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我們等你拿來戶口本。”
“你們在這等著,我回家將戶口本拿出來,等著我啊。”幕水青挎著包就往外衝,鬱母笑道,“這水青啊,真是咋咋呼呼的。”
鬱盛西有些擔憂,“戶口本不知道能不能拿出來?”
鬱盛北回答,“那就要看她要結婚的程度有多迫切了,我覺得,她會拿回來。”
鬱母隱隱有些期待的,“如果你們一起領證,又一起舉辦婚禮,我相信,那一將是我感到最幸福的一,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幕水青拿來戶口本,媽覺得最幸福的一不是沒有可能滿足你。”
鬱母聞言,更是心花怒放。
幾個人在等著幕水青回來,但左等右等,很快半個時過去了,沒看見她回來,四十分鍾,五十分鍾,馬上一個時就要過去了。
這下鬱盛西有些按捺不住了,撥通了幕水青的電話,那端很快就接聽了,是她的聲音,語速很快的,“我馬上到家。”
鬱盛西心情特別的激動,看著眾人,若不是因為他的腿緣故,他就要跳起來了。
“她她馬上就到家了。”
鬱母滿臉都是喜悅,“太好了,等下我隨你們一起去,我要見證我兒子兒媳婦領證的過程。”
鬱盛西這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句,舊事重提,“盛北呀,我記得,以前是誰答應過咱媽不會娶郝可人的啊。”
鬱盛北不甘示弱,“哥呀,以前是誰對江月不離不棄的呀,不還是離婚了。”
鬱盛西想解釋,鬱盛北擺手示意他不用解釋,“甭管是她的錯還是她的錯,哥,我勸你最好不要跟我玩互撕,不然我保證把你撕得片甲不留,赤身果走。”
鬱盛西豎起大拇指,然後看了看郝可人,“瞧見沒,現在就把你護的嚴實的很,以後啊,在他眼,哥哥絕對比不過自家老婆。”
鬱盛北冷哼,“就好像在你眼,弟弟能比的上你老婆似的。”
“……”鬱盛西幹咳一聲,許是因為太高興,他嘴角眼角都是笑容的痕跡,然後,“不是有一段話是這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以沒衣服,不能沒手足……水青,你回來了?”
他的臉色七百八十度大轉彎,眾人看到門口的幕水青,一陣哄笑。
幕水青的臉可以是臉譜一樣的轉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以沒衣服?不能沒手足?”
“水青,我那是盛北,不是我自己。”
鬱盛北這時候可不管他的死活,“幕水青,不管我的事兒,那是我哥自己的,你也聽見了,你可要慎重呀。”
鬱盛西瞪了他一眼,然後了句,“卑鄙啊,絕對是卑鄙。”
鬱盛北轉頭衝幕水青一笑,“瞧見沒有,我哥還稱呼我為baby呢。”
幕水青知道他們在開玩笑,也不繼續佯裝生氣,便上前道,“戶口本我拿來了,走吧,領證。”
鬱母開口,“領證還要照相,你們幾個都去化化妝,領完證,順便連婚紗照也一起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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