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覆船山主峰擱船尖,癩頭和尚與跛道人兩人將王道婆、馬道婆放下,王道婆站在峰頂,麵向虛空,其他三人都很恭敬的站在她的身後。
隻見她念念有詞,不知念誦了什咒語,四周空間扭曲變換,不知何時四人出現在了一座古麵前。
四人站在廣場上,正麵的古廟宇門上懸掛匾額,雲心寺。
王道婆帶著他們進了雲心寺,一個門童領著王道婆往走,又一個門童引領其它三人到會客室吃茶休息。
大殿,王道婆麵向蓮花寶座雙手合十問安。
“哼哼,警幻,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蒙混在我這。”
原來王道婆竟然是警幻在人間行走的分身,這警幻雖然修為不過天仙卻能夠執掌七情六欲,自然有她過人之處。
這孽海情天能夠在天界立足,不僅僅是靠著給天界諸神帶來歡愉,更是因為警幻在人界建立了足以影響凡人命運的各種勢力。
而警幻本人雖然無法將本身力量降臨人間,卻能夠憑借他人看不上的方式,以人間的手段操控人間諸多女子命運。
更是以這種操控命運的手段,成為了孽海情天在天界立足的根基,諸多天資卓絕女子的悲劇命運,成了孽海情天的資糧、籌碼、貢品,這就是她的立足之道。
警幻狠不狠?當然夠狠,狠起來連自己都賣。
不是如此,妙計算計三界的準提怎會高看她一眼呢?
“無生菩薩,我已向教主陳明用意,教主並未責怪。況且,平心而論,我暗堂對白蓮教的貢獻難道少了嗎?”警幻已經有了在準提聖人麵前的鋪墊,此時完全不虛。
“你這小妖修為不高,膽子卻不小,也算是個人物,既然二教主首肯你為我西方教門徒,自然是要算作你的貢獻。
這次前來有什事情,說吧,不要拐彎抹角的,儒教那幫貨色本身就讓人心煩,你別學他們。”
“,截教教義敵不過西方教,西方教教義敵不過闡教,果真是一物降一物,有趣得很。”
“你膽子也忒大了?大教是非也是你可以妄議的?”無生菩薩此時都有些緊張起來,這哪是小仙小妖該說的話?
哪怕是大羅金仙也不敢妄議大教、評論教義,須知太上教主哪個不是俯仰天地、洞察一切?如此口無遮攔,難道不怕太上教主一個念頭就會讓你灰飛煙滅?”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在太上教主眼中,聖人之下皆為螻蟻。既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哪會跟我等計較?”
這無生菩薩哪知道如同警幻這種從小狐修行而起,走到如今究竟需要怎樣堅強的心腸,西方教與闡教均是一般,最看重根腳出身,出身不行萬事皆休,出身上等平步青雲。
無生菩薩出身婆羅門,是西方教地域最上層的出身,祖祖輩輩、世世代代、無數輪回,從未正經吃過什苦。
西方教徒,早期全部都是這些上層出身的婆羅門,後來隨著西方教走出原始地域向外擴展的時候,西方教兩位教主發現,西方教的這種政教合一體係下,上層教徒太弱了。
正是應了那句話了,“溫室中的花朵”不適應殘酷的自然世界。
警幻自從加入這群人就發現這無生菩薩空有大道理,就像其他西方教早期弟子一般,過慣了高高在上的日子,根本沒有底層搏殺能力。
若是沒有警幻這幾百年來經營的暗堂,這白蓮教根本是一群散兵遊勇,在儒教麵前如同孩童一般沒什作用。
“你以為,沒有我的幫助,就憑借你們這些人能夠跟儒教掰掰腕子?如今白蓮教大半的資源、影響力、破壞力都是我暗堂在支撐著。”
“你,你莫要口出狂言?若沒有我西方大教支持,你以為這白蓮教能夠立足?”無生菩薩扯大旗做虎皮的說道。
“哼,我警幻最為仰慕準提教主,當然知曉若無準提教主運籌帷幄,白蓮教根本無法立足,我說的是你這個白蓮教主是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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