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
李奕滿臉暴怒,麵前的奏折堆成了山,卻一本都看不進去,腦海中隻有紀馥品的話。
到底是那個王八蛋搶了朕的女人!
活膩歪了!
“來人!”
侍從的太監渾身一抖,小步勤挪的跑了過來,“陛下,奴才在。”
“曹輕言呢?”李奕沒好氣問道。
“回陛下,剛剛出去了一趟,說是給陛下辦事。”太監一臉畏懼,說話語氣都帶著顫音。
李奕點點頭,“知道了。”
恰在這時,吳淞江,索義他們幾位心腹將領也一同走了進來。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奕抬抬手,“起來吧!”
語氣很是不耐煩。
這可把吳淞江他們幾個人嚇得不輕,陛下這語氣怎跟平時不太一樣?
這又是咋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愣是沒敢站起來,一直跪著。
“你們可是有事?”
幾人還是不敢開口,陛下心中有火,誰敢招惹,搞不好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恰在這時,曹輕言回來了,臉色也有點怪異。
“陛下,事查清了。”曹輕言不敢抬頭看李奕。
“是哪個王八蛋?”李奕張口就罵道。
“是……”曹輕言欲言又止,似乎是有難言之隱。
李奕深吸一口氣,咬牙道:“說,朕倒要聽聽是哪個烏龜王八蛋,敢搶朕的女人,活膩了嗎?”
見曹輕言不敢說,李奕直接指著索義,喝道:“你看看是誰?”
索義應了一聲,口中罵罵咧咧,“我看看是哪個烏龜……”
一打開內機監的傳信布帛,他表情瞬間變了,手都抖的握不住傳信布帛了,兩條腿開始哆嗦。
“廢物!”
李奕罵了一句,“吳愛卿,你看看是誰?”
吳淞江比較淡定,隻看了一眼,也是臉色巨變,撲通跪地,“陛下恕罪。”
李奕也是訝然,“是誰,是誰讓你們都如此驚慌。”
“陛下,您自己看吧?”索義忍不住說道。
李奕看了一眼,也是懵了,“是朕?”
幾個人集體點頭,“是,是陛下。”
“怎能是朕呢?”李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也沒暴露身份呀,而且自己還沒來得及去紀家提親呢?
曹輕言趕緊解釋道:“陛下,是江南省的幾個世家的意思,他們得知陛下要清算曾經與鄭家有聯係的世家,所以散盡家財,準備向陛下買命。”
“紀馥品小姐也是其中一份禮物,紀小姐可是有著世家第一美人之稱的,所以才準備獻給陛下的。”
李奕也是無語了,搞了半天,自己才是小醜。
剛準備派人跟紀馥品說清楚,可突然心又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不如就在新婚之夜再跟紀馥品說清楚,想象一下,當紀馥品見到自己時的表情,想想就覺得刺激。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李奕心總算是放下一塊大石頭,忽然又想到青鸞還在江南省?
自己下一趟江南,這是娶了多少女人了?
吳三妹,紀馥品,還有米輕煙。
隻不過米輕煙自行離開了,否則也要納入後宮了。
可葉青鸞這位正宮娘娘,沒有表現出半點不悅,這份情誼,李奕豈能不知。
當即說道:“擺駕,皇後的宮殿。”
今夜朕要與朕的皇後大戰八百回合!
……
與此同時。
江南省與西南省交界處。
這因為橫跨兩省,所以兩省都不管。
此地幾乎是江南省和西南省最貧瘠的地方,沒有之一。
附近隻有一個兵站,連村落都沒有。
這在富庶的江南和西南省,甚是罕見。
一條長滿荒草的官道上,十幾輛馬車緩緩行駛。
每一輛馬車上都插著一根旗幟,上麵繡著奇怪的文字。
在官道的盡頭,有一個隘口,這是通往江南省的必經之道,也是唯一道路。
因為鄭家的所作所為,李奕早就下旨關閉西南省所有通往中原的道路隘口。
按理來說,此處關隘應該是大門緊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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