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知道為好。”仲尼看著她,“畢竟知道的越少,痛苦越少。”
郝可人心咯一下,心尖兒像是被人拿著刀子輕輕地劃了一道,隨著次數的越多,劃痕越深,疼痛越深。
她不知道接下來她要迎接的是什,但她基本可以確定,絕對不是什好事情。
如果這樣任人宰割,豈不是我為魚肉,被人怎樣處置都行?
不行。
她要見鬱盛北,她要回家,她要結婚,她的人生,她的一切不能葬送在這。
她緘默,不話。
仲尼閉上眼睛,似乎困意重重,又像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她卻無論如何都閉不上眼,盡管知道,不閉上眼也沒什用。
“叩叩叩。”敲門聲響了起來,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聲音,但郝可人根本聽不懂的什,躺在床上的仲尼騰地閉上了眼睛,然後看了一眼旁邊的郝可人,眼睛帶著一抹意外。
隨後衝門外了幾句,門外的腳步聲漸漸地聽不見了,他卻衝郝可人,“躺下睡覺。”
郝可人縱然睡不著,但也乖順的躺下閉上眼睛,背對著他。
和一個陌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她的內心是極其不安全感和惶恐的。
***
鬱盛北眼睛血絲可見,直至深夜,他始終都閉不上眼睛,郝可人一點訊息都沒,他不睡覺,鬱盛西和幕水青也睡不著,陪著他等,但等到了淩晨,倆人實在是撐不住了,就睡在了沙發上,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
掏出手機,看著相冊麵的相片,思念更是猶如泉水一般,擋也擋不住。
這種無可奈何,讓鬱盛北突然意識到了一點。
他還沒有強大到那種令人聞風喪膽,知道是他的女人,看也不敢看的地步。
郝可人的手機放在他的旁邊,突然一陣突兀的鈴聲響起,“大姐,那家夥又來電話了。”
鬱盛北掏出一看是孔曼妮的電話。
他看著屏幕,不知道是改接還是不該姐,亦或者,這件事是該讓孔曼妮知道還是不該讓他知道。
讓她知道似乎是她的權力,但是即便知道了,除了讓她焦急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暫時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了。
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鬱盛北以為孔曼妮打幾遍也就算了,豈料這打起來真的沒完沒了,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最後鬱盛北還是接聽了。
“喂。”他的聲音很低沉。
“鬱總,可人呢?”
“她……”鬱盛北沉默了一聲,而後,“她現在和水青在樓下吃夜宵,還沒回來,我剛才在洗澡。”
“我可人怎不接我的電話,那行,我就是心不知道怎的有些不舒服,就給可人打個電話,都這個點兒了,那我掛了。”
“嗯。”鬱盛北掛了電話,心情更加的沉重了。
“少主!”丹尼爾匆匆的跑進來,“得到準確消息,少奶奶被擄走的方向一定確定,我已經派人去搜查了。”
鬱盛北激動萬分,“不能懈怠,繼續找,再有線索立馬向我匯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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