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家夥又來電話了……”
鬱盛北伸出手將桌子上的手機拿過,是李熠彤的號碼,他接聽,“喂。”
“可人在嗎?”
“她睡了,你有事兒?”
“沒事兒,就是打個電話,掛了。”
李熠彤將電話掛斷,在院子道上走著。
一遍又一遍的走著。
外麵冷,卻能讓頭腦更加清醒一些。
回到客廳的時候,李母問道,“打個電話怎那久,告訴可人你也要結婚的事兒了嗎?”
“她睡了,是鬱盛北接的電話,我沒。”
“你告訴鬱盛北不是一樣的嗎?”李母道,“他們現在是兩口子。”
李熠彤抬腳上樓,“明再吧。”
李母欲言又止,但始終沒啥,看著他上了樓。
站在兩扇門的中間,一扇是自己的臥室,一扇是郝可人曾經的臥室。
他突然走進了郝可人的臥室,將門從麵反鎖住,時至現在,他和郝可人的事情隻從趙世達嘴聽到過,隻從照片上和信封上看到過,記憶卻始終想不起來什。
躺在柔軟的床上,這不是他第一次躺了。
房間漆黑一片,他望著窗口的位置,腦袋放空。
就這躺了一會兒,而後又起來用手機照著,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他彎身,看向了床下。
當他看到一個木箱子的時候,李熠彤神經都是跳躍的。
將箱子拉了出來,麵放著很多的書,都是郝可人以前上學的課本,放的工工整整。
隨意翻閱一本,麵娟麗的文字映入他的眼底,字跡很熟悉,像是看了太多次一般那眼熟。
書一本一本被他拿了出來,到最後,發現箱子下麵放著兩部老式手機。
像是一樣用過的,許是壞了,許是過時買了新的了,這兩部就放在這不用了。
他將這兩部舊手機拿出,將手機重新放了進去。
坐在床上,他摁手機的開機鍵,但都打不開,要不就是手機壞了,要不就是沒電了,放置這應該很久了。
出了門,他找出兩個充電器,給兩個電池充電。
放在角落充電,然後將手機放在別處,回到房間睡覺。
“你怎這晚啊?”徐玲玲嘟囔道,“我都等你老半了。”
“嗯,等我幹嘛?”
徐玲玲上前攔住他的腰,“當然要跟你話了,但你總不上來,我等急了,我剛才看新聞,郝可人跟鬱盛北不是領證之後嗎?從國外定製婚紗禮服回來了。”
“那新聞我看了。”
徐玲玲羨慕的,“你看人家定製個婚紗還要跑國外,咱隻能在國內隨便買一套穿了。”
“別羨慕人家,我不是鬱盛北,人家設計師設計一件婚紗的錢夠辦咱們這個婚禮了錢了。”他麵色平靜,口氣略顯疲憊。
“所以可人的命好啊。”徐玲玲,“不過,他鬱盛北再有錢,也不是你,我愛的是你的人。”
“早些睡吧。”
“現在我跟你會兒話你都不愛聽了。”
“沒有,我覺得很累。”他閉上眼。
徐玲玲看他一眼,而後也閉上眼入睡,想著自己也馬上結婚了,心美滋滋的。
***
馬上就要過年了,年味兒也越來越重了,這個冬,雪特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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