不自知,伸出小手再去包裝袋麵拿薯片吃。
可惜小手在包裝袋摸了幾下都沒有摸出來,見摸不出來,竟然像個小大人一樣,憂愁地歎起氣來。
“哎薯片沒有了媽媽”
一個小憂愁的模樣,給郭啟林看得多愛,怪不得師父那願意投喂她,一個小皺眉,一個小歎氣,能讓人喜歡到骨子。
於是轉身去旁邊重新拿過來一包薯片,還幫她們打開。
見又有了薯片。
小丫頭不歎氣了,小手繼續伸進去拿出來一片給媽媽。
論吃東西,母女都很喜歡。
倒是最近妹妹大晚上的少過來,主要為揣摩角色,仿佛很看重拍攝,不想拖後腿。
“這包吃完了就別吃了,大晚上的該去刷牙了。”
“知道了爸爸”
說著話,禾禾繼續給自己嘴塞零食,塞完又給媽媽遞吃的。
但是吃到一半,聽著歌曲的鄧子棋低頭捏了捏自己肚子,能稍微捏出一點肉來,“老公,你說我是不是胖了?”
“怎會呢?”
“總覺得胖了,可能就是和閨女在一起導致的,最近過的是舒服了一點。”
鄧子棋這段時間全程陪著小丫頭吃了,小丫頭沒吃胖,她倒是有點。
“禾禾,明天陪我一起減肥吧。”
郭啟林覺得不叫事,“讓一個兩歲孩子陪你減肥?”
“我又不讓她減,就讓我跟我一塊兒動動,降低一下她的精力,免得一天天在家跑來跑去。”
說著話,鄧子棋大手一伸從閨女手拿著的薯片袋抓起一大把的薯片,這一抓,禾禾眼睛快瞪圓了,媽媽一抓,快抓走了一半。
著急得不行。
“留點媽媽留點”
“給你留了,剩下的全部是你的。”
母女的性格偏像,很明白對方在想什。
一個零食能互相吃出花來。
但當媽的不得不承認從孩子手中搶吃的就是好玩,尤其看見那著急模樣就可樂。
而等今天一晚上過去,果不其然第二天,鄧子棋帶著閨女開始做運動。
做運動就是活動一下身體,閨女有模有樣地跟媽媽學,順便還把遛狗也當成了運動的一種。
下樓的時候,專門催促狗狗跑,但是狗狗怎可能跑,被繩子牽著呢。
但不一會兒,郭啟林這邊卻收到了一個來電。
來電是張芸雷。
這讓他十分意外。
昨天其實看見了他發微薄,畢竟有@他,今天再過來打電話,不免有些懷疑他到底要幹嘛。
幹脆的沒接,準知道有事情,不想大清早破壞自己的好心情,要不然容易看見母女倆這歡騰。
等到中午,吃完了午飯。
郭啟林開車前往天津,想趁著下周拍電影之前再看看自己的小劇場,天津沒有像燕京那樣演員循環來演。
就是馮照洋以及一批能耐不錯的演員來演。
在天津,不管何時何地都必須給出能耐,要不然嚼舌根子的人多。
到了天津小劇場,極其熱鬧。
馮照洋、小孟、燒餅、小四都在這。
現在的德芸社已經不阻攔演員在匯林社露麵。
“大林可算來了,這些天都沒怎看見,不過昨兒發的歌可太火了,一下子爆了。”
燒餅樂和和地瞧著大林,少班主的成功,仿佛比他的成功還要厲害。
“歌曲都是隨便寫著玩的。”
“隨便寫著玩的都這樣,那認真寫還了得?”小四忍不住說一句。
都不想跟他們聊這個,郭啟林露出笑顏,“我過來就是看看,順便知道師哥天津這邊的小專場快了,我記得是今天晚上吧,怎樣?頭一次在這邊開小專場?”
馮照洋在一幫師兄弟當中情緒比較飽滿,但飽滿的同時也帶著一絲的緊張。
在天津開場子,其實不難,但不難的是商演。
商演靠的還是演員在網絡上的人氣,到時候燕京、天津以及各個城市喜歡演員的都會來。
群體有一個分化。
小專場那就是單純的天津老少爺們,單一的觀眾群體,對演員的考驗更大。
畢竟這可是曲藝窩子。
“馮哥加油,匯林社已經幹起來了,以後注定會超過德芸,不管是商演還是天津這塊兒。”
孟鶴糖拍了拍馮照洋的肩膀,現在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是為了把匯林社發展到強大的地步而努力。
現在他已經能帶隊去海外,可不夠,還要所有人都能帶隊去海外,要所有人都火,這才是目標。
為此這一次孟鶴糖都給馮照洋助演,爭取多弄一點人氣。
不僅他和周九量會來,張九靈、楊九朗以及閻鶴相都是助演的演員,為了這一次天津小專場,師兄弟齊全地上陣。
而有了他們上陣,郭啟林露麵不露麵都不重要,無非過來看看,心踏實。
但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以為是九靈他們要到,結果依舊顯示張芸雷三個字。
“誰啊,九靈嗎?讓他趕快來,我們趁著下午去逛逛。”
燒餅一搭肩膀看過來,一看臉色就不好,他跟張芸雷有著鐵大的仇,那挖他的人,早撕破了臉。
表情頓時憎惡起來。
“不是他打過來幹什?難不成想蹭歌曲熱度?臉夠大的啊?”
在過去,但凡自媒體還是什,都知道蹭德芸社熱度,現在卻也明白要蹭郭啟林了。
不僅他們明白,師兄弟都明白,但他們卻沒有那做,頂多表演時候砸掛一下。
而他們都沒有這個蹭熱度想法,張芸雷卻打來電話,難免不讓心頭窩一口火。
“大林,電話給我,我來接。”
燒餅忍不住的脾氣,小四在旁邊給攔住,“你接幹嘛?讓大林接,問問看。”
抬頭一看,發現一幫師兄弟全部打過來目光,郭啟林這下不得不接了,也罷,想看看幹嘛。
於是接了起來。
“喂。”
“喂,大林。”張芸雷的聲音有些猶豫不定,仿佛自己是硬著頭皮的,“今兒有空嗎?能不能吃個飯?咱們倆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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