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飽了,你多吃點兒啊!”李薇沫突然放下筷子起身。
還在幻想的溫書禹被拉回現實:“啊!吃飯呢,沫兒去哪?”
“今晚阿行得陪護,離不得人,吃完早些休息,明日還得上朝。”
“明日……明日我休沐。”
溫書禹話都沒說完,李薇沫已經沒了蹤影。
原來她安置好孩子,不是為了陪他,更不是想他,而是去照顧她的病人丈夫。
溫書禹頓時覺得碗的肉不香了,心也涼了。
又如往常一樣,房和房頂都有人睡,下人都習以為常,還會主動給溫書禹送去暖裳。
吹雪閣
“放肆,我可是將軍夫人,你什人敢關我這久?”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哪個將軍會要你?”
正當兩人爭執互諷之際,芽兒緩緩從外麵推門而入。
老仆女回眸見人,笑得像朵花般弓腰迎上來行禮。
“這晚,小姐怎過來啦?”
“心情好,過來轉轉。”
“大人身體……”
“!有娘親陪護,我在反倒礙事……”
柳芽兒邊說邊往走,走向手腳被鐐銬扣住的女人。
“芽兒?!真的是你嗎?芽兒?”柳千依滿眸噙淚,不敢相信認識的人中,行刑後初見的是她女兒。
“是呀!是我!!這震驚?是有多想不到?”芽兒不緊不慢緩緩走過去。
柳千依伸手來撈芽兒,鐵鏈唰的一聲震響。
就差那一點點,就一點點。
芽兒冷冷看著她,不哭也不笑,也沒有恐懼或是害怕。
淡定的笑了笑。
“你笑什?你居然敢笑我?我十月懷胎生……”
“!十月懷胎?!你懷了嗎?我娘說我早產數月,所以從小體弱多病,全靠湯藥吊命……”
“那也是我生的,留的是我血,承的是我的肉。”
芽兒學著哥哥辦事,沉穩的點點頭:“嗯!所以柳家滿門抄斬,就你還能喘氣。”
“你什意思?”
“字麵意思!”
“小小年紀不學好,誰教你的?”
“你教的呀!我學到精髓沒?”
柳千依頓時被揶揄得說不上話,突然轉念想,她不僅活著,還在女兒手。
那是不是證明,女兒對她還念生養之恩?
“對,一定是這樣!”
柳千依定心一量,隻要對芽兒轉變態度,說不定還有重建天氣的機會。
芽兒沒有多待,見柳千依情況不好,勾起唇角轉身離開。
“哈!”溫書禹打了哈欠,從房頂下來。
剛巧李薇沫打開房門。
“?!書禹,這早?”
“……呃…我來看看表哥,沫兒,表哥恢複得怎樣了?”
“餘毒清得差不多了,你看一眼快去吃點東西,別餓肚子去上朝。”
“我今天休沐,軍營也沒事,在家陪你們。”
“哈,這樣呀,那你……那你照顧阿行吧,我去躺躺,困死了都。”
她一夜沒合眼,溫書禹當然知道,因為……他也也沒合眼。
唉!這算怎回事嘛!
“哦!好…來人,送夫人回房,快去吧!這有我。”
李薇沫本以為他是睡足才來,沒有多想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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