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血口噴人,我們舒氏一族是大王的母族,忠心耿耿,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舒寰宇憤怒地喝道,低吼道。
“是嗎?”千羽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那就讓當年的舒王後親口說出真相吧!”千羽寒語出驚人,眾人不由地都驚呆了。
“舒王後早就已經仙逝了,怎可能……”有大臣激動地質問。
“對啊!對啊!”眾人皆質疑。
“這可是我南陵的皇城,容不得你裝神弄鬼!”有人根本不信破口大罵。
南宮玨不可置信地望著千羽寒,他知道她從來都不屑於說謊,她說的話從來都是言而有信,不會食言。
人群中忽然走出一人,一襲黑色勁裝,頭戴黑色鬥笠,四周垂著黑色的紗幔,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樣,“本宮可以證明當年向玨兒投毒的就是舒寰宇。”
“母後?!”南宮玨又驚又喜,這真的是母後的聲音。
“大王,小心有詐!”有大臣提醒道。
“玨兒!母後終於又見到你了!”舒王後摘下頭上的鬥笠,露出她的容顏,歲月似乎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跡,她的臉上有很多細碎的疤痕,似乎是被人折磨的。
“母後!母後!”南宮玨激動地跑到舒王後身邊,抱著她,貪戀著她身上的味道,拂過她的一臉疤痕,心疼道:“母後,究竟是怎回事?這是……”
忽然,大殿內湧進來一批士兵,將偌大的殿內眾人團團圍住,為首的便是舒家的老太爺舒禹,身後跟著的是他的兩個兒子舒越舒超。
“舒將軍,你做什?”南宮玨眸中噴薄出赤紅的烈焰,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外祖父,心中卻已經了然。
“老臣舒禹前來保護大王安全!”舒禹一副大義凜然模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士兵們各個拔刀相向,大開殺戒的模樣。
“這很安全,何須爾等保護?私自攜帶兵刃入殿,可是死罪!”南宮玨將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盡收眼底,有洋洋得意的必定是投靠了舒氏,有驚恐不安的定是中立或者站在他這邊的。
“大王,可千萬不要聽信某些人的妖言惑眾。”舒禹緊盯著南宮玨身後護著的舒王後,一副吃人的表情,怒聲道:“你的母後早就已經去了!你究竟是何人,膽敢冒充本將的女兒?”
十幾個精兵將南宮玨以及舒王後團團圍了起來,手中的刀閃著寒光。
“是!本宮的確不是你的女兒!”舒王後忽然坦言說道,一雙眸子透著滄桑和淡然,深情地凝望了一眼南宮玨,“當初,舒小姐一病不起,還未出閣便已經香消玉殞了。而我隻是一個無依無靠到處流浪的孤兒,原本你是把我當死士培養的,隨後就順水推舟冒充了你的女兒入宮當了王後。在這爭權奪利之下,我成為了你手中一枚棋子。你費盡心思殘害先王子嗣,意在扶持玨兒上位,挾天子以令諸侯,然後在取而代之稱王稱霸!”
眾人都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的情況,尤其是舒纖雲她死都沒有想到祖父竟然會利用她的大婚之日出兵謀反,“這不可能!不可能!”
千若雪看著前方這混亂的局麵,望向身側的寒王殿下,卻才發現他已經如同死狗一般癱軟在了地上,渾身發抖,哪有半點北洲戰神的模樣!
“哈哈哈!臨死之前,你盡管說吧,老夫給你個痛快!”舒禹仰天長嘯,花白的胡子在刀光劍影之中分外的引人注目,“大王,是你自己乖乖地交出兵權,還是要老夫親自動手?”
“你等這一日很久了吧?”南宮玨歸然不動,冷笑著問道。
“久!太久了!我都已經忘了多久了!”舒禹殘忍地笑道:“為了今天死在老夫手上的人不計其數。今天,你也逃不掉!”
“舒禹,你以為勝券在握了嗎?”南宮玨眼睛微微眨了眨,眼角眉梢都是隱隱的霸氣,“別忘了,這是南陵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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