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聾子,該有多好。那樣,就不用聽他們的廢話。
電梯開了,關了,上了。他們的嘴巴卻一直如蜂巢,一張一閉,一張一閉。他們貌似在談論一個出軌的女明星。我站在最麵,低著頭,看著一條條光生生的肉腿。兩腿一跨,拉屎和做壞事,人和動物都一樣。
我也是這樣來的,太惡心了。
他們也都是這樣來的,而且他們也會創造出很多這樣兩腿一跨,繼續拉屎和做壞事的育苗。
他們當然是有媽的孩子,從蝌蚪到老青蛙,一直在遵循著人類詩史的教誨,傳宗接代,並樂此不疲。而我,有我鍾愛的痞子主義。閉上耳朵,閉上眼睛,嗯嗯嗯的機械式的接受世道的盤問並作出承諾。就像彼時,我規規矩矩的站在最前麵,和這些士氣高昂的同仁們,對領導講的話深信不疑一番。我在回答,是。我在回答,嗯。我在回答,好。我在回答,對。我要假裝著非常認真,負責,這樣,那個黃頭發,偶爾會放我一馬,讓我打破零遲到的記錄。誰都知道,他和老板關係不一般。搞運輸的兩個男子,被她謎的暈頭轉向,傳,有一個是老板的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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