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一、卅二、卅三、

類別:未分類 作者:福睿睿 本章:卅一、卅二、卅三、

    卅一、



    “走,我們再去診所看看,看看李珍珍有沒有留下其他信息。”我拉起曉美就出發了。



    我們到了診所,發現門禁卡失靈,但是門一推就開了,有人來過,破壞了門禁,不過從外麵看,看不出們被破壞了。



    進入一看,前台李珍珍的和計大夫的電腦都被拿走了,路由器也沒了。



    “有人來過,他們把電腦拿走了,還好我提前上傳了文件。”



    “會不會是警察開始調查了。把電腦拿走了。”聽曉美的聲音,她有些緊張。



    “不可能,警察取證要走程序,否者證據法院也不接受,這一看就不像警察幹的,警察會在門上貼上告示、至少要有搜查證之類的。”我非常肯定的說。



    “那不是警察就是壞人了。那他們應該能查到你的上傳地址吧,會不會通過網絡上的信息查到你,你要小心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了,應該是有些害怕了。



    “看來這事真的沒那簡單,看對方到底是什水平吧。要是高手的話,我們是要小心了,不過這讓我更加堅信高帥絕不是意外墜樓。”我倒是沒有那緊張。



    我們四處翻找,想找到高帥偷怕的真正目的。對李珍珍來說八千的酬勞在心理上絕對不會上升到很高的保密級別,應該是抬抬手就做到的事情,而且這事也不會傷害到計大夫和診所。這樣的話她處理時就會比較隨意,應該會留下些痕跡。



    “這有筆記本,在李珍珍的抽屜。好像是安排預約的記錄。”我找到了些有用的東西。



    果然,上麵有時間,有人名,有電話。看樣每天上午兩個,下午兩個。名字經劃來劃去。安排時間是個麻煩事,一個人變了,排好的其他人都要變,有時還要考慮醫生對病情的要求。



    “你看,這是診所關門後的第一天,下午是周平和周冰,她們的名字上有好幾根線,是別的時間調來的,兩個人調到了一起。”我拿給曉美看。



    “她一般用手機和病人聯係預約的事吧?”曉美問。



    “應該是,現在都不用固定電話了。你是不是想查她的通話記錄。沒辦法,我搞不到。”我直接告訴她這條路不通。



    “你說過,周冰和和一個什局長有些曖昧。”曉美好像想到了些什。



    “對,市規劃局局長,不過他叫張軍。不姓周。”我又拿出我的名單對了一下。



    “會不會是假名字。畢竟出來約會。”曉美說。



    “有道理,畢竟是大醫院的醫生,不是風塵女。所以要走正規的戀愛路線,還是你有經驗啊。”我笑著說。



    “你少來,我有什經驗。”她的臉都被氣紅了,但是馬上又認真的回到了正題:“局長有社會地位,又有家室,暗中進行約會,合情合理。”



    “他甚至還需要有人從中撮合,比如計勇、李珍珍。所以周冰甚至誤以為計勇對她有意思,其實計勇是想幫他們撮合。”我補充說。



    “那高帥呢?高帥怎參與進來的。”曉美問。



    “有人想抓住張軍的把柄。畢竟他可是負責規劃的,手中有一定的權力。於是就出錢請了高帥跟蹤,偷拍他們,要是拍到他出軌的證據。就可以要挾張軍,換取利益了。”我大膽的假設。



    “都是推測。”曉美說。



    “是的,我們要有證據,首先證明張軍就是周軍,再次證明高帥是受人所托,還要證明高帥的目標是張軍。”我說出了行動計劃。



    “那高帥手機的那兩個陌生號碼就是背後的主使。”曉美說。



    “對,他或者他們出錢。高帥出力。目標是張軍和周冰的不雅視頻。”我進一步推測。



    “那他們把計勇這跟當成鍾點房了。”張曉美驚訝地說。



    “也許計勇本來就提供這個服務。或者就是個約會的契機。然後再到其他地方。合理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假設下計勇和李珍珍都不知不覺的參與進來了。”我說。



    “但計勇對周冰不是、、、”張曉美疑惑。



    “命理老師說的桃花對吧。那桃花不一定是周冰啊,再說他也許隻是有心沒膽,隻能違心的讓給別人。男人有時你不懂,‘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舍得讓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我要讓我們所有的信息都邏輯合理的組合在一起。



