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扭臉一看,發現沐晴雪臉色發紅,額頭上竟然冒起了汗珠。他連忙走過去,朝著沐晴雪的額頭一摸,頓時皺起了眉頭。
很明顯,因為晚上浸泡了河水,沐晴雪已經發高燒了。
秦書當即用熱毛巾在沐晴雪的額頭上擦拭起來。片刻後,見其額頭還是滾燙,隻得又去敲開了那對老夫妻的房門,找來一包中藥,然後為其熬煮起來。
半個時辰後,秦書端著半碗藥湯來到床邊。
“晴雪,快醒醒,喝了這碗藥湯,就不會再發燒了!”秦書道。
此刻的沐晴雪,幾乎已經燒迷糊了,微微睜開眼來,嘴著:“我冷,我冷!”
秦書無奈,先將藥碗放在一旁,然後將沐晴雪扶起,讓其靠在了自己懷,隨後慢慢為其喂起了藥湯。足足用了一刻鍾的時間,秦書才將藥湯喂完。
沐晴雪雙手緊緊摟著秦書,口依然喃喃道:“我冷,我冷……”
秦書雙腿已經麻了,當即慢慢坐在床上,將一旁的被子拉了過來,然後緊緊摟著沐晴雪,斜靠在床上,慢慢也睡著了。
翌日,蒙蒙亮,高燒已退,但臉色依然有些蒼白的沐晴雪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一睜眼,她便看見了秦書那青色的胡茬,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秦書的胸膛之上,而秦書的兩隻手正在緊緊摟著自己。
“色狼,竟然趁我生病占我的便宜!”沐晴雪當即大怒,迅速脫離秦書的懷抱,然後一腳朝著秦書踹去。
砰!
睡得正香的秦書,直接摔在了地上,然後一臉迷惘地坐了起來。
“晴雪,你幹嘛呢?”秦書一臉迷糊地問道,同時一隻手揉著快要摔爛的屁股。
“你……你……竟然敢占我便宜,抱了我一夜,我要告訴青怡姐姐,讓她好好教訓教訓你!”沐晴雪瞪著眼睛道。
秦書頓時無語,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一臉鬱悶地道:“你昨夜發高燒了,我伺候你到了半夜,你抱著我不讓我離開,然後我就睡著了,你看看那藥碗,看看你吐在被子上的藥湯,這些都是正證明我清白的證據!”
沐晴雪摸了摸腦袋,她隻記得昨晚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然後一直感覺到很冷,根本不知發燒後的事情,當看到一旁的藥碗和遺留在被子上的藥湯痕跡後,她不由得回憶起了一些片段,當即尷尬地看向秦書,問道:“你沒事兒吧?”
秦書白了她一眼,道:“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你這一腳,差點兒沒有給我踹得吐出血來。”
“對不起,對不起。”沐晴雪一臉歉意地道。
望著沐晴雪蒼白的臉色,秦書頓時沒了怒氣,道:“沒事兒,咱們趕緊洗漱一下,就離開這吧,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必須盡快去軍營。”
沐晴雪點了點頭,當即和秦書一起走出了房間。
片刻後,二人吃了那對老夫妻兩個饅頭,然後秦書將自己腰間的一塊玉佩送給了他們,便和沐晴雪一起朝著杭州城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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