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想起了許凡給自己講的一個小故事。
若是女人喜歡自己,則會說一切聽從父母之命;若是不喜歡,就會說還想伺候父母。
此時才發現,和許凡相處的時間不多,可那個人已經影響到了自己的性格。
這一世之所以如此豁達,不需要用一生來治愈童年,就是前世的因。
兄弟,我一定會盡早救你出來,幫你擺脫蕭家的控製。
高媛媛羞的滿臉通紅,低著頭、手緊緊捏著帕子:“一切聽父母。”
白玉川笑了,他拱手行禮:“高小姐,我一定盡快置辦彩禮!”
白玉初佯怒道:“玉川,胡鬧!你是白家人,父親需要你自己置辦彩禮?
難不成你還想分家不成嗎?”
“兄長說笑了!”白玉川輕輕岔開話題,“那有勞父親和兄長了!”
誰都沒有提之前白玉川破壞了華妃的計劃,不重要,拉攏了即可。
“改日我約陳王出來,咱們一塊聚聚!”高廣畢竟年輕,有些急躁,親事都成了還有什不能說?
以後都是親戚!
“多謝!”白玉川舉起酒杯。
酒席散了,白玉初主動和白玉川一塊走幾步。
“玉川,幼時為兄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你不要往心去,這些年父親也一直掛念你,有時間多回家看看父親。”白玉初誠懇道。
在所有人眼中,白玉川都不應該恨白家,把白玉川母親送給白殿是蘇師道,白殿最起碼養活了白玉川母子二人。
“我從來沒有怪罪過父親,至於小時候你欺負我,我早就忘了!”白玉川說的很平淡,“兄弟之間小時候打架不是很正常嗎?”
“你明明記得!”白玉初被白玉川逗樂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會拒絕。”
“沒什好拒絕的,總要成親,”白玉川看向白玉初,“但,我想提醒兄長一句,或者請兄長轉告父親一句話。”
“玉川,你說。”白玉初點點頭。
“支持陳王無所謂,想把陳王送到那把龍椅上也好,前提是陳王有足夠的能力。
在我眼,這些年陳王和太子鬥來鬥去,沒有表現出一點有能力,反而被李承罡的狠辣給嚇住了。”
白玉川嘴角勾起笑容:“太子隻要不犯錯,沒有人廢掉太子。不想方設法多做點事,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爭寵上。
何況現在雍王有了江南世家支持,在朝堂上的擁護者也不少。
若是陳王還這般無腦,我不會和陳王為敵,卻也不會支持這種人。”
他已經努力克製了,就差說雍王是個蠢貨。
白玉初臉微微一紅,想要辯解都無從辯解,就這兩年陳王和李承罡鬥的醜態百出。
確實不長臉。
“那你覺得陳王應該怎做?”
“找個衙門,踏踏實實做點政績出來,而且陛下還年輕,一切皆有機會,最重要的是在民間的名聲。”
“我會轉告父親的!”
白玉川和白玉初告別,和身後的傅青陽打了個招呼,走進旁邊的茶館。
傅青陽有些好奇:“你打算支持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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