    “這個套路確實很難懂。怎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做小三。”曉美說。



    “不得不說,如果僅用利弊平衡。做張軍的小三肯定比將來做計勇的保姆更合算。”我擺事實,講道理。



    “這事你還是去找周冰問問,看她不劈了你。”曉美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走一塊去。”我拉她一起。



    “我才不陪你去找抽呢。”她推開我的手。



    “走吧,你在有些話她會說。”



    卅二、



    周冰這次沒有要我掛號,中午她同意出來,我們約在醫院附近的一家比較安靜的餐廳。



    “你有幫手了?”她意思是曉美,“你們找到計大夫了嗎?”她馬上用上了“你們。”



    “她是計勇最後一個病人的未婚妻,上次和你說過的。她也想知道她未婚夫墜樓的真相。計勇還活著,不過我們不知道他現在躲在什地方了。”我簡單和周冰說了我們的進展。



    “你們這次找我有還要問什,我知道的不比你們多。”



    周冰散發出的氣息對男人來說是魅力,但對女人來說絕對是敵意。她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讓曉美很看不慣她,其實更多的是兩種雌性氣息的相互排斥。曉美努力克製,隻是沒有表現出來,我和她接觸多了是能感受到她的情緒的。周冰則比她老道的多,沒有什情緒變化。女人之間還是有天然的嫉妒的,說不清來至於那些具體的方麵,但這是基因帶的天然的情緒。我們坐在一起,如同軍演的電子對抗演習一樣,雖未交火但已經相互廝殺開了。



    我又簡單的介紹了我們去計勇老家得到的信息,希望周冰也主動些提供信息,但是她不為所動。不得已,我隻能突然問她:“周醫生認識張軍嗎?”



    “什?你說的那個張軍?叫張軍的人可不少。”她的眼流露出了一點點的慌張。



    我急忙緩和語氣:“好像是規劃局的張局長,還是副局長我記不清了。”



    “哦,副局長,他是我的病人,算認識吧。怎了。”她故作鎮定但是我看得出她的緊張。



    我見她遊移躲閃,隻能直奔主題:“我們發現可能有人覺得張軍和你發展親密關係,他們甚至想借此來對付張軍,像跟蹤偷拍你們。”



    她聽後故作驚訝:“你們這都打聽到了。好吧,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個程度了,看來這事情一定不簡單。我們的事沒什見不得光的,也不拍和你們說。張軍是個有公職的人,也是有婦之夫。我和他是在醫院認識的,他當時工作壓力大,身體吃不消。我是他的主治醫師。後來我建議他去計大夫哪兒調理,其實對於他的病,計大夫的中醫手法更有效。我從來是站在病人角度考慮,不介意中西醫之辯。”



    她轉頭又看看曉美,“在這個過程中他對我產生了好感。總找機會約我出去。”



    “那你們發展到、、、?”我問。



    “我們沒有發展到什程度,說實話,我前夫不是在體製內沒辦法和他比級別,但在經濟實力上比他隻能更強而不是更差。何況他不是單身,我又不是年輕小姑娘,不至於給他做小三。他要是有什想法先離婚再說,否則免談。”她說的堅決。



    “你和他說過這是你的條件。”我問。



    “我才不會這說呢,他要真想就應該主動提出。否者我何必呢。婚姻完全不是我優先考慮的。”她現在到輕鬆了,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那你那段時間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你之類的事情。”我問。



    “對了,你剛才說有人跟蹤我,我還想問你們呢,你們查到什了,我倒是沒覺得有什異常,我的生活很普通,就算有些異常的事也不會往跟蹤上想,所以沒什印象。”



    我給了他高帥的照片:“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周冰眼睛一亮,然後反問:“這個人是?”



    “他就是高帥,墜樓死掉的哪個,她的未婚夫。”我指指曉美。



    又盯著照片想了一會:“這個人找我看過病,時間有點久了,不過他挺年輕的,我的病人中年往上的居多,或者有些先天問題的。他嘛,我還是有印象的,查了一圈沒什毛病。我還以為他是什罕見病呢。”她眼睛還有內容,回答的都是敷衍。



    “有沒有發現他跟蹤你?”我直接問她。



    “你是說高帥想得到張軍出軌我的證據,然後要挾張軍。不可能。”周冰往後退了退,戒備的高聲問,語氣充滿了驚訝。



    “不一定是他,他應該是拿錢做事。可能有人這想,躲在幕後。”我解釋。



    “那也不可能。”她連忙再強調。



    “什不可能。”我問。“高帥不可能幹這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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