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是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遇到威爾斯與伊芙。
在他原本的設想中,自己和陳婉真應該是找到一個安全隱蔽的地方紮營,然後遠遠地觀察威爾斯和伊芙的情況,主打一個敵明我暗。
此時陳婉真也從樹叢中探出了身,一時間八目相對,場麵好不尷尬。
最後還是威爾斯率先打破了沉默。
“哈嘍,慕白兄弟,又見麵了。”
他走過去微笑著拍了拍楚慕白的肩,隨即打量起了他那用芭蕉葉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背簍。
“背上背的什好吃的?”威爾斯好奇地問道。
“牛糞,牛糞。”楚慕白隨口瞎掰道。
“你這牛糞還挺特別,一點異味都沒有。”
“啊,我用了特殊的方法處理。”
威爾斯好笑地看了一眼楚慕白,隨後也不再深究。
“就你們兩人,芬特和戴安娜呢?”他轉移了話題。
“他們遇到了點麻煩,差點被鱷魚咬死。”楚慕白想起了芬特那趴在樹上,不堪入目的場景,嘴角微微抽動。
“他們招惹鱷魚幹什?”威爾斯有些奇怪。
“按照芬特的說法,他們沒有主動招惹鱷魚。說到這,我懷疑那些鱷魚是當初襲擊你的那隻灣鱷的眷屬。”
“啊?”威爾斯一時沒反應過來,“那鱷魚還有眷屬?你怎知道?”
“呃,長得很像,非常像,連骨脊的走向都一模一樣。”
楚慕白不想告訴他自己是通過與鱷魚對話得知的這些信息,隻是從外貌著手描述了一通。
威爾斯聞言沉默了下,然後道:“看來我無意間惹出了很多麻煩,當初就不該招惹那鱷魚,給你們添亂了,非常抱歉。”
“這不能怪你,不用道歉。”楚慕白灑脫地擺了擺手,反正鱷魚襲擊的又不是自己,這老好人今天他是當定了。
同時他在心腹誹著芬特,也不知道這貨是犯了哪方神仙,鱷魚每次找上的都是他。
“你們已經看過那山了吧?怎樣?”陳婉真忽然發問,她比較關心之後那攀岩的任務。
“很難辦。”威爾斯搖了搖頭,“那坡度近乎是個直角,而且比我們想象的要高不少,一言兩語說不清,你們自己去看看吧。”
說罷他指了指那山壁的方向。
“有勞了。”
楚慕白輕輕頷首,表示感謝,而後徑直越過威爾斯砍倒的樹木,向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在經過伊芙的時候,楚慕白明顯聞到了一股強烈的牛糞味,他心中了然,但也不多言。
“牛糞。”在遠離了第4組的兩人後,陳婉真輕聲對著楚慕白說道。
“是的,我也聞到了。”楚慕白說道,“看來我之前猜得沒錯,這島上應該隻有最中央的那處沼澤有泥炭。”
說話間,二人走出了這處樹林,一麵巨大的山壁呈現在了二人麵前。
“不會是這個吧……”楚慕白的表情瞬息萬變。
“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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