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和親皇子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妙機 本章:第 20 章 和親皇子

    明亮的燭光下,冊子上的小人也繪畫得生動形象,可以將上麵的走向和動作一覽無餘。

    薩納爾仿佛成為了真心實意教導宿時漾的夫子,用暗啞的聲音告訴他如何做出這個動作,並且絕不會讓他受傷,用的語氣還是誘哄一般。

    如果沒有抵著他的話,宿時漾可能會更信任對方的話。

    他悲痛欲絕,感覺今天難逃死劫。

    係統還問他:【要不要再給你一顆藥應付一下他?】

    宿時漾歎氣:【算了,又是同樣的藥,大夏王肯定會懷疑吧。一個弄不好還要被懷疑是鬼神作怪,容易小命不保。】

    他可不敢挑戰封建時代這些人的迷信。

    “學會了嗎,王後?”薩納爾約摸是看著宿時漾一直在走神,就忍不住出聲了。

    他的手指捏向宿時漾的下巴,眸色冷沉。

    床榻上放著瑪瑙鑲金龍紋盒,一打開就是撲麵而來散發著清雅淡香的瑩潤膏體,晶瑩剔透,撚在手指間,不一會兒就化開成濕潤的黏液。

    經過薩納爾漫不經心的解釋,宿時漾十分清楚這膏體的用處,小臉嚇得微白。

    一旁還有角先生和玉柱,全是些羞人的東西,他光是看一眼就覺得快要昏過去了,而薩納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居然隻是笑了一下。

    直男心態大崩,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就聽係統的,繼續用藥來敷衍對方。

    可是當他的手被摁在柔軟的床榻上動彈不得時,他就知道先前的想法似乎不太行了。

    對上薩納爾凶狠的目光,仿佛被頂級獵食者緊鎖住,如何都逃不掉。

    宿時漾嘴唇發顫,眼中蓄滿了淚水,惶恐地盯著頭頂上方的人。

    薩納爾生得高大健壯,體形修長,露出來的胳膊滿是精壯的肌肉,每一寸肌理都完美得好似雕刻家精心雕琢。

    若是放在現代登台的模特或者照片上,宿時漾都可以做到鎮定自若地欣賞,唯獨不是現在——以權壓人的古代,還是在對方的床榻上。

    男人身上亦是流著熱騰騰的汗,眸色越來越沉,捏著他的下巴和那戲妃子的昏君無甚區別。

    在宿時漾晶亮澄澈的眸光中,他像是第一回碰上心愛之人的毛頭小子,隻敢青澀地啄吻一下對方的唇瓣。

    如同蜻蜓點水,又是嘴角、鼻尖、臉頰和眼皮……

    …………

    “啊——!!”宿時漾幾乎發出殺豬的慘叫。

    這道聲音驚動了外麵巡邏的侍衛,鐵甲摩擦碰撞的聲音在黑夜中整齊劃一地響起。

    侍衛長警惕擔憂的聲音自王帳外發出:“皇子殿下,發生什事了?”

    今夜那兩位要做什他們心其實很清楚,加之大王還在麵,他們哪敢貿然闖進去。

    就算帳中光亮刺眼,也看不清麵的分毫。他們於暗色下,沉默穩重得像是雕塑。

    回答的話是大王說出來的,幾乎是侍衛長問起的那一刻,他

    在下一息就答上了:“無事,你們都下去吧。”

    大夏王的聲音隱忍又沉重,像是在壓抑著什,他們還聽見了皇子小聲的抽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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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們麵麵相覷,眼中似有了然。

    他們不敢再守在王帳外,連忙退開就要返回繼續巡邏,而守衛則安如磐石般站在原地,不會因為任何事而動搖心神。

    不過他們剛走出幾地,就聽見大王高聲吩咐:“喚疾醫過來!”

