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過飯後,我與何祖銘兩個人回到房間。
我要與何祖銘好好地聊聊。
這些天來,都是我自己去對麵,心有太多的話想給何祖銘說說聽了。
到了房間,
我掏出兩盒煙放在桌子上,
然後拿出一支遞給何祖銘,
何祖銘接過來。
“健強,坐吧。”
我坐下也點上煙,
“何先生,我對不起你。你安排我的事,我並沒有做到。”
“健強是不是出書的事啊。”
“是,我找到何道廣大哥,可是書稿他遺失了,所以這書就沒辦法出。”我解釋道。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我的兒子是個見錢眼開的人。我給他留下一捆著錢就好了。
這個事不怨你。是我那個不爭氣兒子的事。
健強,我在四九城那些日子,就想出本書,讓自己留下點東西。
可是,我經曆這一年多來。
突然感覺自己的那個想法非常可笑。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李太白說的太對了。想當聖賢的人必須要耐的住寂寞,人這一輩子,吃吃喝喝就完了。
普通人留什。
其實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寫的那東西,我今天再回頭看,都是沒有用的玩意。
風水輪流轉。
今天看的,明天再看就不一樣了。
也就是萬事萬物都在變化中。
我所記錄地都是一成不變的事。
我今天和你說這樣,
就是要否定自己的過去。”
“否定自己的過去?”我不明白地問。
“對,否定自己的過去,不要認為自己過去做過的事都對。
我現在徹底放下自己的過去了。
唉,出什書,無非浪費點資源罷了,後人看了反而笑話。”何祖銘抽了一口煙。
這一年多沒有見,何祖銘也感悟到了什。
我看著何祖銘,
“何先生,這樣說來,我放棄大集團是完全正確的事。”
“對,放棄就是完全正確,爭什啊。
無非給他人做嫁衣。”
“何先生,你這話說的太對了。
我忙到最後,發現就是給那幫孫子忙乎地。
我們戰勝周家後,
文翰要整個大集團,
汪哥要四個億的股權,
還有祁主任。
再加上現在的劉家。
大集團已經成了塊肥肉,誰都想吃一口。
我如果留在手上,現在我將困難十倍以上。
麵對著他們貪婪,我隻能含淚咽下。
何先生,你剛才說否定自己的過去。
我今天這才明白,我現在做的就是在否定自己的過去。
與大集團進行著切割。”我向何祖銘解釋道。
何祖銘點點頭,
“健強,那次在四九城,我原本就想勸你,但是一想,你那時心肯定不甘。
有些事你隻有自己去感悟,才能明白。
幸好,你及時把大集團放手了。
這樣才跳出五行外,看清三界。
丁力在路上和簡單地說說了,目前的現狀。
是不是三家在爭大集團。”
我點點頭,
“是,何先生,文翰把持著大集團,汪哥想聯合祁主任要大集團,劉家也想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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