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開口問道:“命運的織機會被拿來做什?”
“是啊…命運的織機…”空攤了攤手,“我目前也還沒有找到將它的作用完全發揮的方法,不過我還有時間…”
“…在天理蘇醒之前。”
熒有些驚訝,“天理還在沉睡嗎?”
空悠悠道:“從五百年前坎瑞亞災變以後,天理便陷入了沉睡,沒有了聲息…”
“不久之前,你應該也見證了水神自毀神座的事吧?”
“如此辱沒規則的行為,天空島卻沒有任何動作…也可以視作一種佐證。”
“然而天理必將蘇醒…隻是我們還不清楚契機是什,也不清楚理由會是什。”
聽到這些有關天理的信息,水友們也都開始聊了起來。
“水神並不清楚天理睡沒睡,反主這句話算是推測,因為他說了佐證二字。”
“深淵也知道芙卡洛斯把神座拆了。”
“關鍵是命運,這個是當初法涅斯定下的天之秩序的絕對程序,不騙過命運大家還是會死。”
“天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熒看著空問道:“你很恨天理嗎?”
“算是吧。”空看著遠處,悠悠說道:“你看啊,就像卡利貝爾,他是那的單純,和此處他內心世界的空間一樣,簡單而又平靜。”
“就連他作為丘丘人時,摘下麵具後在鏡子中看到的東西也無法汙染他的精神。”
“有些人即便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也能夠治愈他人…”
“可又是誰,剝奪了他存在的資格呢?”
空的目光顯得有些深邃,“當然,這隻是一個例子。我對天理的感情並非三言兩語所能說清…”
說完之後,空才發現熒一直在發呆。
他開口問了一聲,“…熒?”
聽到這個稱呼,熒的目光微微一顫,“在這個世界,隻有你會這樣叫我。”
“本來應該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你,但現在又忽然沒那想問了。”
“因為我搞不明白,從一開始就隻是搞不明白一件事…”
“為什…為什不能和我繼續旅行呢?”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熒把頭偏向了另一邊。
聽到熒的話,水友們都有些心疼。
“妹寶隻是想跟哥哥一起旅行而已啊。”
“空大概已經被深淵汙染了,成為了精神上的坎瑞亞人,忘記了旅行。”
“卡利貝爾:來我給你們拍個照片。”
對於熒的質問,空沉默了片刻。
隨後,他才緩緩開口道:“在我旅途的終點,我來到了一個叫做終竟的花海的地方。”
“你還記得嗎?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一起在其他星球旅行的時候…”
“你說…希望可以在宇宙的某處,找到一片開滿那種花的花海。”
“而那個地方,那片花海,就那樣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你覺得…那會是一種巧合嗎?”
熒忽然明白了什,“你是說…”
水友們紛紛開始猜測起來。
“我去,哥哥不會是能通過潛意識創造世界的大能級別的人物吧?”
“提瓦特是雙子應願而生的奇跡?”
“提瓦特人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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