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侍衛回手從戰術背包麵掏出來了一些小瓷瓶。
這些小瓷瓶每個都有拳頭大小,而且還都是扁圓形,極為適合佩戴在腰間的那種。
這些侍衛從腰間拿出了小瓷瓶,直接抬起手,將小瓷瓶扔了出去。
瓷瓶落在地上,瞬間被砸碎。
緊接著便是一團粉末升騰至高空。
數百個小磁瓶落在地上,激起的粉末瞬間充斥了天際。
漫天白色的粉末就此飄散,迷得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鼓勵人生那邊有一個人身體忽然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起初的時候,那些武林人士還沒有察覺到什。
但是也就是隔了三四秒鍾的時間,他們忽然感覺自己渾身乏力,眼前也有些暈暈乎乎的。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武林人士倒在了地上。
伴隨著白色粉末的不斷擴散,這些粉末輕飄飄在天空之中回蕩,直至遠處接近百名武林人士就此倒地,眾人這才意識到這些白色粉末不簡單。
於是,站在隊伍最後麵的那些武林人士見到粉末的擴散,急速地向後倒退,這才沒有被那些粉末接近身體。
這就是孟海準備的後手之一。
有些白色的粉末都有致人昏迷的效果。
有些粉末的出處是楊玥兒。
有些粉末的製作工藝其實並不難,而且製作這些粉末的原材料極為容易,隻不過這些粉末的拚配卻是這個技術活。
所以在安陽郡的那段時間楊玥兒一直都在收集原材料製作這種粉末,一直等到來到了霧煙國,楊玥兒才將那些粉末全部拚湊在了一起,放入到了這些小瓷瓶中。
迷藥既然已經有了,那解藥自然也有。
所以在那些侍衛向外拋出小瓷瓶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取出了米粒大小的小藥丸,含進了口中。
這個小藥丸入口即化,緊接著便是一股清涼感蔓延全身,所以當這些侍衛吸入漫天粉末的時候,他們有的隻是打了個噴嚏,我都是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後繼續提刀衝殺那些武林人士。
原本武林人士這邊人數占著優勢,但是現在……
武林人士這邊的人數瞬間由原先的數百人急速銳減到了隻有數十號人。
而且這數十號人大多數還都在唐道克侯順那邊圍攻著他們。
唐刀客和侯順這二人同樣也裝有小瓷瓶,所以剛剛他們也拋出了小瓷瓶,算是順利地殺開一條血路,開始朝著寺院外跑去。
眼見武林人士的人數越來越多,孟海所帶的侍衛幾乎以碾壓的姿態將那些武林人士斬殺的時候,從寺院外又湧進來了一群人。
與之前那些武林人士不同,這些人的身上全部穿著甲胄,手中拿著的利刃也是格外的鋒利。
尤其這些人的手中,還拿著弩箭。
有些人居然是霧煙國的軍隊。
人數也有200多號。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的手中還拿著火器。
雖然他們手中的火器隻有短短的十幾把,但是這可是熱武器。
這些人手中拿著的火器有點像是火銃,也就是有點像燒火棍的那種火銃。
伴隨著新來的這一幫人手中的箭和火器的不斷激射,有不少的侍衛倒在了箭矢與彈丸之中。
當然,絕大多數的侍衛還是立刻分散了陣型,找到了周圍的遮掩物。
這畢竟是寺廟,周圍有不少能夠遮掩身形的房屋瓦舍,所以,所以伴隨著一輪又一輪箭矢和彈丸的攻擊,除了最初幾個沒有準備好的侍衛被殺死之外,其他的侍衛都躲藏得極為嚴實。
霧煙國的士兵射空了弩箭和彈丸之後,他們抬起武器,又與侍衛拚殺在了一起。
侍衛腰間的小瓷瓶可不僅僅隻有一個,畢竟戰術背包沒有那多孔,在麵也能裝上三五個。
於是在箭矢與彈丸停止之後,侍衛們瞬間從腰間再次取出來了小瓷瓶朝著遠處投放而去。
小瓷瓶落在地上,瞬間被摔碎。伴隨著官兵的動作以及周圍的風,再次卷起了漫天的煙塵。
這些官兵也早有準備般地捂住了口鼻,所以這次雖然也有不少人被迷暈,但是人數卻隻有三四十人。
而設備這邊也趁著官兵捂住口鼻之際,組織好了防禦的陣型進行防守。
侍衛和官兵激戰在了一起。
另一邊30人組成的小隊,此時已經從寺廟的後院當中殺了出來。
六支小隊的速度極快,在他們投放出那種小瓷瓶迷暈了不少武林人士之後,就不再理會那些有些膽怯不敢追殺的武林人士,而是一路奔跑。
他們奔跑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卻相當的整齊,也就是這種整齊,卻使得他們向後撤退的速度越來越快。
直到這支隊伍撤出了寺院之後,直奔遠處的馬車去。
上了馬車或者騎上馬,可就不是尋常官兵或者武林人士能夠追到的了。
但是這邊還沒有上馬,從寺院外的陰影之中,又殺出了數十人。
這些人的身上統一穿著古銅色的甲胄,手中統一拎著鬼頭刀。
這群人就直接朝著孟海等人衝殺了過來。
侯順和唐刀客見到這一幕,互相對視一眼,這兩隻手中抬著矩形的鋼刀,瞬間攔住了兩道古銅色的身影。
可以看得出來,這些身穿古銅色盔甲的人,也都是從戰場當中殺出來的將士,他們與唐刀客和侯順倒是有些相似,都是一刀一劍拚殺出來的悍將。
