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弦島上,
穀家的族地之中,此刻十多名金丹修士都坐在大殿之中,氣氛顯得很凝重。
坐在首座的乃是一名元嬰期的修士,名為穀談山,而在下麵的兩名金丹修士則是從火龍淵中逃出來的穀飛繹與穀洲翾等三人。
穀飛繹將穀繼瀚被殺的過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其中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隻是作為旁觀者的視角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隻是因為在穀家這樣做是屬於大忌,一旦被發現,就算是他金丹期的存在,也是免不了被懲罰的。
穀談山聽完穀飛繹的敘述後,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看向在他右手邊的穀朝熙,然後問道:“朝熙,此事你怎看?覺得該如何處理?”
穀朝熙雖然不是穀家金丹期中修為最高的存在,但是卻是穀家中的智囊,所以大事一般都是要詢問他的看法。
“回老祖宗的話,此人既然能一擊殺了繼瀚,實力怕是距離結嬰也不會太遠了。因此咱們要是想要找回騫苑,要是與之結好,拿出寶物與對方交易……”
這話一出,立刻就有人不同意,忍不住的說道
“老祖,繼瀚為我穀家出力那多年。咱們現在還有討好殺害他的凶手,此事要是傳揚出去了,咱們穀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再者,此事要是被家族的後輩知曉了,怕是會……怕是會影響他們對家族的忠心。”
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站出來,十分不滿地說道。
而對於這人的說法,穀家大部分的金丹修士還是同意的。
“朝熙,他們都不同意你的看法,你可有什說辭嗎?”
穀談山依舊是古井無波的說道。
“諸位族人,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雖然我不能告訴你們為什我要這般堅決的救騫苑,但是我能告訴你們的是,騫苑與結嬰丹有關,這個價值,你們覺得咱們應不應該去救?”
“什,結嬰丹,朝……族長,你此話當真?不會是因為你與騫苑的交情,所以拿這個理由來哄騙我們的吧!”
“放肆,朝熙是本座選的人,容不得你們這般質疑。”
穀談山一絲怒氣泄露出來,但是一眾金丹修士隻感覺到一股無盡的寒意襲身,令他們都不由地打了個寒噤。
“朝熙這話倒不是騙你們的,隻不過老夫不準他說罷了!”
穀談山的這話一出。頓時下麵的人一陣騷亂起來,顯然是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然後那名最先開始說話的人金丹修士說道:“還請族長恕罪!”
“無妨,大家都是為了穀家著想。當然我說的是最好的情況,若是對方不識抬舉,咱們也就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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