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白忙碌,夜深人靜的時候,內心卻空虛得很。
他總期盼著他的沫沫能夠入夢來,期待夢中她原諒他。
可是沫沫離開後,一次也沒有入他的夢。
她就那痛恨他嗎?
容湛每每想到這個可能,就痛徹心扉,難受到了極點。
容湛抱著簡沫的骨灰盒,喃喃自語,“沫沫,你到底怎樣才能原諒我呢?”
轟隆,外麵雷聲大作,容湛站起來,骨灰盒依舊沒有離手。
他站在窗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頭的的電閃雷鳴,不由想起了那一夜,也是這樣的雷雨夜,沫沫告訴他懷孕了。
他做了什?
他喉頭開始發癢,緊接著腥味越來越濃烈,最後一口暗紅色的鮮血毫無預兆地噴了出來,濺在了骨灰盒上。
他渾然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做的頭一件事便是抽紙巾仔仔細細將弄髒的骨灰盒一點點擦幹淨,嘴不停地念叨著,“沫沫,對不起,弄髒了你,我下次會注意的。”
“沫沫,傷害你的人,我會一個個都揪出來,會讓他們給你陪葬的。我想在解決所有事情後,也來陪你,可我還要照顧我們的孩子,你肯定不放心我假手他人。你能不能等我久一點,等孩子再長大一點,等他長大了,我就立刻來陪你。好不好?”
容湛在窗邊吹了太久的冷風,身體凍僵了才回到床前,他回到床上,發現夜燈一角露出一張一厘米長的白紙。
要不是他心難受去開窗,室內不會狂風大作,夜燈也不至於移動,更不會讓他發現那一張白紙。
夜燈下麵怎會有紙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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