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荷鎮所處的位置特殊,地屬江南,而這江南又盛產絲綢,所以來往錦荷鎮的商客可謂是絡繹不絕。而這商客談生意又是要住宿的,所以在這江南地區除了絲織業,也就是餐旅業最為發達了。尤其是開春之際,新蠶吐絲,正值商業旺季,這生意啊,就更是錦上添花了。飄香樓是錦荷鎮有名的老牌酒樓,做工精致,價格實惠,客似雲來,名聲遠揚,多數商客來到這江南錦荷鎮,便就住於此樓了。”陸梓茗一邊走一邊跟洛薰染介紹道。“但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雖這飄香樓的好生意是為我們賺了不少錢,但也遭了不少酒家的羨慕嫉妒,這不,這樓就隔三差五地被人栽贓嫁禍,不是這飯菜有蟲就是這客房鬧鬼,搞得我們的不少生意都黃了。”
“做酒樓的,在這方麵出事也很正常。隻不過,這就得看你的解決方法了。”洛薰染戴著黑色的麵紗,陷入了沉思。
“到了到了,前麵這家就是飄香樓了。”陸梓茗指著前麵的酒樓道。
“飄香樓這是個好名字,隻不過這名字放在這多家酒樓的名字就顯得太過於平常了。”洛薰染仰起頭,望著牌匾上的三個金色的大字-“飄香樓”,“從明起,它叫客似雲來。”
隨後她未待陸梓茗反應過來,便大步跨進了酒樓的大門:“明正午之前,我要看到新的牌匾。”
“是!”陸梓茗下意識地應聲道,“哈?改名字?喂,老大,等等我啊”
酒樓大廳內,一群人圍著一張桌子,嘟嘟囔囔地在討論著些什。
“這回飄香樓可算是徹底地完了”
“是啊,連人都被他們的飯菜吃死了,這叫我們以後還怎來這吃飯啊”
“是啊,這回這飄香樓可算是要關門大吉了”
眾人對飄香樓的評價越來越差,這飄香樓的口碑也算是倒了。洛薰染安靜地在旁觀察著。這做酒樓生意的最怕的便是在飲食方麵出了問題,因為這不僅要賠錢給客人,還會砸了酒樓的口碑,失了未來的發展機會。
“請大家讓讓,我是大夫,就讓我來為這位先生看看吧。”洛薰染身後有人了一句話。
眾人一聽,便連忙給那人讓開了一條道。
“多謝!”那人身著一身青衣,對大家笑著拱了拱手,倒還頗有風度。
不知為何,洛薰染對那人竟覺得格外地眼熟。
青衣男子伸手搭上那伏在桌上,口吐白沫的人的脈,不過片刻便道:“唉,此人的病重極了。”
“啊?”眾人皆是驚訝。
“他得的是心病,這心病名曰嫉妒,救不回來了。”青衣男子抬起頭,搖著腦袋歎息道。
“喂,你這臭子胡什!”與這“中毒之人”同行的人蹦了出來。
“我怎胡了?他脈象正常平穩,隻是心氣浮躁,定是上火了,回家多喝點涼茶降降火氣便好。”那人一臉認真道。
“那他怎會口吐白沫?”有人問道。
“他的白沫中有一股皂角的味道,想必他是含了皂角水在口中。”
“那他怎會暈倒?”又有人不信。
“叫不醒的活人隻有裝睡的人。”那人笑著道,“若是不信,那那就讓在下來為他紮一針吧。”
罷,那人便拿出了一根巴掌長的針,在那“中毒之人”的皮膚上刮了一刮:“待會兒我會在他的中衝穴,池穴,人中穴和太陽穴各下一針,這幾個穴位一起紮針,便可以讓人感覺到萬蟻噬骨,萬箭穿心。這便是醫術中的以痛治痛法”
隻見他話音未落,拿原本已奄奄一息之人便猛地彈起來,撥開人群便逃跑了。
“你!”那剩下的“友人”氣得大臉一紅,便向前欲與那青衣男子動手。
洛薰染見狀,便猛地一個擒拿手將那人製服住了。
“你也是個多管閑事的!識象的趕緊放開我!”那人還不肯老實,在不停地叫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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