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有件事要拜托你。”
許煉的聲音將掌櫃從震驚中拉了回來。
“什...什事?”掌管一時間還未緩過神來,許煉的驅邪方式對他的衝擊力太大了。
“幫我換一塊玉牌。”
許煉說著,將懸掛在自己腰間那塊玉牌放到桌上。
玉牌早已經吸收足夠的鬼靈陰氣,原本晶瑩剔透的玉牌此刻變得黝黑。
“玉牌居然那快就變黑了?”掌櫃捧起那玉牌,反複確定。
那確實是前幾日他發出去的玉牌,玉牌內,也確實充滿了一股濃鬱的陰氣。
“畢竟是鬼靈的陰氣,殘鬼和鬼靈可不是一個級別的。”許煉並沒有很意外。
他與殘鬼和鬼靈交手過不少次,很清楚這兩種階級的鬼。
“那倒也是,不過這事我做了那多年驅邪堂掌櫃,也還是第一次遇到。”
掌櫃指的那玉牌,玉階驅邪師的玉牌汲取鬼靈的陰氣,這是他頭一次見。
“還有一件事,掌櫃的。”許煉叫住了轉身就要離開的掌櫃。
“還有什事。”
“驗貨,把憐哭鬼的賞金拿來。”
許煉拿出憐哭鬼的驅邪令,以及一支染血的玉簪,放到桌上。
“許兄可真是有本事,若不是驅邪堂內規定,我應該早給你發一塊靈級驅邪師的玉牌的。”
“無所謂,那身份玉牌總會到達靈級驅邪師的程度的,時間問題罷了,對我來說,驅邪令給的錢更重要一些。”
許煉擺手,他絲毫不在意驅邪師身份這種問題,對他而言,隻要能接取到驅邪令並且拿到賞金,就足夠了。
聽到這番回答,掌櫃對許煉的眼神更是敬佩,這個驅邪師與其他驅邪師略有不同。
雖然好財,但確實真真切切的在驅邪。
思索著,掌櫃將那桌上的憐哭鬼肉身拿起,細細體會其中的陰氣。
片刻,掌櫃才將這鬼靈肉身放下。
“這濃鬱的陰氣,確實是鬼靈無疑.......許兄,容我多嘴一句,這憐哭鬼的肉身,你還要嗎?”
“當然要,掌櫃的,你們驅邪堂,怎還負責收集這些鬼靈肉身。”
許煉自然不會把這肉身交出去,這東西對他來說有大用處。
“驅邪堂內一般都要收繳掉鬼靈的肉身,要送去給城主大人驅邪銷毀。”
“城主?”聽到這詞,許煉便眉頭微皺,直覺在告訴他,這事似乎有些不對勁。
“是的,城主,城主也是一名驅邪師,而且還是靈級驅邪師之上的陽級高位驅邪師,靈清城的驅邪堂也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
“那可真是個大人物。”許煉頷首,在心底埋下一些防備。
“不過,許兄既然要留下鬼靈肉身,那也是可以的,許兄應該有能力銷毀這種極陰之物。”掌櫃的話語充滿信任。
“那是自然。”許煉有些敷衍的回了一句。
銷毀鬼靈肉身,老實說,他做不到,他手上的引魂燈隻能煉化魂魄,不能煉化掉那鬼靈肉身。
這是他頭一次說謊。
這鬼靈肉身對他來說太重要了,無論如何都不能交給掌櫃,交給那靈清城的城主。
許煉將憐哭鬼的肉身收起,又喝下了一碗涼水,接著坐在椅上休息。
此刻的驅邪堂內空蕩蕩,在這休息的驅邪師幾乎就隻有他和伏明,原本圍聚在這喝酒的驅邪師早就離開了。
“伏明,現在是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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