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結束,張言與管家婆順理達成合作關係。
在送走那老詭後,張言思索起來。
她是無辜的,她的少爺也是無辜的。
可是
張言拿出那張染血的紙條。
那這個又如何解釋呢?
紅嫁衣明顯是因為有人害了她,受了欺騙才會殺人。
據管家婆所說,她的少爺是被紅嫁衣殺的。
少爺騙了紅嫁衣…
紅嫁衣忘恩負義…
該相信誰呢?
從來到這,紅嫁衣可從來沒有讓他受到一點剮蹭。
哪怕他那對她的頭骨。
也不對,我好像也沒對她頭骨怎樣吧。
還把她從古井救出來。
張言心其實是更願意相信紅嫁衣受到了冤屈的。
張言將紙條塞回懷,再拿出頭骨,仔細觀摩起來。
頭骨上的血跡已經凝固了,現在看起來特別像原始人的祭祀道具。
張言看著頭骨空洞的眼眶,歎了聲氣。
“夫人,我該相信你呢,還是相信那個老登呢。”
頭骨沒有回話,也沒有注視感傳來。
“既然沒法判斷,那就去尋找更多線索!”
“夫人,我去你閨房看看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這可是為了你,我本來可以用道具直接打敗你的。”
“可是,我可不願意什都不知道就當了別人的刀。”
“要是殺了錯的人,我也沒臉活下去了。”
張言像是對頭骨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他在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信心。
張言在沒來到驚悚遊戲時,最見不得的就是冤屈了。
更何況,要對女鬼溫柔一點,女鬼也是女人。
那老登不算。
張言拿袖子細細擦拭頭骨起來,但這血手印就好像焊這上麵了。
張言心想算了,這也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頭蓋在他擦拭的時候又傳來一陣注視感。
張言不確定這是他夫人的意誌,還是頭骨被怨念侵染產生了新的東西。
問題不大,反正頭骨還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張言將頭骨塞回懷,起身前去紅嫁衣的閨房。
剛走出房間門他想到了。
md這長馬褂好能裝啊!
這都裝了多少東西了,莫非,這是一件空間寶物?
………………………………
走出他的破爛小屋,繞過祠堂,紅嫁衣的閨房就在那。
這是管家婆告訴他的。
倒也不是,準確來說是被張言套出來的。
對於管家婆的遭遇,張言表現的同仇敵愾,熱血上湧。
張言恨不得變成她少爺,親手報了這血仇。
管家婆感動的熱淚盈眶,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真掉下來了。
不自覺的就跟張言說了這些。
,老東西,活這老什都沒學會。
我的陰險在你之上!
張言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房子,很大,應該是這宅子的主屋。
張言唏噓不已,身為新郎,他住的地方就跟豬圈一樣。
打開門,拉開淺紅的門簾。
張言探進去腦袋,試探的喊了聲
“夫人?”
沒人應答。
紅嫁衣不知道幹什去了,這給了張言一個好機會。
走進去,張眼快速掃蕩起來。
不得不說,這房間挺豪華的。
那大床,那地毯,那大衣櫃,那梳妝台。
張言發出了沒見識的聲音
“臥槽!”
張言打量著梳妝台上的那些複古化妝品。
女詭也要用化妝品的嗎?電影誠不欺我。
張言左看看右瞧瞧,試圖找到什信息。
最終,他的視線落在了那架子床上。
張言不自覺的咽了口水。
喉結聳動,臉上有點發燒。
張言很純情的,哪怕這是個女詭。
“我是為了還夫人一個清白,絕不含有一點猥瑣想法。”
“我可是21世紀陽光好少年!”
“夫人,我要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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