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把煙上,然後抽了一口,
“何大哥以前的事不要提了,現在工作怎樣。”
“挺好的,我在這局是個閑職,也沒有具體操心的事。安心掙份工作就行了,再過幾年就退休了。
晚上,我們弟兄倆好好喝一起。”何道廣邀請著我。
“喝酒的事,有的是時間,我來找你,有很重要的事。”
“你說,兄弟,啥重要的事。”
“何先生,你有日子沒有見了嗎。”我問道。
“我那個爹,哼,是啊,有五六年沒有和我聯係,他不知跑到哪去了。
那大年紀了,一點也不省心。”何道廣抱怨道。
“近日來,我與何先生,在四九城有一麵之緣。你也知道,我與何先生的關係。
在四九城,何先生委托我一件事,
讓我幫他辦。
那就是幫他出書,
他這幾年在社會上看風水的經驗,全部留有手稿。
他想出版了,留給後人看。
這手稿呢,他說放在你這了。
我今天來呢,主要找你,就是問一下手稿的事。”
“我爹他又跑到四九城瘋玩去了,這些年他積攢的錢,都叫他這樣揮霍了。提起他,我就生氣。
我還要操他的心,他為我們留下了什。
做為一個父親,他非常不合格。
隻知道自己吃喝玩樂,從不為他的子女想想。”何道廣直接抱怨著。
聽何道廣的抱怨,
我心說,難道現在的人,都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有抱怨嗎。好像他在社會上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都是父母造成的。
我對何道廣說道:“何大哥,何先生是個不錯的人,他在外麵也隻是算卦為生,並沒有掙到什錢。
你現在生活很安逸,也不需要何先生這邊幫助你了。”
其實我並沒有把何先生在四九城鬥趣館鬥蛐蛐的事,給講出來,如果我說出來,何先生在鬥趣館輸的錢,能夠在四九城買一套房子時,相信這何道廣會瘋的。
“兄弟,你不知道,我現在隻能說湊合。
我們這樣級別的人,誰手沒有兩三套房子,隻有我手就隻有一套房子。
前些年,我相中新城一套房子,想問我爹要點錢,交個首付。沒有想到,他直接拒絕了。
哼。我感覺我就不是他親生的。
你不知道,兄弟,我這個爹,有錢會燒包著呢。
前些年,他手有個十幾萬,
聽說什地方修道觀,他一把就給捐贈出去了。
氣人不,
捐助修道觀重要,還是我買房子重要。
一想起這個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何道廣喋喋不休不休地抱怨,讓我都有些煩了。
我心說,如果沒有何祖銘,
你的工作、你的房子從哪來的。
我可不認識你何道廣,
我隻認識何祖銘。
當年,這何道廣在鄉鎮玻璃廠上班,也就是一個普通工人。
是何祖銘托我,把他弄進城管工作的。
買房子,也是何祖銘的麵子,我隻是象征性要了一點錢。
唉,沒有想到,他會對何祖銘無休止地抱怨。
我這時對何道廣說道:“何大哥,行了,你們家事,不要再和我說了。
我也沒有時間聽。
今天來,就主要想問你手稿的事。
你把何先生的手稿給我。”
“他還想出書,我聽說現在出書,都是自己掏錢。”何道廣擔心道。
“我給他出,這個費用不你操心。”我生氣道。
就是害怕錢的事。
何祖銘怎會有這樣的兒子。
“哎呀,兄弟,實話和你說吧,那些手稿,我也不知道放在哪了。”何道廣這時說道。
“你好好想想,這重要的東西,你不會亂放的。”我提醒著何道廣。
“這個嗎,兄弟,我想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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