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大半個紫鵬州都已經被我們尋遍,還是沒有找到你所說的那二十一團主要氣運。”
“有沒有可能,這些氣運雖是散溢至各地,但並不是恰好散溢至二十一州各地,而是這一州可能有三團主要氣運,這一州有兩團氣運,這也導致了其中的幾州並沒有主要氣運?”
位於紫鵬州玉兔城的月桂客棧,東方玉蟬眉頭微蹙,不由分析道。
得到唐易那塊天道玉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
這兩天的時間,蘇禦操控兩具分身,和東方玉蟬一同撒網似的搜尋著紫鵬州的每一個角落。
那些如同星點般的氣運倒是看到不少,但關於那二十一團主要氣運,卻是一團都還沒有找到。
再加上那些星點般的氣運對紫雲葫造成誤導,使得他們在搜尋的路上並不是順風順水。
一旦紫雲葫出現動靜,蘇禦便會安排分身趕去搜尋,避免錯失那二十一團主要氣運團。
可也正是因此,搜尋的速度就會被迫降下來,紫雲葫也不可能針對性的對那些主要氣運團形成感應。
蘇禦眉頭微蹙,然後說道:“你猜測的這種情況也不無可能,目前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雖然沒有找到主要的氣運團,但能在搜尋的路上得到一塊天道玉,也讓蘇禦心情還算不錯。
他不信自己摧毀山河印,最後一團主要氣運都找不到.
東方玉蟬接著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咱們漏了什地方?”
“漏了什地方?”
蘇禦不由一怔,然後不解道:“你的意思?”
迎著蘇禦的目光,東方玉蟬道:“關於氣運的秘密,我們知之甚少,隻是知道它能給擁有之人獲得福澤。”
“可是除此之外,我們還知道關於氣運的什秘密?”
“當年大齊的開國皇帝,又是如何利用山河印鎮壓二十一州的氣運?”
“他又是如何找到這些氣運的?”
“他又是如何知曉氣運可以福澤自身和擁有自身血脈的人?”
“這一切的一切,咱們依然是一無所知。”
“除非我們能弄清楚,當年大齊開國皇帝是如何找到這些主要氣運,否則繼續像這無頭蒼蠅的找下去,以大齊二十一州的版圖來算,咱們恐怕得話很久的時間去搜尋。”
“可若是璿宿州那位神秘人也在搜尋氣運,那你這一次摧毀山河印,恐怕就是給他造福了。”
“除此之外,燕承陽現在也已經知道山河印被毀,估計他也在搜尋這些散溢至各州的氣運。”
“而關於氣運的秘密,他肯定是知道的最多,也就是說,他尋找著二十一團氣運肯定比我們更具備優勢.”
蘇禦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說的不錯,如果繼續按照這種方法去搜尋,恐怕山河印鎮壓的那些氣運,又會全部被燕承陽收歸己有”
這時候他不由在想,要不要去一趟大齊的京都朝陽城,嚐試擊殺燕承陽。
得到了第六塊天道玉,也讓他終於有了擊殺半聖的可能。
甚至運氣好的情況下,憑借天道玉吞噬了半聖的修為,說不定能讓他直接從魂宮境初期跳過神隱境,直接成為半聖。
就在蘇禦有所意動時,轉念一想便將這個念頭擱置了下來。
現在燕承陽恐怕也在二十一州流竄,找尋散溢的氣運。
現在去了朝陽城,估計也見不到燕承陽,無非是白跑一趟.
“兄弟們,裴謙已經出發去富貴賭坊了,大家夥想發財的趕緊衝啊。”
就在這時,客棧外麵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道大吼聲。
本是喧鬧的客棧大廳,正在大快朵頤談論著江湖上事跡的眾人,此刻紛紛起身,然後結賬後往客棧外的方向走去。
頃刻間功夫,整個客棧的大廳,除了蘇禦這一桌外,整個大廳都已經空空如也。
看著這一幕,蘇禦和東方玉蟬麵色皆是一怔。
“店小二,這個叫裴謙的人是什來曆?”