而且他們手中的刀還都是極為巨大的類型,所以在一瞬間,侯順和唐刀客便於兩個古銅色盔甲的人站在了一起,至少在短時間內無法分出勝負。
大牛和張頂互相對視一眼。
大牛也朝著一個已經奔來的古銅色盔甲人砍出了手中的開山斧。
手中開山斧,自上而下裹挾著大牛巨大的力道劈了下去。
如果換成其他人,麵對這和車轆一般的開山斧,自然得要左右避讓,但是這古銅色盔甲人不僅不避讓,反而還掄起了手中的鬼頭刀,自下而上猛然地劈了上去。
一個從下到上,一個從上到下。
開山斧與大刀碰撞的那一瞬間,擦出了一團雪亮的火星。
然後兩個人的身形同時向後倒退,隻不過那盔甲人卻向後倒退了五六步的距離,而大牛卻是倒退了兩三步的距離。
之後的大牛也直接抬起了手中兩把大斧,朝著盔甲人橫掃。
鎧甲人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手中的鬼頭刀與大牛,站在了一團。
這兩個人本身就有把子力氣,所以打的時候幾乎是硬碰硬地進行對決。
不過我看這兩人的架勢,大牛略勝一籌,如果伴隨著時間的延續,獲勝的一方極有可能是大牛。
一邊的張頂手中拿著盤龍棍,施展出了八合棍法。
一瞬間,便將手中銀白色的棍子舞動得漫天花影。
與他交戰的盔甲人也抬起了手中的槍頭刀勢,展出了軍中殺敵的刀法。
伴隨著盤龍棍與鬼頭刀不斷地碰撞,一道道火花迸濺,這兩人也打得難解難分,隻不過還是張頂略勝一籌,畢竟他是出身於武林,如果單打獨鬥,尋常的官兵可不是一個武林人士的對手。
而不遠處的胡來,此時也找到了一個對手。
這個盔甲人手中也帶著巨大的鬼頭刀,朝著胡來衝殺了過來。
胡來放棄了手中那礙事的盾牌,他抬起了雁翎刀,便是一陣的衝刺。
一邊衝一邊刺。
胡來的刀法就顯得靈巧,許多專門朝著盔甲人身上薄弱的地方刺了過去,但是盔甲人身上的盔甲也著實防禦力驚人。
麵臨倒刺在盔甲上,隻能留下一道火花,頂多在盔甲上留下一道刀痕。除此之外,居然無法砍動盔甲人分毫。
這五個人在短短一瞬間就纏住了五個盔甲人。
還有五個盔甲人則是由剩下30餘個普通的士兵去解決。
普通的士兵自然是打不過盔甲人的。
所以他們將身上所有的小瓷瓶全部取了出來,朝著那些盔甲人的方向砸了過去。
盔甲人一直在寺院外等候,所以自然不知道這些小瓷瓶裝的是什,但是伴隨著兩三個盔甲人到底剩下還有兩個盔甲人立刻意識了過來,一個連連向後倒退,一個則是捂住了口鼻,並且往嘴塞了些什。
相互連連倒退的那人身形有些綿軟,但是並沒有倒地。
周圍的侍衛見到這一幕,瞬間分出了十個人去對付那身形綿軟的盔甲人,剩下20餘人全部對戰剛剛不知道服用了什藥丸的盔甲人。
伴隨著雙方交戰在了一起,一道身穿著內襯的白色人衣,此時可就像個孤魂野鬼般開始在寺院外遊蕩。
就見他以極快的速度跑出了寺院,然後便一頭紮入了遠處的樹林之中。
這人一邊向前跑著,一邊四下張望。
他跑出去將近一地,正打算休息或者爬到樹上看看遠處有沒有什風吹草動的時候,在他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道吟誦聲。
“阿彌陀佛!”
緊接著,便有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這居然是寺院當中的老僧。
老僧手中拿著佛珠,看上去仍然慈眉善目。
“孟施主,你就別跑了吧!”
那道人影聽到老僧的這句話,並沒有回頭看老僧,反而撒開步子就跑。
老僧見到這一幕,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是何苦來的!今日貧僧又要犯殺戒了!”
老僧話音落下,身體向前瞬間追趕上了遠處,那到處穿著內襯的白色身影。
白色的內襯在這黑色的樹林當中顯得格外紮眼。
然後老僧就被甩出了數一百步的距離。
老僧輕咦了一聲,緊接著便提速。
然後他就被落下了兩百多步的距離。
這下子老僧繃不住了,就見老僧將身上那礙事的袈裟往地上一扔,抬起腿,直接朝著前方的人影追了過去。
然後他被甩得連前方的人影都看不到了。
這下子老僧就不幹了,他蹲下身來,看著地下的泥土痕跡的。
畢竟兩人剛剛奔跑的地方是條土路,新的腳印與老的腳印還是很好分別的。
老僧蹲在地上分辨了片刻就辨認出了剛剛那道人影逃跑的位置方向。
老僧就敞開步子就朝著那個方向狂奔了過去。
跑出去大概兩三分鍾的時間,老僧就看見有一道人影在樹下呼呼地喘氣。
老僧瞧見那道人影忽然加快了腳步,整個人的身形如同一道閃電般竄到了那道人影近前。
那道人影的反應速度也是極快,畢竟在這大半夜的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即使那聲音很輕微,但是也能夠很清晰地鑽入到他的耳中。
就見那道人影以一種比老僧還要快的速度從地上躥了起來,緊接著,整個人的身形急速地向後倒退。
老僧看到了那道人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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