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管鬼臉人的真實身份是什,既然此人執意與我懸空山為敵,那我等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不然的話,我們懸空山威嚴盡失,以後想要掌控西州,就更加困難了。”
就在玉牌中幾道神魂波動爭論不休的時候,最開始那人,開口道。
這話一出,其他幾道神魂波動,頓時安靜下來。
因為他們知道,主持說得不錯。
他們在此爭執鬼臉人的身份,並沒有意義。
對方既然已經挑釁他們懸空山到這個份上,當務之急,就是將此人擒住,當眾斬殺。
否則的話,再讓他這樣在西州耀武揚威下去,對他們懸空山的威信,將會是致命的打擊。
日後別說稱霸天下,就連西州能不能掌控,都還是個問題。
“主持說得對,不管此人是誰,隻要能抓住他,那一切就清楚了。”
“不錯,此人狂妄自大,明顯絲毫都沒將我們懸空山放在眼,想要設伏抓他,應該不難。”
“等將此人擒住後,不能讓他那輕易地死去,必須抽他神魂,煉作燈盞,日夜炙烤,方能慰藉枯榮在天之靈!”
……
就在幾道強大的神魂波動,借助玉牌,進行商量密謀之際。
天下間不少勢力,也都收到了關於西州的信息。
四大秘地出世這等大事,本來就無比矚目。
天下間諸多強大勢力,早就派出探子,時刻查探著幾大秘地的動向。
甚至幾大秘地之間,也都有派探子相互查探,好做到知己知彼,時刻了解對手的情況。
陸青在西州鬧出的動靜那大,根本沒人能夠隱瞞得住。
因此就在當天,在眾多信鴿信鷹,傳訊玉符的飛舞之下,幾乎整個天下的頂尖勢力,都知道了西州所發生的事。
東州,某片青秀峻奇的山峰之上,一座道觀之前,一名老道盤坐在一塊青石上講道。
身前有十多名道士,正神情認真地聆聽著。
忽然間,老道士神色一動,抬頭望向天際,接住一道從天而降的流光。
流光散去,顯露出當中之物,那赫然是一枚小巧的白色玉符。
老道士以神魂之力探入其中,讀取當中的信息,很快,臉上就露出驚訝之色。
“師祖,發生何事了?”
底下有一名中年道士詢問。
如果陸青在此,就可以認出來,發問的,正是當日在聖城與他交談甚歡的那位陽明道人。
“西州那邊,出事了。”
老道士也並沒有隱瞞,直接道。
“西州出事了,那群老禿驢,又鬧出什事了?”
陽明道人問道,臉上卻並沒有顯露什吃驚的神色。
顯然在他看來,那群老禿驢本來就不安分,不整出點事來,才不正常。
“並不是那些和尚鬧事,而是有其他人,在西州鬧事,並且看情況,是專門衝懸空山而去的。
西州那邊,出現了一位神秘人,駕禦著飛行法寶,正在大肆摧毀懸空山正在修建的諸多寺廟佛像,和屠戮他們外出的弟子……”
老道士將傳訊玉符中所說的事,大致說了一下。
隻聽得其他道士目瞪口呆,震驚不已。
“居然還有這等事,什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般招惹懸空山,真當那群老禿驢是吃素的嗎?”
陽明道人同樣一臉吃驚,有些不敢置信道。
他不敢相信,天下間竟有這般膽大包天的人物,居然敢去招惹那群瘋子禿驢。
就算是他們青羊觀,雖然與其積怨頗深,但也不敢這樣欺上門去。
“暫且還不知。”老道士搖了搖頭,“那人帶著一張鬼臉麵具,並不以真麵目示人,無人知道他的真實來曆。”
“師祖,難不成是其他兩個秘地的人動的手?”
陽明道人想了一下,道。
“不好說,但可能性不大,雲水秘境與寒水宮,跟懸空山又無大的恩怨,按道理不會無緣無故前去招惹那群和尚才對。”老道士道。
陽明道人點頭,的確,四大秘地中,就他們青羊觀與懸空山最為不對付。
其他兩大秘地,或許同樣不喜懸空山,但卻沒有道理在這個節骨眼去找他們麻煩。
“那就是說,是另有神秘強者,看懸空山不順眼了。
敢於這招惹那群禿驢的,此人的實力,非同小可。
並且與懸空山的仇怨,也必定不小。”
陽明道人推測起來。
不知怎的,他的心,忽然浮現出陸青的麵容。
若是天下間的強者,有誰跟懸空山仇怨最深的,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位少年了。
並且以他當日在聖城中見識到的陸青的性格,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等驚天之舉。
可是,會是他嗎?
陽明道人不敢確定。
畢竟師祖方才也說了,那位在西州挑釁懸空山的神秘人,駕馭著件金色飛行法器。
能夠駕馭法器的,隻有已經踏入修仙之道,且修為深厚的修仙者,方能做到。
陸青雖然強大,可當日在聖城之中,他不過才剛剛渡過天劫,踏入先天境而已。
而且陽明道人當時也看得清楚,陸青走的,乃是武道一途,修煉出來的乃是先天真氣,而非靈力。
似乎與師祖所說的,又有所出入。
“陽明,你在想些什?”
老道士看到陽明道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問道。
“沒什。”陽明道人回過神來,“師祖,既然西州發生這大的事,弟子想要到那邊看一下。”
老道士想了想,道:“也好,懸空山被如此挑釁,必然會做出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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