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水月這樣沒有任何營養的解釋,紀以寧懶得和他絮叨,狠狠向他瞪了一眼後就捂緊自己的胸口,甩起袖子往泉邊走去了。
大爺的,人家原來是這樣教兒子的。當初紀老伯對她就算再縱容,再放鬆,與人家比起來,隻能遠觀而無法對比也。
走得何等搖擺,何等肆意。
惹得寧水月手指一揚,施了法,讓她像倒車一樣,又不受控製的倒回他懷中,玩笑之語從她耳邊響起,“你這又是想去哪?藥丸之傷都還沒好就又想逃?難道你一點也不關心給你此藥的人安的是什心?”
寧水月所說之事,倒是提醒了她,紀以寧馬上停止了掙紮,乖乖被他扯著靠在泉壁上,一副隻等他解釋的樣子。
沒有開口承認那藥確實不是自己的,也不想說出此人的來處。
看他樣子,應該也不會再逼她說些不願意說的事。
這樣,甚好。
“那藥本是幾種平常草藥製作而成,普普通通,對你我都沒什威脅。想必你拿來之前鼻子也對其味道有所聞到,因為你塞入口中時,我也聞到了。之所以不動聲色,隻是想弄清你的目的,當然,也料想你不會有害我之心。不承想,麵居然加了無臭無味的砒霜,加上我本身有傷,才中了招。給藥之人,那是想借你之手,趁我最虛之時殺了我……”
寧水月未曾講完,就被紀以寧擺手打斷,“這個我知道,你可以省略不說了。”以十足的威力秒殺著他的權威,“你得先賠償我的損失,其它事才好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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