    今夜注定又是難眠的。

    疾醫隻是過來看診的工具人,還要接受大夏王危險的質問。

    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怎好開口,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大王看他的視線就變得冷寒恐怖了,這讓疾醫叫苦不迭。

    “大王,您天賦異稟,此次走的又是五穀輪回之地,理應更加小心才是。”疾醫琢磨了半天的說辭。

    也多虧這位大王算是文雅人,若是換個粗鄙的,少不得讓他閉嘴,不要咬文嚼字,直接說結果就成了。

    “是以,您應該先由小至大,先等皇子最後能容納了,才能受得住大王的寵幸。”

    疾醫說完後,一張老臉抽搐了下,連忙去開藥了。

    薩納爾雖然這次又沒成功,但比起一開始也算得上是很大的進步了,至少碰到了人不是?

    既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也沒必要非得讓小皇子疼個死去活來,此後還有可能一直畏懼這件事。

    於是才剛裂開的時候他就放過了宿時漾,聽著對方輕嘶,擰著眉不吭聲。

    疾醫再過來的時候,就告誡他:“男子和女子終究是不一樣的,大王您還是得多注意這點才行。”

    薩納爾虛心受教。

    宿時漾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水,又被拉著上了藥之後才能睡覺。

    他剛才真是疼得把被子都撕爛了,一開始還沒那難受的,本來想著犧牲一下,眼睛一睜一閉,就當是打了屁股針。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居然比打針要痛千萬倍,他現在難受得嘴唇都毫無血色,見到薩納爾過來,還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對方隻穿了

    一件薄衫掩著身體,大部分光裸的肌肉都露了出來,還沒有消下去的天賦異稟讓他恐懼非常。

    這人無視了他的驚恐,隻淡聲問他:“還疼嗎?”

    宿時漾為了防止對方獸性大發,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用哀戚的嗓音苦大仇深道:“還疼,好疼的。”

    薩納爾點了一下他的鼻子,失笑:“裝什,要真疼得受不了,你就沒力氣跟本王說話了。現在都還膽大包天地瞪著本王,以為本王會不知道?”

    宿時漾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沒想到對方才跟他接觸不久,就已經這了解他的脾性了。

    真不愧為知人善任的大夏王,倒是讓他大吃一驚了。

    “行了,我今晚不會再動你,安心睡吧。”薩納爾大手一攬,就讓宿時漾乖乖縮在懷了。

    宿時漾感受到了某個難以啟齒的玩意兒,本來還想

    問一問就等它這樣不管了嗎,可是隻要一想到方才的畫麵,他就不敢再多問。

    躺著躺著就困了,他早上是被薩納爾捏醒的,對方手上明晃晃地拿著昨日的角先生和玉柱等物。

    原本睡眼惺忪,還困倦著的宿時漾被嚇清醒了,用驚駭的目光盯著他看。

    “幾日後把它們戴上。”薩納爾呼吸聲沉重,≈ap;ldo;昨夜你受了傷,我可以放過你,但是之後就不行了,挑一個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薩納爾是穿戴周正的模樣,手指上還戴著顯眼的玉扳指,明明端的一身貴氣,雙手卻執著那種羞人的物件。

    他直直地盯著宿時漾,明顯不是在說笑。

    宿時漾想反駁,但是太不太敢,這一回還是他僥幸憑借著身嬌體弱保衛了菊花。可一可二不可三,直到第三次他可能屁股就不保了,但那是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以後的他來憂愁。

    現在他隻能點點頭,順從薩納爾的一切要求,忍辱負重閉眼隨手指了一個——純白幹淨的玉柱,接著就用柔情似水的聲音輕道:“我明白了,大王,我選它就成。”

