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記躲不過十五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老藕 本章:第十七記躲不過十五

    今大侃來的很晚,他很氣憤地:“太不像話了,真是可悲可歎又可氣。”

    大家一問才知道,原來大侃莊上有個當過《大總》的人,《大總——就是民間的業餘司儀》,大字不識幾個,就在前幾還鬧出了一個大的笑話。

    大總有個結婚不久的兒媳婦住進了醫院,他去醫院看時並問得的啥病。兒媳婦不好意思,就把醫生開的病單給他看。病單上寫著《子宮糜爛》四個字,可他卻把《子宮糜爛》讀成了《子宮磨爛》,轉頭就罵他兒子道:“你這個畜牲,我和你媽幾十年了都沒磨爛,你們才結婚幾就磨爛了?”

    就是這樣的人:一沒有文化,二沒有素質,三沒有能力,僅靠關係就能當上村長。

    今他在村民大會上講話時:“同誌們狗日的,日本鬼子侵略中國,燒殺搶掠搶奸婦女我爹也參加過,抗日戰爭,我也算是個英雄的後代。我是個大老粗,到底有多粗呢,婦聯主任知道。”

    會場上一陣大笑,村長又接著,我們村現在的情況是:

    吃穿基本靠偷,治安基本靠狗!

    致富基本靠搶,媳婦基本靠想;

    女人都往外飛,光棍剩下一堆。

    要改變現狀,我們不能再像以前,一是像寡婦睡覺,上麵沒有人;二是像婊子睡覺,上麵老換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覺,自己人老整自己人 。

    下麵又響起一陣轟笑。村長又接著:“我們的光棍們要娶上老婆,就要想辦法掙錢,可現在的社會是:‘女人腿中夾隻碗,走遍下都有飯。男人腰中插根棍,走到那都難混。’目前有一個比較掙錢的生意,就是開窯子店和喂種豬,別人日你給錢,你日別人也給錢,這可是進出都掙錢的買賣。但是開窯子店是絕對允許的,喂種豬還是可以的。”

    “像這樣的話能是村長出口的嗎?這種人能配當村長嗎?”大侃仍憤憤不平地。

    這時有個年輕女人不滿地:“你不要在背後人家的壞話,我看這個村長挺不錯的,就在今年冬,俺老公不在家,他還給我暖過被窩呢。”

    “就是嘛。”又有一個孩接著道:“在前幾夜,村長還給我媽免費加過油呢。”

    大侃一聽,氣得罵道:“真是一對子二百五——缺心眼。”

    惹得大夥一陣大笑,後來有人勸大侃:“甭操這份閑心,接著講你的故事吧?”於是大侃接著講道:

    在焦州城有一位姓海的員外,一生吃齋念佛,樂善好施,扶弱濟困深受大家敬重。可已至暮年,朝不保夕的,就讓其子海廉,為他選一好墓地以備之需。海廉為選墓地,因找不到好的風水先生著急時,有一個叫嚴濁的家人對他:“離此五六十有一道觀,聽最近新來了一位仙道,看陰宅特別準,不如去請他。”

    海廉道:“你明就多帶些錢去吧,一定要把仙道請來。”

    第二嚴濁就帶促了錢請老道去了。

    自從申公豹打傷了薑子牙以後,認為薑子牙不死也得重傷,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恢複的,就不再擔心有誰來和他作對了,他便逍遙自在地四海閑逛。

    有一他正在一道觀中閉目打坐,有個道童進來報告,外麵來了一個請求法師的人。此時,申公豹正悶得發慌,他就讓道童把人領來。隨道童進來的正是嚴濁,他對申公豹施禮道:“仙長萬壽,我奉主人之命,前來請仙師去給我家老主人看陰宅,不知仙師肯屈駕前往否?”

    申公豹一見此人,就從心湧起一種難以言狀的親近感,難道是遇見了有緣人。申公豹掐指一算才明白,原來眼前的這個人,竟是他以前的死黨花變,被薑子牙打死後,投胎留在凡間的後代。

    原來花變被薑子牙打死以後,花變的靈魂就找到申公豹,薑子牙無緣無故地打死了他,叫申公豹為他報仇。申公豹答應了他,並在冥界通過關係,叫花變投生到一姓嚴的家,他也是嚴濁的祖宗。

    申公豹即然答應了花變,就不能不幫他,就問道:“你姓啥名誰,現做何事?”

    嚴濁道:“我姓嚴名濁,家在焦州城,現在縣一位姓海的員外家做事。

    申公豹:“那我就隨你走一趟吧。”

    當嚴濁把申公豹請回家,海廉一看老道鶴發童顏,仙風道骨且吐談不凡,已十分喜歡。海廉就領著申公豹看了好幾個地方,最後看中了,在離海家祖墳不遠處的一塊鹽減地上。

    申公豹對海廉:“要確定墓穴的準確位置,需到吉日良辰才行。”

    在一次嚴濁和申公豹聊時,申公豹:“這真是一塊福地,無論是誰占了它,將來其後人一定是官運財運都旺。”完還有意地看了看嚴濁。

    這也正是:者有心,聽者有意。嚴濁撲通跪倒,對申公豹磕頭如搗蒜,央求:“如果您能讓我占了這塊福地,我將做牛做馬報答您。”

    這話正中申公豹的心意,他還假意:“此等事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命。”完,對嚴濁又看又算,然後:“你祖輩的前世與我有緣,你妻子已懷孕三月正是時機, 我幫你 。”

    過了一,申公豹就對海廉:“今就是吉日,可以確定墓穴的位置了。”

    申公豹還故弄玄虛,叫人拿來一個捉魚的竹罩,他又在竹罩上貼一張符咒,叫嚴濁拿著,在那塊鹽減地上挨個兒罩。也奇怪,快到中午時,突然打了個響雷,上沒一絲兒雲,卻下起了雨,雨不大,很快就停了。在有大半盆積水的窪坑,嚴濁罩住了一條二三斤重,長著四個眼睛的紅色鯉魚。

    申公豹把這條四個眼的紅鯉魚,裝進法袋對海廉:“這就是墓穴的位置,有此怪物在此,你家以後不會安靜,必需除掉。”海廉相信他的話,厚賞了老道,便開始造墓。

    申公豹將那條四個眼的紅鯉魚偷偷地給了嚴濁,並囑咐他:“這可是海家的靈根,把它煮了給你妻子吃,千萬不要泄漏出去。”

    嚴濁謹聽申公豹的話,對此事守口如瓶,還把那個帶著符咒的竹罩,當祖宗一樣供著。後來,嚴濁和海廉都有了兒子,分別起名叫嚴堅和海清。

    海青就在焦州城做官,由於他才華出中,又清正廉明,深受上級的器重,也受到百姓們的愛戴,是遠近聞名的清官。

    嚴堅長大後先是經商,他靠辛苦經營,也掙了不少錢,同時也結交了不少三教九流中人。隨著嚴堅掙的錢越來越多,其姓情大變,野心也越來越大。他組織了一幫黑社會勢力,橫行霸道、欺壓良善,不僅製賣假藥,還販賣毒品,害人無數。

    海青根據群眾的舉報,曾率人查了嚴堅幾次,都被嚴堅逃脫了。

    有一,海青在辦事回家的途中,遇見了一個昏倒在路邊的男孩。海青把男孩帶回家,給他治好病一問才知道,男孩是在一次逃難中和家人走散了,後又被人拐到一個製藥作坊幹活,有時還被人強迫著帶毒品去出售。孩子實在忍受不了他們的虐待,就尋找機會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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