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錚其實一開始覺得顏茉是故意在逗自己的。
女人不都是靠哄的?哪有特地去惹惱女人的?那豈不是在自尋死路?
穆太太確定不是在陷害他??
司錚這人隻要在工作之外就有點兒脫線,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把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中了,生活上就隨性而為好了。
因而當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穆驍時,隻換來了大boss的一個白眼。
“你當我為什會對她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這話不假。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穆驍兩口子是誰陷得比較深,別看顏茉平時溫言軟語的,她對付穆驍可謂是不費一兵一卒。
隻消一個眼神兒,平日殺伐果決的穆總裁立馬就化身為溫順的小綿羊,乖得不得了。
所以說啊,這個顏小茉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這一點司錚當然不否認。
但那是因為對象是穆驍啊,換了別的人,顏茉的法子就一定能管用?
穆驍不愧是司錚最好的兄弟,看了一眼就明白這家夥在猶豫什,當即給司錚又下了一劑猛藥。
“我老婆可是你女人最好的閨蜜。”
這一來,司錚連最後那一丟丟的猶豫都打消了,一咬牙,親自給顏茉打電話請吃飯去了。
難得某個大醋缸心情大好,沒有不允許老婆大人和別的男人吃飯。
一頓飯的工夫,顏茉對司錚麵授機宜,教了不少的妙招,讓他和姚思甜去鬥智鬥勇。
像姚思甜那樣心高氣傲的姑娘,你要是拿不出點兒真本事征服她,那就要做好一輩子都被她騎在頭上的心理準備了。
穆驍老老實實地在公司加班,放心地讓老婆和好兄弟去“撐抬腳”。
當顏茉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時,他才放下手中的鋼筆,朝顏茉伸出了手。
“瞧這春風滿麵的模樣,看來私人授課進行得很順利?”
顏茉勾著唇角,將手的餐盒放到桌上:“還成,賓主盡歡。”
穆驍把人摟過來,抱在懷,在那嫣紅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你沒故意耍他吧?”
這話立馬惹來穆太太的白眼。
“幾個意思?我是這邪惡的人嗎?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但穆驍也很了解顏茉的個性,她越是一本正經,說明心的鬼主意就越大。
倒黴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穆驍輕捏了一下顏茉的臉頰:“你這點兒小心思還想瞞著我?你不就是想借機替你的閨蜜出口氣?”
那一對歡喜冤家的感情經曆簡直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的太多了。
何況姚思甜也為情所傷好幾次,看著原本開朗樂觀的閨蜜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顏茉心疼的同時,也對司錚恨得牙癢癢的。
顏茉同學護短起來也是相當厲害了,在心默默地給司錚記了一次大過。
這不在等著一個機會打擊報複回來?
穆驍多了解顏茉。
顏茉眼看著偽裝失敗,索性在穆驍麵前就不再裝了。
像個小無賴似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我就是想整他怎了?誰讓他過去那樣欺負甜甜?我沒扒掉他一層皮算好了。”
傲嬌的小模樣,小臉異常的生動,尤其是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是她算計人的時候慣有的表情。
穆驍看了隻覺得很可愛,忍不住在那臉上親了一口。
“下手輕點兒,給我點兒麵子,別整得太慘了。”
有人給台階下,顏茉自然識趣:“嗯,看我心情。”
“小樣兒,還來勁兒了?嗯?皮癢癢了是不是?”
男人的大掌在顏茉的腰間來回遊移,讓本就怕癢的人左躲右閃,無奈此時坐在別人的懷,逃不掉。
沒轍,顏茉隻能用苦肉計。
氣喘籲籲地說:“哎喲,我的肚子……”
一聽到“肚子”倆字兒,穆驍就立馬停下了手的動作,不敢再招惹這位祖宗。
連忙拉開兩人的距離,緊張地查看顏茉的肚子:“怎了?不舒服?”
顏茉借機撒嬌,軟綿綿地趴在人肩膀上:“就你剛才撓我癢癢,我好像扭到肚子了。”
扭到……肚子??
這奇葩的說法,讓穆驍不禁挑了下眉,這是什操作??
明知道這祖宗是在借題發揮,穆驍卻不得不配合她演下去,少不了又是輕聲細語地哄了好一會兒。
越是到了懷孕的後期,顏茉這肚子就更像是吹氣球似的,越來越大了。
每天穆驍總是緊張兮兮地跟在她後頭,老擔心顏茉會不會因為肚子太重,導致重心不穩栽個跟頭。
最後一次到李醫生那兒做過產檢後,得知顏茉隨時都有可能會生,驍少整個人都不好了。
全家都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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