蘇禦看向正在收拾碗筷的店小二,不由問道。
正在收拾碗筷的店小二不由一怔,看著蘇禦二人沒有離開,一臉詫異的說道:“客官,你們還沒有聽說過裴謙的名字?”
“我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嗎?”
蘇禦手腕一翻,取出一粒重達一兩的碎銀扔了過去。
“小二,我是途徑月兔城,倒是沒有聽說過這位裴謙的事跡,你和我說說。”
店小二一把接住銀子,銀子的重量令得他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他笑著說道:“客官有所不知,這個名叫裴謙的家夥,是一名江湖武者,定居於月兔城。”
“據說他爹好賭,在他出生那天,他爹剛好在賭坊就輸了個精光,然後他爹就給他取了個裴謙的名字,希望他日後千萬不能繼承他好賭的陋習。”
“可萬萬沒想到,裴謙偏偏是一個比他爹還好賭。”
“這些年在月兔城,裴謙可謂是聲名遠揚,就連幾百外的其他城池,人人知道他的大名。”
“哦?”
蘇禦眉頭一挑,輕笑道:“不會是他人如其名,買啥輸啥,然後大家夥就和他反著買,最後大發橫財吧?”
見到蘇禦猜出自己後麵要說的話,店小二到嘴邊的話都被堵了回去,一臉的難受,顯然是被蘇禦猜中了。
“嘿,客官你猜的真準。”
店小二嘿嘿笑道:“就和客官你所猜的一樣,裴謙這些年摸爬滾打,除了和人出門獵殺妖獸賺取元晶,除了修煉,手一有點錢,就會去賭坊賭錢。”
“凡是他押注的局,大家夥就反著買.”
“這些年裴謙倒是也有贏的局,但架不住他實在是黴運滔天啊,十局至少有八局是輸。”
“然後大家夥就看明白了,凡是裴謙在場,就反著壓。”
“這些年大家夥跟著裴謙押注,倒是贏了不少錢。”
“後來大家夥甚至湊錢給裴謙押注.”
聽完店小二的這番話,蘇禦和東方玉蟬麵色皆是有些古怪。
好一個人如其名的賭鬼
“不過就在數天前,裴謙突然時來運轉了。”
店小二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就在幾天前,裴謙在賭坊是買啥中啥,這幾天的功夫,就已經在月兔城買了個占地十幾畝的宅子。”
“起初大家夥還不信邪,他買啥,大家夥就反著買。”
“可實在架不住裴謙的運氣啊,大家夥這些年攢的家當,大半都輸給了裴謙。”
“不過大家夥吃了癟,現在又學聰明了,知道裴謙現在是時來運轉了,他押注的局,大家夥就跟著買,昨天就有一家賭坊賠倒閉了。”
“客官,要是你有空,也不妨去玩幾把,反正隻要跟著裴謙買,那簡直就和撿錢似的.”
“這些年賭坊都贏了大家夥多少錢了,趁著這幾天裴謙運氣好,爆了賭坊的莊。”
說完,店小二不由加快了收拾碗筷的速度。
顯然剛剛蘇禦給他的一兩銀子,讓他也有了去賭坊湊熱鬧的本錢
看著店小二忙的不亦樂乎,蘇禦和東方玉蟬麵麵相覷。
“剛剛店小二說是在幾天前。”
東方玉蟬心頭一動,然後不由看向蘇禦,說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摧毀山河印,有氣運落在了這個名叫裴謙的人身上,讓他的運氣在這一段時間轉好了?”
蘇禦聞言,看了眼懸在腰間的紫雲葫,失笑道:“應該是有一團星點氣運落在此人身上了吧。”
紫雲葫都沒有任何反應,顯然落在裴謙身上的氣運並不是那二十一團主要氣運。
對於星點氣運,蘇禦可沒有心思去白費功夫。
就算把散溢在二十一州的所有星點氣運都搜集起來,估計也比不上一團主要氣運。
既然如此,那還費什心思去搜集這玩意,那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就在這時,蘇禦和東方玉蟬便看到門外一名中年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朝著富貴賭坊的方向走去,路途上還有著源源不斷的人匯入人群,明顯是準備就在待會分一杯羹
“估計這家夥,就是那個叫裴謙的家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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