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宿州,九幽聖地。
一個傳送漩渦在東方玉蟬曾經所住的院子浮現而出,蘇禦和東方玉蟬從其內邁步走出。
“母後。”
東方玉蟬的到來,令得東方明瑤不禁有些驚喜。
“這段時間,聖地怎樣?”
看著東方明瑤身穿聖母的月色衣袍,東方玉蟬笑著問道。
“聖地這段時間一切都好。”
東方明瑤說完,不由看了一眼站在東方玉蟬身旁的蘇禦,俏臉顯得有些複雜的點頭示意。
“母後,你們這一次過來,是有什事嗎?”
迎著東方明瑤的目光,東方玉蟬點了點頭,輕笑道:“不錯,我們此次過來,是要搜尋散溢至各地的氣運,然後順道過來看看你。”
“散溢的氣運?”
東方明瑤俏臉閃過一絲不解,不由問道:“氣運不是皇室所特有的嗎?”
氣運於普通人而言,這本身是一個秘密。
可對於東方明瑤來說,關於氣運的秘密她也從東方玉蟬這知道的不少。
後續她從東方玉蟬這知曉自己是燕承陽之女後,她才終於明白,為何自己在修煉上的速度會比其他人快上那多。
現在看來,無非是因為自己是流落在外的皇室成員,這才讓自己擁有異於常人的修煉速度。
東方玉蟬看了蘇禦一眼,見他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你應該還記得當初林光鼎偷走了皇室一件重要的寶物,然後引發三司追殺吧?”
“而這件寶物,便是鎮壓大齊二十一州氣運的山河印。”
“而林光鼎身死後,山河印也落入了蘇禦的手中。”
“就在昨天晚上,蘇禦去了一趟焚雲穀,借三足金烏的伴生炎摧毀了山河印,山河印所鎮壓的氣運也已經散溢至各州.”
聽完東方玉蟬的這番話解釋,東方明瑤俏臉微變。
這時她才終於明白,為什自己的修煉進境,似乎突然就變慢了不少,原來是自己已經失去了氣運的福澤.
她目光有些複雜的看了蘇禦一眼,然後說道:“所以現在散溢至各州的氣運,已經可以被尋常人得到,並福澤己身?”
“不錯。”
東方玉蟬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氣運流落江湖,接下來江湖上的武者實力將會迎來大範圍的精進,恐怕也會起諸多紛爭,這段時間,聖地覺得弟子們盡量不要外出,避免在江湖上引發紛爭。”
東方明瑤道:“孩兒明白。”
“好了,沒有其他事。”
東方玉蟬叮囑道:“若是有什棘手的事情,就和三位長老商議後再做決定,無法處理的事情,便先擱置一旁,等母後有機會回來再作處理。”
“是。”
東方明瑤點點頭,接著道:“母後也要小心。”
和東方明瑤告別後,蘇禦和東方玉蟬便徑直往距離聖地最近的雲霞城掠去。
路途上,蘇禦製造出兩具分身,並取出紫雲葫感應周遭可能存在的氣運。
可惜的是,一路來到雲霞城,蘇禦手中的紫雲葫也沒有感應到絲毫散溢的氣運。
兩人走進一家酒樓,然後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點了酒菜等著上桌。
借著這個機會,蘇禦摩挲著手中的紫雲葫,不禁陷入了沉思。
看著蘇禦鼓搗手中的紫雲葫,東方玉蟬眉頭微蹙,然後說道:“按理來說,我從九幽聖地到雲霞城鎮一百多,不可能一點散溢的氣運都感應不到才對,你手紫雲葫,真的能察覺到氣運的存在嗎?”
思緒發散的蘇禦聞言一怔,然後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關於氣運的東西,咱們知道的消息實在是太少了。”
他本以為自己手擁有紫雲葫,會將沿途所有散溢的氣運都收入葫中。
可現在情況似乎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一路走來,就連一顆如同星點般的氣運都不曾尋見
當初在焚雲穀,那密密麻麻如同星辰般密集的氣運,都跑到哪去了?
“有沒有可能,咱們尋找的方向出錯了?”
東方玉蟬不由道:“根據你之前所說,山河印被摧毀,化作二十一團主要氣運,和無數星點般的氣運,然後朝著四處溢散。”
“這些溢散的氣運,應該是遍布二十一州。”
“可現在咱們已經搜尋了九幽聖地方圓百範圍,這遼闊的地域,理應有機會找到幾顆星點的氣運才對。”
“可偏偏咱們卻一無所獲.”
“還是說,有人在我們之前已經搶了先?”
搶了先?
蘇禦不由一怔,能夠搜集氣運的容器可不多見,難道真有人也趁著此次機會薅自己的羊毛?
就在這時,店小二已經捧著香氣四溢的菜肴上桌。
“客官,你們的菜已經上齊了,有什需要盡管和小的說。”
店小二給兩人各自倒上一杯酒,笑容諂媚的說道。
蘇禦夾起一塊妖獸肉塞進嘴,然後說道:“你的這個猜測不無可能,待會吃完午飯,咱們去其他州域看看,如果其他州紫雲葫能搜集到氣運,那就可以確定璿宿州也有在暗中搜集氣運了。”
東方玉蟬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而是靜靜的吃菜。
“嘿,你們聽說了嗎,就幾天前,四象城又發生了幾起詭異的事情。”
“瑪德,可別說了,老子就是從四象城跑過來的,媽的,這段時間大家要是沒事,盡量不要去四象城,真他娘的邪門。”
“兄弟,給大夥兒說說,四象城到底發生了什事?”
“你們還不知道?”
“我們應該知道嗎?”
“既然你們不知道,那我就和你們說道說道,就在三天前的早上,四象客棧突然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四象客棧入住的江湖武者,一共八十多號人一夜間全部暴斃,整個人被直接吸成了人幹,就隻剩下一層皮裹著骨頭,觸目驚心啊”
“人幹?兄弟,你快給大家夥仔細說說,怎回事?“
“唉,具體情況我也知之甚少,就是在遠處看了一眼,反正就是異常的邪門,那些入住四象客棧的武者,一夜之間都盡數死去,然後他們的死狀極其的怪異,該怎來形容他們的死狀呢,就像是一根枯柴,整個人身上不摻雜一絲水分,就隻剩下一層枯燥的幹皮裹著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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