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緊張,簡沫都看在眼,但是她還是神色淡漠地道,“跟你沒關係,你讓開。”
這男人,陰魂不散,還有死纏爛打的惡習,以前她怎沒有發現?
“你到底讓不讓?”
簡沫見他一直堵著門口,忍不住火大了起來。
她隻想安安穩穩帶女兒過完餘生,連兒子都選擇了不相認,他到底還想怎樣?
她給了他一個兒子了,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當年,他可是過,讓她生下孩子就是仁至義盡了,她可一直刻骨銘心著呢。
容湛見她是真的在氣頭上了,也不敢再僵持下去了,他讓開了。
他是讓開了,可簡沫的怒意更旺盛了,這男人一直跟在她後麵,跟尾巴似的。
簡沫覺得不能就這樣放任他跟自己走,要是真讓這男人知道自己住址,還有完沒完了。
她必須找機會甩掉這根尾巴。
簡沫回了酒店,她不信容湛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他是容氏的總裁,沒有那多的時間跟自己周旋。
等他有事離開,自己再找機會脫身就行了。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容湛一直沒走,除了上廁所,他在她酒店門口安家了,渾然不介意旁人對他的詭異目光。
因為他是容湛,哪怕她打電話讓酒店的安保人員來趕,人家也不沒這個勇氣。
上廁所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派人盯著她,上完廁所,他立刻自己換了回來。
容湛就是個瘋子!
簡沫開始深刻意識到了他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倘若是個正常的人,哪會跟他一樣變態。
在這樣僵持了大半個月後,簡沫自己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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