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針對?
這可不是小事情。
遊夢之下意識以自身道觀為體勘氣,感知了一下吉凶——
似乎並沒有針對性的惡意。
這也是正常結果。
不然若是真有人惡意針對的話,遊夢之等人在道觀中這久,也不至於一點兒也沒有察覺。
看不出來什的,委實有些太丟人了。
不過近日王大富提起‘針對",仔細一想,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性存在。
遊夢之當機立斷:
「那以軍師之見,前線發生何事,朕又該當如何......唔!」
佘衾在旁捂住了遊夢之的嘴。
麵對王大富的一頭霧水,葛道長隻能連連咳嗽:
「對不住,這位香客,我們觀主是因為道觀發展的事情有些瘋.....咳,殫精竭慮。」
「你能否好好說道說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王大富撓了撓頭,也沒有過多的猶豫,便將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那我就從頭到尾的講吧。」
「道長那日給我算完卦了之後,我就緊趕慢趕回了家,我那天回家的時候天還沒亮,我回了家發現我媳...現在已經是前妻了,她不在家。」
「我老母倒是在家,但手卻被我前妻那個死婆娘用一根尼龍繩牢牢拴在了家......唉!」
王大富長長歎出一口氣,雖麵上盡可能壓抑著喜悲,但肩背卻隱隱有些顫抖:
「我算是明白我老娘為什當著我的麵會打那死婆娘了,其他時候,她估摸著都是這樣被拴著,根本碰不到別人。」
「隻有在我回家的時候,才會被鬆開些時候,才有機會報仇打人。」
「我當時心頭恨的要命,給我老娘鬆了綁,我們倆抱著頭哭了一陣子......」
王大富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汽:
「之後,我就去找虐待我老娘的人,不幸中的萬幸,街坊鄰居從前雖然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在我知道了這事兒之後,又給我指了地點。」
「說他們顧念著往日的情分也好,說他們想看熱鬧也罷,總之指地點的事兒,我是謝他們的。」
「然後我就直衝那婆娘和狗男人的家,他們當時睡覺還沒起來,我拿著刀,一把就把被子掀了,那男人沒種,雖然比我肥一些,可看到我就嚇得夠嗆,他還想著跑,我愣是一手抓著他,一手給他開了瓢......」
「那豬狗心腸的婆娘還想跑,還被我扇了十幾個巴掌.....」
王大富長長舒了一口氣,似乎是講述完一件對自己重要至極的事情,肩背都挺直了不少,抬眼就看到好幾雙瞪圓的眼睛正在看著自己。
王大富終於感覺有些不對頭:
「不好意思,我說的有點偏了。」
道觀的眾人異口同聲:
「沒有,我們還挺想聽這個的。」
「捉女幹多痛快啊!」
王大富蒙了:「啊?」
遊夢之終於找回了自己作為觀主的氣度,從容道:
「沒事兒,繼續講吧。」
「既然你最近就遇見這件大事兒,這事兒的後麵,應當也和我們多多少少有些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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