    “明白了就起來吧,躺久了於身體也無益。”薩納爾雷厲風行,不僅僅對自己要求高,對旁人也帶著強硬的態度。

    也幸虧對方天然有著大夏王族的身份,不然早就被揍了。

    “你的體力,還有素質都不是很高。”坐在桌子旁,剛剛被侍從伺候著洗漱完,半夢半醒的宿時漾感覺胸口被狠狠插了一刀。

    他能怎辦呢,還不是隻有笑著把嫌棄自己的大夏王原諒。

    “從大魏邊境帶來的蔬菜要多食用,不可隻碰肉食。”薩納爾三言兩語就定下了宿時漾日後的膳食,連抗議的機會都不給他。

    宿時漾兩眼一黑,隻覺人生無望。

    這還不是最慘的,慘的是薩納爾因為嫌棄他手無縛雞之力的體質,一錘定音讓蘭烈來指導他武藝,自今日就開始,等後庭的傷養好了之後才會尚且放他一馬。

    ——還是多虧了他身上要放玉柱,身體不便才允許他修身養息的。

    宿時漾哪受得住啊,當即就開始泫然欲泣了,他說:“大王,您當真要這狠心嗎?”

    薩納爾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將膳食中極富營養,而宿時漾又不太愛吃的水煮蛋放在他的碗中,“你倒是說說,本王如何狠心了。”

    宿時漾就開始控訴他:“大王,您知道的,我從來就沒練過武。一上來就是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又還跟著蘭烈那樣冷酷無情又嚴厲的師父,這簡直是在要我的命。”

    反正蘭烈不在,宿時漾就渾身是膽地開始抹黑對方,肆無忌憚的小模樣還挺引人發笑的。

    直男裝模作樣撒嬌,說了一番口水話,卻半天都沒能得到薩納爾的回應,不由失落,連晶亮的黑眼珠都黯然無光了。

    不成想薩納爾一直注視著他的嘴巴,還輕笑了一聲:“本王就想看看你這張小嘴還能啵啵地說出些什,倒還能言善辯胡攪蠻纏,真是有趣。”

    宿時漾被薩納爾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嘴唇還被對方莫名其妙伸過來的手指揉捏著,粗糙的繭子摩擦得他很不舒服。

    可惡,這是把他當樂子看了。

    宿時漾惡膽橫生,抓著薩納爾的手指啃了一口。

    咬完之後才後知後覺地感到害怕,又小心翼翼地去打量對方的神色,在沒發現任何生氣的情緒時,才大鬆一口氣。

    宿時漾沒想到薩納爾隻是在暗中蟄伏,等到獵物放鬆警惕,對方就可以展開最後一擊了。

    他的下巴被薩納爾抬起來,嘴唇也被攫住,等對方吻得他唇瓣紅腫之後,才不慌不忙地用舌抵進他的口中,在麵嚐盡無邊的甘甜。

    薩納爾來勢洶洶,宿時漾根本抵抗不得。他的舌尖都讓對方給嘬抿得發疼,這人在他嘴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弄得他唇齒酸痛,長而卷翹的睫毛上綴了幾粒晶瑩剔透的水珠。舌與舌攪著貼著,分離時才出現顫巍巍的銀絲。

    宿時漾這個小菜雞差點就被親得昏過去,瓷白的臉頰透出幾分薄紅。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一臉迷蒙地盯著薩納爾看,似乎還難以回神,又被逮著親了唇角好幾下才讓對方放過他。

