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一個深夜,大船停靠在距離杭州城不遠的一處偏僻碼頭上。
方路生等人帶著秦書和沐晴雪上了岸,然後將二人帶到了一處農宅之中。
片刻後,農宅正屋之中,方路生命人拿來紙墨筆硯,然後看向秦書道:“在紙上寫些什,就不用我多了吧!”
秦書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後,拿起毛筆寫了起來。
不多時,一份救命函便寫好了。大概意思就是:秦書被方臘的屬下綁了,若梁山軍在三日之內不撤兵離開杭州,那他就性命不保了。
方路生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應該這樣寫。”
“方兄,就算沒了梁山軍圍城,宣撫使童貫也會立即調集重兵追擊你們的,童貫可不會管我的生死!”
方路生冷哼一聲,道:“哼!若沒有梁山軍,我義軍豈能連杭州都守不住,隻要聖公能夠撤出杭州,我們便可以重新再來,到時候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秦書無奈地聳了聳肩,不再話。
片刻後,秦書和沐晴雪回到了房間中。
沐晴雪迅速將房門關住,然後將秦書拉到了床邊,聲道:“你就這樣寫下救命函了,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那我是什作風?”秦書突然抬眼問道。
“梁山軍若真撤退了,就是違抗軍令,肯定會受到重罰的,而你就算寫了救命函,他們也不一定會放了咱們。依照你以往的作風,凡事都會占據主動,絕不允許被別人玩弄於鼓掌之間,我覺得你是不是有別的主意,或者在那份救命函上動了什手腳?”沐晴雪疑惑地道。
秦書一愣,頓時一臉好奇地望向沐晴雪。
“你看我幹什,不準看!”沐晴雪一個姑娘家,哪敢直視秦書的眼睛,當即將臉扭了過去。
秦書當即湊到沐晴雪的耳朵旁,將自己在救命函上動的手腳聲告訴了沐晴雪。
“秦書,你真是……”沐晴雪又驚喜又意外地道,不知不覺地就放大了聲音。
秦書下意識地捂住了她的嘴,輕聲道:“你聲一點兒。”
頓時,二人四目相對,秦書的一隻手臂攬在沐晴雪的脖子上,一隻手幾乎蓋住了沐晴雪的臉。
秦書當即反應過來,迅速將手抽開了,自己剛才那個動作,都有些耍流氓的嫌疑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秦書趕緊道歉道。
沐晴雪朝著一旁坐了坐,臉色赧紅,並沒有話。
……
此刻的杭州城,已經完全被宋軍圍住,而梁山軍作為先鋒部隊,守在了杭州城的主城之外。若梁山軍突然後撤,那麵的反賊便可以借此機會逃出一大批。
翌日午後,杭州城外,一處軍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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