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鬼東西?”
“灣鱷,那是灣鱷!”
“這玩意外號可是食人鱷,危險得很,喂喂喂,節目組不管管嗎?”
“這芬特簡直是戲台上的老將軍,全身插滿了Flag,言出法隨,說啥來啥!”
如果威爾斯和楚慕白在此,一定會注意到這鱷魚正是之前被威爾斯殺掉親人、並試圖報複威爾斯的那隻獨眼灣鱷。
此時這隻鱷魚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點,但是接連的受傷和失血讓它的力氣有極大的下降。
即便如此,它的怒火絲毫沒有減弱,反倒變得更強。
由於上次偷襲威爾斯不成又反被楚慕白砍了一刀,這家夥對威爾斯的恨意已經擴展到了所有的兩腳獸。
現在的它已然進入了狂暴模式,會襲擊任何試圖靠近它所在水域的人,而芬特和戴安娜自然是被它列入了攻擊的範疇。
後麵跟著的節目組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幕,但是“穿越充滿危險生物的水域”本身就是本次挑戰的一部分,所以除非選手主動發出呼救,否則他們原則上是不能插手的。
隨著鱷魚越靠越近,它蕩開的人字形波浪也終於是引起了戴安娜和芬特的注意。
“芬特,那不會是……”戴安娜不好的預感終於應驗,她點了點芬特,而這家夥還正沉浸在奪冠的幻想。
“我說你啊,幹什……”芬特轉過頭,看到那三米多長的灣鱷,他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後大吃一驚。
他怎都沒想到,自己剛剛立完了Flag,就出現了如此打臉的一幕,更令他絕望的是,由於第一階段的挑戰需要全程直播,所以他剛才吹的NB已然是被全世界的觀眾都聽到了。
他本就因為此前自己喝海水中毒的鬧劇而感覺臉上沒麵,這下子自己又來這一出,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不出意外,今天過後網上關於他的惡搞表情包是少不了了。
隻可惜這附近沒有地縫,隻有海水,比起丟人,更緊迫的事情是:有一隻三米多長的食人鱷正在瘋狂地追逐著他和戴安娜的小船。
“劃,快劃!”他結結巴巴地催促起戴安娜,急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而他自己手上也沒停,那小胳膊就像開啟了超頻模式的電機一樣瘋狂運轉著。
雖然這兩名選手是在順著洋流的方向前進,但人力畢竟無法和常年居住在海洋的鱷魚相比,那灣鱷看到小船開始加速,也是一個加速追了上來。
“怎辦,還有六七公,怎辦啊??”戴安娜焦急地大喊。
“你先劃,讓我來會一會它。”芬特將自己手的槳遞給了戴安娜,然後拿起一根削尖的木質魚叉,站在了船頭,蓄勢待發。
待那鱷魚一靠近船尾,芬特就像受了驚的母雞一樣,開始瘋狂地用魚叉往那鱷魚的臉上連續戳去。
這攻勢很快就見到了效果,其中有一下戳中了那鱷魚的鼻子——這正是它神經最密集和發達的地方。
鱷魚吃痛,前進的速度遲滯了一下,但它的怒火很快戰勝了痛苦,很快它又調整過來,再次朝著那船衝了過來。
“幫忙!幫忙!”芬特沒想到這鱷魚就像狂戰士一樣越打越凶,他終於是心態崩潰,堅持不住,發瘋般對著後麵的攝製組高喊道。
“砰!”
隻聽一聲槍響,節目組隨行向導的槍早已準備多時,此刻撞針終於擊發,一枚子彈穿過層層水花,一瞬間就擊中了鱷魚的尾巴。
那鱷魚吃痛,在水中掙紮了起來,同時發出瘋狂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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