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經曆好豐富啊，您老人家歲數很大了吧。”

    李洛洛試探性的問道，能說出這多的隱秘。

    連大乾的靈江都是張仲明引導的，怪不得父皇李道然說大乾最神秘的就是他了。

    要不是白小鯉的威脅，這位便宜師傅估計還在當影帝的吧。

    “我聽說當年建造靈江勞民傷財，大乾這才就此沒落，要不是我這父皇有些手段，估計就玩完了。”

    “您老人家做的缺德事是真不少啊。”

    “我還有個問題，我能出荒域，有您的手筆吧。”

    李洛洛試探道。

    “有一些，李道然應該是猜到了什，故意引導萬民之力，我隻是給了契機。”

    張仲明曾與李氏皇族打過交道，李道然不可避免的知道一些隱秘。

    “你是想問我這穿越封印空間的手段吧，如你的那芳華一般，我能短暫的進入聖境。”

    “說起來我就傷心，不知為何，我每次將要突破聖境，都會被破壞。”

    “此次我已經足夠小心了，沒想到還是因為你失去了契機，我這估計又要等百年千年的，希望這次的山海界的規則圓滿後，給我一線希望吧。”

    “這鍋怎能甩給我，我是多的無辜。”

    李洛洛擺手全然不認。

    這是因果循環，張仲明用白小鯉堵了封印，李洛洛救了白小鯉，白小鯉前來報仇.....

    “無辜？我活了這多年，直覺、經驗都告訴我，收你為徒是我最大的錯誤。”

    “當時我太貪心了，隻覺得你是荒域的天才，或許是什氣運之子，頂著危機感收你為徒。”

    “我若是隻教你，不收你就好了，你實在太妖孽了，我活了將近十萬年，從來沒聽說過你這樣的，我是有多倒黴才遇到了你。”

    張仲明還有個秘密沒說，當年就是他牽引白小鯉與李洛洛相識的，簡直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誰能想到李洛洛這快就凝聚了白小鯉的肉身。

    若是等他成聖....

    聽著張仲明的話，李洛洛有些錯愕感，有種錯覺，貌似真的是他的原因。

    李洛洛弱弱的、試探性的說道。

    “師父，我若說我是文始書院的始祖你信我.....”

    “你說什！”

    張仲明炸毛，倒退三步，不可置信，隨即又後退幾步，利用浩然正氣防身。

    這話不可思議，但張仲明可是偶爾能進入聖境的人，有種預感，眼前的妖孽，不對是萬古妖孽，說的不是假話。

    “子聖，你可知我每萬年突破一次聖人，次次都會莫名其妙的失敗，讀書十萬年啊，我的心髒都出問題了。”

    “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你可不要坑我、”

    李洛洛運轉青蓮劍宗，過去身出現，散發白色光芒，手拿書卷，時刻誦讀，動作行雲流水，宛若一尊聖人。

    “這.....”

    “收了個徒弟是老祖，大逆不道如何突破聖境，子聖你坑死我了。”

    張仲明的心態崩了，看到李洛洛的儒道過去身，已然徹底的明悟。

    回憶李洛洛在他身邊讀書時，詩文明明是現做的，文采斐然，卻沒有任何的異象，原因就在於他們已經出現在遙遠的時空之中。

    “我這是陷入了循環，之前才無法成聖，隻需天地法則回歸，或許就可以打破循環成聖。”

    張仲明推測道，對未來充滿希望，頭發變得烏黑發亮。

    心情略微好了些，頗為頭疼的看向李洛洛。

    “子聖，以後連先生都不要叫我，叫我名字，或者直接對話，你的地位對於儒道太特殊了，尊重我就是在坑我。”

    “那您、”

    “您更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