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擺脫掉了。”陳婉真看著楚慕白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確實,那兩個人真煩,怪不得鱷魚攻擊他們。”楚慕白也吐槽起來。
“對了,說起鱷魚,這島上的鱷魚為什攻擊力這強?”
在陳婉真的回憶,在這島上她知道的鱷魚襲人事件就已經發生過三次。
一次是威爾斯遭到偷襲,第二次是芬特和戴安娜在海上漂流時遭到灣鱷攻擊,第三次則是今天遇到的這回。
“那三頭鱷魚說,是它們的首領下了對人類的格殺令,隻要是沒穿上衣的都會被攻擊。”楚慕白答道。
“啊?為什,這鱷魚怎對人類這大仇?”
陳婉真覺得自己自從遇到了楚慕白,就進入了某種魔幻位麵,現在她聽到動物講話這種事情的第一反應已經不是質疑,而是繼續追問起對方說的內容。
“我懷疑威爾斯可能殺掉了那鱷魚首領的親眷。”
“親眷?你的意思是當初襲擊威爾斯的那一頭就是鱷魚首領?”陳婉真驚呼。
“有可能,但概率不高。”
“雖然灣鱷的聚落本身規模並不算大,但那條鱷魚的實力遠遠不夠。它的尺寸已經不算小,但是也絕對算不上是能夠統領一個種群的強者。”
楚慕白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啊,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陳婉真想了一下,忽然說出了一個她自己也不確定的猜測:“那被威爾斯打傷的鱷魚,應該是一頭雌性?”
楚慕白卻地點了點頭:“雖然聽起來很離譜,但這種可能性最大。”
“按照威爾斯的描述,他在捕獵時殺掉了那鱷魚的孩子,現在看來他當時很可能闖入了鱷群的聚集地。”
“他殺掉的那小鱷魚很可能是首領的直係血親,不然無法解釋這一連串的怪異事件。”
陳婉真認真聽完,連連感慨道:
“都說鱷魚是冷血動物,誰知道它們也有這多不為人知的行為。”
“雖說可能是條件反射,但也可能是族群本能,不過野生動物的事,誰又能真的說得清楚。”
隨即她抬頭看了眼天色,又問起了當下的路程:
“我們現在走了多久了?剛才路上發生的事太多,我沒顧上數步子。”
楚慕白在心估算了下,答道:
“到這的話,大約8公了,如果後麵沒有別的地形阻礙,我們今天晚上天黑前應該能抵達那山腳下。”
“楚慕白,我現在很矛盾,因為有兩個難題擺在我們眼前。”陳婉真埋頭思考了會兒,想到了一些關鍵的問題。
“請說?”楚慕白聽到陳婉真竟然開始分析問題了,有些好奇地問道。
“第一,我們如果現在就衝到山腳下,可能會麵臨和威爾斯在同一地點紮營的問題,這固然有一定好處,但是總體上是對我們不利的。”
“按照你的說法,我們擁有泥炭這一條信息威爾斯應該是不知道的,我覺得我們不要太早暴露為好。”
楚慕白連連點頭:“然後,第二條?”
“第二則是那所謂的山體到底是什形態,什組成,邊坡穩定性如何,然後垂直高度究竟在多少,到時候的攀登路線應該怎樣規劃,這都需要提前調查清楚。”
“還有就是高度,雖然節目組給出了任務描述,但你注意到沒有,那任務描述說的是‘海拔500米’,而不是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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