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譚宗秋給陶靜宜打來電話,說要接她一起吃晚飯。a293321120a105a96528114
陶靜宜本想拒絕,可想到人家昨日才回國,前後又約了她兩次,她若不賞下這個臉,好像對不起兩人二十幾年的革命友誼。
陶靜宜爽快答應。
譚宗秋的車準點出現在雜誌社門口。
陶靜宜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上。
哪知剛上車,一輛黑色奔馳駛來。
“先生,那不是陶小姐嗎?”司機眼尖,忍不住說起。
曲闌深瞥了眼前麵那輛車的車牌俊眉蹙起,衝司機說:“停車!”於是奔馳車停在了路邊。
曲闌深眼睜睜看著譚宗秋帶著陶靜宜從自己身邊駛過,擱在座上的手骨節捏得咯咯作響。
譚宗秋帶陶靜宜出城後,來到江邊。
此時趕上江鮮上市,兩人點了幾道江鮮和幾樣蔬菜,邊吃邊聊。
譚宗秋見她這一路上時不時地看著腕表,心下一沉說:“搬去曲闌深那了?”
陶靜宜撥弄起水果杯的吸管,有一下沒一下地攪著。
“還不是因為小涵!”陶靜宜心虛起。
譚宗秋輕笑:“對了,我不在這段時間,是不是出了什事?”
陶靜宜身軀一頓。沒想到藍蕙對自己下藥的事,會傳了出來。
抿抿唇說:“你都知道了!”
“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搬到曲闌深那的!”譚宗秋直截了當開起口。
陶靜宜瞞不過去,乖乖點頭。
其實表麵看是這回事,連她自己也相信是這回事,事實上她是希望與曲闌深走得更近些。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跟譚宗秋說,跟他說鐵定被他瞧扁。
譚宗秋夾了條刀魚給她,“你不要為難自己!曲闌深已不像以前了。你知道藍蕙被奸一事吧!”
陶靜宜持著筷子的手頓起,見譚宗秋欲言又止地,她料到他定了知道個什。
“你知道是誰幹的?”
譚宗秋望著她不語,答案讓陶靜宜心哆嗦。
曲闌深!
藍蕙的事,表麵看曲闌深是在為她出氣,藍蕙也是惡人有惡報,但藍蕙到底跟他有過一段魚水之情,他這樣對待藍蕙不免讓人心寒。
陶靜宜一身雞皮疙瘩大起。
她撫撫手臂說:“我隻是暫時住在他那,待小涵的事情處理好,就搬回來。”
譚宗秋笑了笑。
從包取出一個紅色心形絲絨盒。
那心形盒子讓陶靜宜眼睛眯起:“宗秋,你搞什鬼,又是送玫瑰花,又是送東西的!我可受不起你這溫柔炮彈!”
譚宗秋將手中的盒子打開。
盒擱著枚鑽戒。
陶靜宜心瞬間提緊,望著戒指嘴微微張了張。
“靜宜,嫁給我吧!”譚宗秋將盒中的戒指拾起,欲要給陶靜宜戴上。
陶靜宜望著那戒指上的鑽石,至少有三克拉,比當初他們結婚時候那個大了十倍。
花了血本!
陶靜宜忽然哈哈笑起:“不好玩!”
說時拎起包,一副要走的。
譚宗秋持著戒指的手緊了緊,大步追上來,攥住陶靜宜的一隻手腕說:“我是認真的!請你給我個機會!”
陶靜宜捂嘴輕笑:“你不會是剛失戀吧!”
譚宗秋愣了愣。
片刻後就想到,她在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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