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看不清對方麵容,但在會這的,除了桃子還能有誰?
一舉將手中酒瓶扔了,盧亦詩笑著靠去。
剛來到床榻,不等盧亦詩說話,突然香肩轉身,還沒看清對方臉型,潤唇貼向他。
玉臂環上盧亦詩,他愣是被拉進床。
燭光合時宜的熄滅,屋內不見五指,可一點不影響溫情。
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
……
翌日清晨。
盧亦詩全身酸痛的起床,他發現懷中香人早已不見。
很快,房門打開,豔麗身影走進,其手中端著早膳。
原來她起這早是做早膳。
喜多桃子前來攙扶起床,還幫助洗了漱。
“皇上,該用早膳。”
盧亦詩點了點頭,坐在桌前,端著粥吸食起來。
忽的,門被推開,一名女仆人,端著一碗包子走進。
喜多桃子將其接過,放在盧亦詩身前。
“這是臣妾親自去蒸的,還望符合陛下胃口。”
盧亦詩拿起一隻,一口對著啃去,當即滿意的點了點頭。
未曾想一國公主,竟會這般賢惠,完全沒有大小姐的架子。
一邊吃著饅頭,一邊觀察著桃子。
心中由生幾分詫異。
昨晚一夜溫情,連盧亦詩都有些頂不住。
可喜多桃子,麵色紅潤,精神相當好,甚至還起早做飯。
一介女人,身體竟強過他。
反倒是那個女仆人。
女仆人是喜多桃子從天國帶來的,打小就是由她在服飾,便帶來做貼身女仆。
仔細一看,女仆五官精致,肌膚白嶄,紅暈的臉頰相當惹人喜人。
這女仆看起來有些虛弱,臉色微微蒼白,走路走有些磕磕碰碰。
這才想起來,昨晚他愣是沒看清對方麵容。
莫不是被冒充了?
但很快,他又不去多想。
反正是哪個都不虧,女仆長的也不差。
大不多今晚再來一次,晚上好好看清對方麵容就是了。
再者,喜多桃子也沒必要這做。
身在龍國,又是他妃子,如此做隻會吃力不討好,甚至可能會掉頭。
大概是女仆生病不適吧!
早膳後,盧亦詩打著哈欠上早朝。
坐於龍椅之上,盧亦詩神色突變嚴肅。
“帶韓江信!”
聽皇上改口叫全名,百官就知道要出事,紛紛低頭不言。
兩名錦衣,押著韓江信走進朝堂。
見到韓江信,盧亦詩當即怒斥道。
“爾等,意圖謀殺皇妃,可知罪?”
韓江信麵無表情,雖無悔恨,但心中很不是滋味。
“末將知罪。”
韓江信戰功顯赫,天下無人不知。
不少官員本想為其說話,愣是被盧亦詩眼神瞪下去。
聽罷,盧亦詩背對一眾,雙手負數在身後,百官無法看清其表情。
“既如此,朕宣布,罷免其一切職位。前三月,書房自習待帝之禮。三月後去軍校,授兵童兵法知識。”
嘩!
此言一出,場上一陣嘩然。
罷免韓將軍職位,這不胡鬧嗎?
韓將軍百戰百勝,說是龍國最能打的毫不為過。
龍國有現在的安穩,他的存在在龍國功不可沒。
這等人物,眾人本以為懲罰最嚴重,也就是發配邊疆戴罪立功。
可不曾想,此等將才,皇上讓去…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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