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月對滿臉陰笑的紀以寧的愕然還未完全消散,連進了冬庭不久後就一直表現乖巧,演技浮誇的紀以寧也沒從自己的得意中收斂,就各自被對方嘴角漫延而下的大片殷紅嚇得驀然怔愣,“你怎啦?”
雙方異口同聲,一起張嘴詢問,心照不宣。
問的問題一模一樣,不僅步驟相同,就連難以相信的口氣都吻合得沒有任何瑕疵可言。
怎就流血了呢?
本無害他,此時拿了他命之意的紀以寧就想不明白了,之輕不是說這藥丸隻是普通的瀉藥嗎?怎就成了雙方的入喉見血之藥?
她之所以會讓它從自己口中傳入他的口腔,是不想他吃了藥後,真的瀉個不停,不停奔波於廁所和屋宅之間,完事後自己就又給他抓住把柄,落他口舌,白白送他個再次報複她的機會,所以才會這委屈自己,與他嘴唇相接,相濡以沫。
好啦,其實上麵述說的原因並不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她實在不想再耗神與他在搶奪一顆中藥丸子的事上費勁,隻想速戰速決,趕緊把他製服了,才好讓自己有喘口氣的時間。
不然,他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就把她吃得死死的,這種被人趕押的感覺壞透了。
不承想,聽信之輕的言語,居然做了這檔子蠢事,讓兩人都血流當場,而且還是兩大眼對兩小眼,被害人把她抓了個正著,實在無顏見紀家的父老鄉親們。
紀老伯,你把你原本聰明伶俐,聰慧靈敏,唯我獨尊的寶貝女兒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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