    挨親了半天,終於

    是勉勉強強給自己爭取了不大不小的福利——上午鍛煉兩個時辰,下午亦是如此,之後的時間就全憑他自己做主。

    宿時漾其實不太想接觸蘭烈,他還記得那天夜晚,對方像是花豹一樣在摁著他的死穴上,讓他動彈不得的場麵,現在回想起來都像是踩在懸崖邊緣搖搖欲墜般驚駭嚇人。

    可惜這是薩納爾的命令,對方大夏王的頭銜可不是弄虛作假在說笑,他的要求宿時漾還不得不從。

    於是用過早膳之後,等宿時漾消完食,蘭烈就踩著點來了。

    他像是手中持有表盤一般精準掐控著時間,穿戴一身灰蒙蒙的布衣,笑吟吟地朝著宿時漾走過去。

    “皇子殿下。”他一聲輕喚,就把宿時漾從精彩狗血的電視中拉出來了。

    蘭烈其實也不是很能理解,為什有人發呆都能發得津津有味,他挺想弄清楚漂亮小皇子那顆腦子究竟裝了什,平素就沒見過他憂愁的樣子。

    宿時漾被他嚇了一跳,又因為自己被人強行從跌宕起伏的精彩劇情拉出來,看他的眼神可以說很不滿了。

    蘭烈最擅長的就是看眼色,察覺到宿時漾對自己負麵的情緒,他臉色隻是微微陰沉了些,接著又恢複那副粲然笑著的模樣。

    他湛藍色的眼珠直直盯著宿時漾,語調輕慢:≈ap;ldo;皇子殿下,您覺得屬下是傻子,看不出您的厭煩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您總是那傲慢矜貴,讓屬下充斥著諸多煩惱。您莫不是忘了,自己似乎還有求於屬下呢。”

    蘭烈在剛才行了禮,現在單膝下跪,不容分說地給宿時漾換了鞋子。

    他態度強硬,宿時漾根本不能反抗他。

    這人盯著宿時漾說話時,手就放在他的膝蓋上邊,仰著腦袋看他。明明是下位,卻一點都不落於下風,反

    而有種牢牢掌控住盯著看的人之感。

    ≈ap;ldo;你、你別亂說話!不要再用敬稱了。≈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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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時漾確實是被他給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看了看四周,又用驚慌失措的眼神看蘭烈,整個人無助極了。

    蘭烈一下就心軟了。

    “是,屬下會乖乖閉嘴的。”他拖長了聲調,調笑的口吻卻讓人心慌。

    蘭烈一直掌握著某個恰到好處的度,既不會讓宿時漾覺得他軟弱可欺,又不會過於冒進讓他感到不滿討厭,而且一舉一動都不會讓外麵的侍從生疑。

    就連他明明是自己主動來為皇子穿鞋這件事,都做得像是皇子張揚跋扈,用權勢逼著他忍辱負重,乖乖聽話。

    宿時漾隨意趿拉的鞋子脫了下來,覆有一雙縞色羅襪,恰好包裹住他秀氣的腳。他踩在蘭烈的手掌上時,竟是和對方那隻手一樣的大小。

    蘭烈驚奇地睜大眼:“皇子真的是男子嗎?”

    他也是脫口而出的話,還是第一回不經過大腦就說出來了。話一回響在空氣中,他其實就後悔了,抬眸果不其然看見了宿時漾黑沉下去的麵龐。

    那雙腳氣惱地踩了他一下,腳的主人更是氣急敗壞地罵他:“你有的我都有,你憑什覺得我不是男子。難道你自己就不能反思一下,會不會是自己的手生得太大了!”

    蘭烈便忍著笑應是,他反手捏過宿時漾的腳,微微用力,都怕傷著他。

    這雙腳別說鍛煉了,連走動都極少,柔弱無骨似的,捏起來是綿軟的。但是稍微捏重一點兒,還是能摸到骨頭,腳踝上伶仃的腿骨也能碰到。

    若是把羅襪褪下,恐怕就能看見靈透白皙,布滿青藍色筋絡的玉足了吧。

    可那是大夏王才能窺見的風景,與他無關。

    趁著宿時漾還沒有不耐煩的時候,蘭烈狎昵地捏著對方的腳,慢條斯理地給他穿上了靴子。

    宿時漾都打了好幾個欠,沒想到做事幹淨利落的蘭烈在莫名其妙非得主動幫他穿鞋時動作這拖拖拉拉,惹得他都想打瞌睡了。

    他帶著倦意的輕呼聲被聽見之後,忽然覺得腳下多了一樣莫名其妙的觸感。

    宿時漾掀起眼皮,直接被驚住了——誰讓蘭烈這狗東西捏著他的腳放在自己的臉上啊!要不要那變態!

    他掙紮著,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崩潰。

    蘭烈雙頰莫名染著一抹緋紅,那雙清冷冷藍湛湛的眸子此刻滿是癡迷,變態的程度讓人發指。

    宿時漾怒道:“你放開我!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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