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那邊,怎辦?」
岑磊又說道。
他口中的二爺,正是岑瑞,還是兵馬指揮使,岑花成親那年到過京城,再被朱元璋安排回去繼續鎮壓那些土司。
這些地區的土司,還是很多。
不過岑瑞的鎮壓,頗有成效,壓下了不少人,現在一片安定。
「我二叔的子女,大部分被我安排到大不列顛,把他留下,是不敢對我做點什,否則我那些堂弟堂妹就過得不怎好了。」
岑璟也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變得如此凶狠。
甚至是自己的親人,也能用手段控製,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什都敢做。
這個改變,剛開始也把岑璟嚇得一跳,但是他很快不管了,有些事情不做也做了,無法回頭,也沒有人願意讓他回頭重來,隻能一直這樣做下去,一直錯!
如果停下,結果隻有一個——死!
這個結果很可怕!
「如果二叔也跟我們走了,很容易被發現什。」
「伍永豐隻是說,鬱新是來學習番禺貿易區的經驗,應該真的隻是為了學習。」
「但我們還是避一避,等鬱新走了再回去。」
岑璟謹慎地說道。
為了自己,甚至可以把伍永豐賣了。
岑磊也覺得現在的岑璟變了很多,表現得很陌生,金錢果然能讓一個人腐敗,並且迷失自我。
以前的岑璟,不是這樣。
「我們走吧!」
岑璟不想再待,直接便上船。
其他岑家的人,也都跟隨上船,一起出海離開,躲避風頭,在海外準備的一切,總算可以用上一次了。
岑璟還是很自信,自己對岑瑞的控製,認為一定沒問題。
隻是他也想不到,即將上船離開的時候,一個錦衣衛的人,正在暗中盯著,直到岑家的船,消息在海麵上,他這才匆忙地回去上報這個消息。
發電報,送回去給紀綱。
與此同時。
歸順州的岑瑞,得到一份電報。
這個電報,是先送到南寧,再有人快馬加鞭地送去給岑瑞。
現在的歸順州,還沒有電報站,隻能夠用這種方法加速送信。
收到這份電報的時候,岑瑞出神了好一會,喃喃自語道:「殿下該不會……知道發生什了吧?」
有可能是知道了,他既感到慶幸,又感到擔心。
如果朱炫知道了什,那他們岑家,可能要沒了。
岑瑞無奈地歎息道:「作孽啊!」
這是他們岑家,家門不幸。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收拾一下,準備進京見朱炫,至於其他的事情,他完全不管,到了如今地步,也管不著,連自己的子女都沒辦法保護。
如此這般,還能做點什?
這是他的悲哀!
——
貿易區外。
「鬱大人,有電報了!」
紀綱馬上說道:「根據我派去廣西的人的消息,岑璟在北海出海,不是回去祭祖。」
「什?」
鬱新一聽,連忙跳起來道:「這個岑璟,好謹慎、好狡猾,他一定知道了什,或者猜到了什,讓伍永豐他們拖著我們,為他爭取時間離開。」
紀綱說道:「捉人,我們現在捉人,鬱大人你快讓海軍進來,我這就安排錦衣衛,捉伍翼!」
「好!」
鬱新也明白,不能再等,必須馬上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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