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煥!應煥!”
好像是揚名,我迷糊中聽到他在叫我,可我睜不開眼睛,好像陷入了夢魘中,直到有人拿燈光晃我的眼睛,才漸漸恢複意識。
“應煥……你TM是要嚇死我是吧!你不想活了?!”揚名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我定定神,發現自己正在救護車,全身被裹的嚴實動也動不了。
“揚……名……”我聲音嘶啞難聽,不知在冰麵呆了有多久。
“我在這!你說!”
“我們……回家吧……”
“好!好!我們回家,我們回國!”他緊緊抓著我身上的毯子,我看著他在救護車的顛簸中又迷糊起來。
我又夢到了應湖,在我們最開始的家,在鄉下祖母的院子,她坐在茉莉樹下疊千紙鶴,腿邊已經疊了一堆,我坐下來到她身邊,她抬頭看著我笑起來。
“應湖,哥哥來晚了……”
“不晚,!”應湖遞出手的紙,讓我跟她一起疊,我不會,隻能模仿她手指上下翻動。
“要這樣。”她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白皙的手指穿過我的指尖折起那張紅紙,我一轉身,什都沒有……
再次醒來,已經在醫院,我臉上被紗布包裹,指尖也是,揚名趴在我旁邊睡著了。
這多次我叫他擔心,給他帶來麻煩,真是不配做他的朋友。
我伸出手摸摸他的腦袋,剛觸到發尖他就醒了。
“怎了?要什?”
“沒有……”
“揚名,你怎找到我的?”
“你還好意思說,出去都不跟我說一聲,我找了這的居民幫忙,還去了警察局調監控才看到你往碼頭去了。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暈倒在冰麵上有多著急!這多冷你不知道嗎?真的會死人的!”
“對不起,我當時腦子也不清醒,對不起!揚名。”包成粽子的手伸過去拉他,他把我按住,放回床上。
“沒事!我們回國吧!到家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心理醫生,我會一直陪著你。”
“好!”
過了幾日,我的凍傷終於恢複了些,揚名幫我預約了之前的心理醫生,我坐在那天相同的椅子上,講述關於她的一切。
“Mr. Hu, do you think she's a projection of your sister?”
(胡先生,你認為她是不是一種你妹妹的投射呢?)
“I don't know, but I don't feel the same way about her as I do about my si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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