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篇)
我,清風雖說是被賊子所害而陷入這方境地,但因禍得福的是,我締造了一個文明,一個沒有任何彎路的文明,雖說他最終走向消亡了,但它仍給我留下了一眾寶貴的經驗。
我見識到的不僅僅隻是生物的多樣性,相反,我在這看到了任何智慧型文明所發展的一個重大的弊端,那便是浪費以及無止境的內耗。
一個龐大的體係,本就不應該存在所謂的上下級,以及那碌碌無為的分層溝通的方式。
不止是養了閑人,更是養了一大批的蛀蟲,以及思想封閉的骷髏.
在那群骷髏的眼,他們將敢愛敢狠用道聽途說的方式來篡改周圍人的認知,以至於不知從何時它(敢愛敢恨)竟變成了一個褒義詞了?變成了一道用來阻擋思想啟蒙的高牆,用來禁錮自身的囚牢更是當作武器來攻擊他們那曾信奉過的神身上。
“神亦會因其而落淚嘛”?
神不再庇佑他們的子民,不再庇佑這群背叛者。
“情理之中。我仿佛也看到了這個時代隕落的神話了”。瑪麗蓮癡癡道
愛他,那也隻是過往,如雲煙般縹緲,所以,我的生活何須你們來定義?定義出虛無縹緲的枷鎖來限製我?
不切實際的自由與我而言,何嚐不是種奢望,我在這荒蕪之地一遍又一遍的練習著那孤躁的咒術,就為那有朝一日逃離這。逃脫這一環又套一環的“故事”。
可惜事與願違,我在這發現了新生文明的複蘇,隻不過他們並非與我一同的種族,所以我將他們屠殺殆盡。
經過這些年的孤獨,我早已分不清何為現實?好在,琴瑟友人無數次的將我從那生死線中拖回。我也明白,再沒有合適的宣泄點,我可能真得死在這。就在這時,人類初始文明的規劃也在這段灰暗時期在我的腦海逐漸成形狀。
有人在等我,等我去找他…每當夢醒時,總會迷茫於前方,貪戀過去的溫存…
察覺到這些不對勁的念頭在萌生。我不由的感到詫異,我何時變得與平常女子一般,在這等事上如此之惺惺作態這般優柔寡斷了?我反應過來時,不禁暗示譴責自個。深吸了口氣,把腦中那嘈雜的想法盡數甩掉。到時再說吧,也隻能是這樣了。
我很難說,這些年我到底是憑借什活下來的,這不缺吃食,反而是缺少些能讓我放縱些的東西。我把自己困在那日以繼日的練習中。可是,我也明白逃避不是解決方法的唯一途徑。
老師也曾找過我,問我是否願意跟隨她一同為神明所效力。
我拒絕了,那,不過是另外一個用以束縛我的天性、用那繁瑣的規矩抑製住我的情感、用那幾十年如一日的日去扼殺我的靈魂的監牢。
“這是最後一次了”。老師這對我說。
我知道,我又少了一個可以依賴的對象了。
幸不辱命,我發現了另一個人類剛啟智的聚落。
順理成章的我成為了他們的守護神。
我守護者我的族群,同時也在不停地修煉。
在我的保駕護航上,他們並沒有走彎路,同時我也發現,罪惡的誕生。
這是難免發生的。
所以我就都殺了,罪惡也從源頭上,得到根治。我的世界不需要垃圾。鐵腕統治下的時代在高速的發展,不過是短短的數百年就已經緊追上了我之前的時代。更是在某些啟示錄下我開始研究起跨時代的產物,
我在位期間將這管理的井井有條,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不過我的大限,似乎要來了...
我也不知我活了多久,大抵是很長吧...
不過,我到死也沒能達到能突破這的強度。
看來,這一生,如此渾渾噩噩過著,倒也是不錯。
直到我被一股奇怪的時空傳送到我原本的世界,經曆過一些事。
死而無憾了吧...
當我回來時,這片小世界...
