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

    祖皇咧嘴一笑：“小子，真人麵前不要跟我耍心眼了。既然你出麵，那肯定考慮清楚。為此你將付出什。當然，你不是無故的付出。也沒有理所當然的接受。有付出就有回報！這才是理所當然。老夫不是目光短淺之輩……在我眼，你的情誼是無價的。我叫他跟著你，在乎的是你的情誼。

    你不知道，那個小子跟著你性情已經發生改變。以往他特立獨行。口口聲聲，都是耽誤他的修煉。在他嘴，女人是最難纏的。沒想到他自作主張，找了一個西夏的女人。

    那個女人個性如何？我猜他看中的是她的容顏。”

    “我見了一麵……其他不了解。”高揚回答一聲。

    “你想過沒有，由你出麵，你想說啥都可以……若趙家人出麵，那家人可能提出無理的要求。麵對麵，你說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

    高揚開了個玩笑說：“那次你不是拿走兩顆嗎？”

    “你少在我麵前說風涼話。那兩顆已經有主了。去年，趙家增加一位掌控。另一顆留待若幹年以後……這一份是趙家擁有的最後一份靈草。因此，我必須拿回你手那顆靈丹。若是可以的話，另一顆我也想拿回。”

    貪心不足……

    高揚暗道一聲說：“前輩，趙家擁有三位掌控。你手那顆還可成就一位……一門四掌控還愁沒有靈草？我聽說，崔家為此豢養了很多人，目的之一是為崔家打聽龍女花……”

    祖皇愣了一下說：“趙家不走崔家走過的路。或許你已經聽說，百年前，崔家為此喪送一位掌控。割下的頭顱懸掛在聖城的西門。

    從那之後，崔家一蹶不振。沒有滅亡已經是造化！但崔家人對惡的癡迷……似乎已經深入骨。豢養那些人，崔家的目的之二是對入聖的癡迷。皇極之後，最後一位聖人姓邱。關於邱家的傳說，我相信你已經聽說。崔家總有一天要葬送在邱家人的手。有因有果……做惡太多……必遭報應。”

    說到這，高揚問了一句：“前輩，據我所知，紫陽城有一家酒樓叫錦嫿閣，你是否知道幕後的人是誰？我聽說那間酒樓屬於錢家。”

    “你是怎知道？”

    “我曾去過。”

    “那小子帶你去的吧？”

    “跟趙家有關？”高揚反問一句。

    祖皇說：“我記得你曾問過，趙家跟暗組織是否有染？我再次明確的告訴你，暗組織跟趙家無關。這不是潔身自好，是避免錯誤。你說的沒錯，那間酒樓在改名之前曾屬於錢家。至於改名之後，錢家有沒有參與……不好說。但錢家確實跟暗組織有染。

    我聽說百年之期結束，有一位凝宮被人困在魯興城外。錢家主去搭救，卻被人當場打臉。”

    高揚沒見過錢家主，由此他便知道錢家主是誰！魯興城外，他曾布陣，傷那位被困的凝宮。

    他沒想到，前去搭救的那位掌控，竟然是錢家主。既然如此，這一次他提出煉丹的請求，自己是否答應？既然錢家主跟暗組織有染，等同於自己的仇人。但轉念一想他又覺得，凡事都有主次之分。做主的占主導，跟隨的是輔助……不可饒恕的是做主的人。

    “在想什？”祖皇問了一句。

    高揚反問：“前輩，那次我離開紫陽城之前，王家主曾上門找我……曾提出煉丹的請求。我記得你曾說，另外兩家有煉丹需求……”

    “既然你提出來，我就告訴你。錢家主準備一份靈草，唐家主準備了兩份，王家主準備一份。他們等著我回話，隨時準備上門……”

    “他們是否流露出……”

    “不知道。”

    祖皇搖頭說：“等他們拿出靈草，才知道煉什丹。我知道你有顧慮，擔心錢家跟暗組織有染……我不知道你跟暗組織發生過什，或跟你家的仇恨有關。我要說的是，靈草是第一位！靈丹是第一位！麵對靈草，你沒有理由拒絕。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即使錢家跟暗組織有染……所處的位置也是跟隨……你家的仇跟錢家沒有直接關係。”

    “前輩，你說的對，靈草和靈丹，永遠處在第一位。”

    高揚回一句說：“我不怕告訴你，我曾是暗組織四處尋找的人。我曾當著錢家主的麵廢除那位凝宮。假如錢家在暗組織占據主導位置。即使錢家增加兩位掌控也是枉費心機。”

    “……”

    “前輩，在我說出仇人之前能否跟你再次確認？”

    “你說。”

    “你確認要拿回那顆元陽丹，確認幫我報仇？”

    “哼，在見你之前，我已經在心確認過無數次……”

    “我當你答應了。”

    高揚半開玩笑的說：“跟我作對的人必死無疑。”

    “……”

    “二十年前，聖城發生了一樁血案。起因是因為一柄劍……高家兩百口人死無葬身之地。我之所以改名為鄭揚是隨我母親的姓。參與那場屠殺的人，據我所知涉及四位掌控。你怕不怕？沒關係，現在可以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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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少來這一套……老夫見過的風雨比你多。既然你知道仇家如此強！卻沒有放棄。還在這跟我輕言細語的交談，說明什？說明你心有數，說明你是有把握的。

    我沒說錯吧？老夫還是那句話，第一拿回那顆靈丹。第二跟你捆綁。我說的是共同的心聲。你借助的人，跟我的想法是一致的。

    如有需要，當盛會結束，老夫隨時隨地跟著你……

    另外，我問一句，聖城六家……涉及的是哪幾家？”

    “崔家和朱家。另一家不足掛齒。”

    “哼，果然，之前還說崔家……不久將滅亡。”

    “……”

    高揚沒有接話。

    祖皇笑了笑說：“崔家滅亡，高家順勢占據聖城，成為一朝之主。你有沒有長遠的打算？”

    “建一座外城。”

    “做啥？”

    “聖城將成為名副其實的丹城。”

    “妙！”

    “我將住在外城的外麵。”

    “好，到時，老夫要一處落腳之地。”

    “你就別想了。”

    高揚開了個玩笑說：“意思是，趙鴻博可以想。”

    祖皇啞然失笑。

    高揚的意思是以趙鴻博之名落腳，不以祖皇之名落腳。兩者是有區別的。否則就有嫌疑……

    片刻祖皇才問：“另外四家，你有沒有聯絡？”

    “其中三家已經答應……另一家還沒擺脫嫌疑。”

    “如此一算，你所借助的掌控已經達到五位。”

    “不止。”

    “你準備借助幾位？”

    高揚伸出左手，連握兩次。

    “十位。”

    高揚點點頭。

    祖皇興奮地說：“如此，任誰都沒有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