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那是信耶穌的人說的,我們是西方淨土。”侯老板說道。
“都差不多呢,侯老板,你怎這樣呢,太影響你在我心目的形象了。我一直以為你是脫離低級趣味的人,沒有想到,你與石勇一樣。”我笑道。
聽我這樣說,侯老板立馬把手放開。
“健強兄弟,石勇那是一個粗人,沒有品味,我怎能和他一樣。咱是有信仰有素質的人。楊桃女士,一路走好,恕不遠送。”
楊桃很厭惡地抽回手,
對我說:“健強,我們快走。”
我帶著楊桃快速地從棗城大酒店離開。
在車上,楊桃向我問:“這個侯老板是誰的人,怎那惡心啊,棗城出現這樣的人,太掉價了。”
“他是文翰的人。”我小聲地說道。,
“什,文翰的人。”楊桃立馬不吱聲了。
“文翰在棗城隱蔽不少人呢。我一直不知道侯老板是文翰的人,以前侯老板是孔市的人,與孔市走的非常近。
等扳倒孔市後,我才知道侯老板竟然是文翰的人。也不知他如何搭上文翰的。
這家夥路子埋藏的很深,別人一般看不到。所以在棗城你要小心,話不要亂說。”我向楊桃安排道。
楊桃點點頭,
“我說呢,這個侯老板那地放肆。這都是有原因的,看來文家在棗城布局很久了。”
“是啊,人家早就想我們前麵去了,我隻是人家利用的棋子。好用就用,不好用就扔了。
所以,我就沒有任何想法了。”我感歎道。
“想法一定要,這文家再厲害,也隻是暫時,等老祁從四九城回來再說吧。”楊桃說。
我點點頭,然後就不再說話。
車子開的很快,不一會就出了棗城新城。
拘留所在蘭陵縣的城南鎮附近。
以前周福海就是在這讓我們給抓住的。
我又一次回到城南鎮,
無盡思緒又湧上心頭,
十五六歲的我,在姨夫家受盡折磨,他們把我攆出家門,幸好光棍爸爸收留我。
讓我有了家,有了溫暖。
那一代人已經基本全部死亡,
我們之間的故事,也無人知曉。
我突然想起光棍爸爸對我的愛,
那種真誠的愛,為了治病,為了想出路。
我如果不說,那就永遠沒有人知道。
我一定要找到一方法,讓光棍爸爸對我的愛,流傳下來,讓更多的人知道。讓更多的人懷念他老人家。
我在心想著。
我打開車窗,外麵的秋風呼呼刮了進來,
城南鎮上街道還是老樣子,
一切都沒有多少變化。
唉,隻是我變了,再也不是那個神情憂鬱的少年王新生了。而是人到中年的趙二孩了。
我在心感歎著。
我們車子很快從城南鎮穿過。
不一會就帶到看守所。
我看了一下時間,正是中午的時間。
但是看守所的門還關著。
我便下車,向看守所的人保安詢問著情況。
“李明,吃過午飯就放,因為是臨時提前放的,所以沒有按照以前的統一的時間。”保安說道。
“那好的,謝謝老哥。我們就在這等一會。”我說完給保安上了一支煙。
保安接過來抽了起來。
大約抽了一支煙的功夫,看守所那扇厚重的大門打開了。
李明從麵出來了。
李明還穿著平時的衣服,
也沒有給他剃頭,隻是麵容有些憔悴。
看樣子,他在麵過的並不是多好。
我急步跑了過去,
“李明,出來了。我來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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