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原老眉頭往下,拉成兩條斜線,眼中掠過一抹凝重之色,死死的向了盧百穿。
此時,盧百穿就立於盧家長老身前,一身黑袍無風自鼓。十二年未見,盧百穿不僅未有老意,反而黑發如瀑,氣血旺盛,起來就像個三十出頭的青壯。
他那自內而外散發而出的冷意,仿佛連空氣都為之緩慢!
無形之中,一股強大的壓迫從四周席卷而來,使得原老體內靈力變的滯澀,高昂的氣勢頓時萎靡下來。
要知道,原老好歹是靈海境中期,能夠不動手就對原老有如此大的壓製,除非,盧百穿已跨入了陰陽境!
“好隱忍!”司空炎一字一句的道,臉在扭曲,浮現出痛苦之色。顯然,他受到的壓迫更甚於原老。
司空炎以為,這些年盧百穿閉關不出是為了療傷。他怎也想不到,這隻是盧百戰隱藏的手段!
“你們兩個不錯,還打嗎?我今日正好閑的慌,要不…陪你們玩玩?”盧百穿隨意的瞥了一眼兩人,玩味的道。
“你…”司空炎沉道,眼中的怒意簡直都要瞪出來了。
一方麵,盧百穿把司空炎完全壓製,一方麵又出言挑釁,這不明擺著是赤裸裸的羞辱司空炎和原老兩人嗎?
如此羞辱司空家的家主,難道,盧家又威風了,要重現當年嗎?
“司空家,要玩完了……”
“不,一切因果,當交由司空遠山一人背負,與我司空家何幹?”
“就是,與我司空家何幹?”
……
周遭,一些對家族還有幾分眷戀的司空人留了下來。到強大的盧百穿,他們麵如死灰,開始抱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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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和你拚了。”刺耳的話語傳到原老耳中,當即暴喝一聲,掙脫了盧百穿的壓製,一躍而起。
“百刺訣,斷刺!”
怦!
槍尖閃過一絲靈芒,攪動起兩人之間的虛空,迅速穿透而過,刺向盧百穿。
“有勇氣,可惜了,你還不夠!”盧百穿無喜無悲的道,像在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叮!
盧百穿雙指隨意點出,迎了長槍。在這兩者碰觸的一瞬,長槍受到了極強的抗力,到此為止了!
“難道司空遠山沒告訴你,對我出手,是要付出代價的嗎?”盧百穿的言語冷了下來,殺氣漸盛。
呲!
盧百穿一用力,長槍的槍尖首先遭殃,被從中切開,而後是剩下的木棍部分,直接爆開,化成齏粉。
“不…”原老吼道,長槍跟隨他多年,早已有了感情。眼見著長槍被盧百穿毀去,他的心都滴血。
斷刺,槍出不回,是為斷!
這是原老平生第一次使用斷刺這一式,不曾想真應了靈訣之語。
“原老,心!”
咻!
原老思緒還未收回,卻見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閃到了身前。轟的一聲,原老被擊了一掌,如斷線風箏般倒射而出。
“原老!”幾位圍觀的司空人衝了過來,扶住原老,關切道。
隻見原老勉強笑著,鮮血不停的吐出,正想站起來卻力有不逮,又倒了下去。
眾人所見,悲憤之意更濃。在家族,原老性子隨和,待族中子弟極好。要不是為了司空家,原老也不至於遭劫。
一時間,他們盯向盧百穿,目中的殺意如猛虎,奈何他們修為太低幫不什,隻能將此情緒壓在心中。
“你到底要怎樣?你若是有話,直便好,何必傷我司空人?”司空炎前一步,對著盧百穿,不善道。
隨著盧百穿對付原老,對司空炎的壓製減退了許多,司空炎運轉起靈力,自然恢複了行動能力。
“我了,對我出手要付出代價,他欲殺我,我當然要還擊。至少,現在他還完整的活著,不是嗎?”
“既然你了,那現在,我們可以安靜的坐下來談一談。比如,你準備好給我一個交代了嗎…”
……
萬內。
司空海橫躺於戰場,一身血氣雖在,神魂卻是不知所蹤。
至於其餘人,也都維持著不動的姿勢,與司空海相同,也與那血海中的靈獸相同,神魂莫名消失。
轟隆!
懸在高處的血海驟然翻滾起來,這次的翻滾,比下靈獸雨時還要劇烈許多,像有個大家夥在折騰。
“一個奇怪的家夥,有點意思,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活著通過了。”一道輕喃聲自血海中響起。
接著,數道血光衝出血海,分別包裹起眾人再度進入了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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