已然一副翻天的狀態。
我細細的感受著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
似乎是另一個“我”趁我不在的期間,他扶持了另外一個種族與我的部群發生了幾場大規模的戰爭。
雖然我及時的止損了。
不過卻忽視了另外的一個作用。
那便是…
“思想啟蒙”
我雖對曆史不太感冒,但還是略知一二的。
但我初中時,曆史老師時常在某場大革命前進行提問。所以我所牢記的知識點,曆史上基本每一次思想啟蒙,帶來的不是時代變革就是勢力大洗牌。還有個新的統治名詞。
可惜啊,這是我的世界,我所占有的世界。你們能自欺欺人的修改年份,可是卻改變不了,始終活躍在你們內心深處的恐懼來源—(我)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過都是些古時候權貴者所謂的台階罷了。今日我就挑明了,為了日後我的規劃,開了智,都得死。哪怕說是倒退百年,也在所不惜。所以這些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活下來。
是前陣子的嗜殺對你們來說有些過於遙遠,讓你們都忘了我的獠牙了?還是說,你們想挑戰我?
嗯?我也沒指望他們有勇氣能回話,他們要是敢跟我對峙,我倒還能高看他們一眼。
隨手一揮,這世界便被我重新洗滌了,隻留下了不足周歲的娃娃,還有些心智不全的免費勞動力。
可惜了。
我隻是可惜我那胎死腹中的新興計劃。罷了,不就是等多個百年時間而已,總還是耗的起。
我自打回來後,我便有種一天比一天年輕的錯感。也許也不是錯感,而是我的回光返照。
安穩的發育了十多年,我才終於確信,我已經半隻腳踏入了永生的層麵。
這下我就能放開手腳,大展身手了。
布局表的繪製也是時候得提上日程了。
等了許久,我終於等到了這世界的第一位訪客。
不過這訪客倒是有些奇妙,算了,她人的隱私就沒必要多做了解了。
她對我這是有威脅的,我也不知我現在是何種檔次的牛馬。畢竟與外界脫軌許久了,有些跟不上時代,那也是情理之中。
隻不過她的古怪我說不上來。同為布局者我竟猜不出他的需求。無償嘛?
我跟她的妹妹,也就是瑪麗蓮,開始了我們的第一次合作。畢竟是瑪麗娜牽線的,我暫時拋開了對她的不信任,開始接納她
我在外界也是數一數二的,那還怕什?所謂無知者無罪。
我從未設想過外界到底已經發展成啥樣了。
眼下也來不及多想,因為登天路,開始了!
說來也奇怪,當我真正開始了這個試煉,反而有些不自信了,就好像當初考試那樣,擔心這個複習點忘了,或者是擔心等會名字會不會沒寫的啥的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
真是…好久沒體驗過這種
被考試所支配的厭惡感了。
第一步:洗淨汙穢。
我對於我的軀體可是寶貝的很。自認為根本不會有啥汙穢…
當我真正站上去的時候,我發現我想錯了,所謂汙穢,本就不僅這些歧義。
而是所擁有的一切。
最先被挑剔出來的是我那看著純粹的空間,明悟隻在一。
隻是一刻,我便看透了世俗,當然也隻是在那一刻。
何為永生?我好像是尋覓到答案了。
空間本來就不能以一種對立麵做以平衡,而是得用以生息去供養。先前是我的壽命所剩無幾,現在,對於這些九牛一毛的索取,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我以自身的正邪兩麵當以極點,原來隻是一場錯誤。當我失去了世俗的感覺,做什,都沒有原本的意義了。收回我的善惡,我才感覺我的智商稍微回調了下。善惡控製著我的行為準則,讓我不至於像野獸般隻遵循著自己的生物本能,當然,我們也隻是比野獸開智的早了些。
當然被“淨化”的不隻有空間,同樣也有時間…
當然,時間邊,瑕疵也有,但是不多。
起碼是以肉眼來說不多。
它在吞噬,等著吧,這片土地能否滿足它的需求。
天梯也在被它吞噬著,好在,這天梯底蘊足夠,倒也撐住了。我歎了口氣,如此龐大的力量,我怕是過不了心魔那關。
如果說他達到了飽和的程度,那我也算是度過第一大關了,那也能算得上是行走於人間的代言人了吧?
那時間也算是“淨化”好了吧?
那接下來就是脫胎換骨了。
這個程度沒有什難度,我會在覺察到痛之前,回溯至巔峰狀態。
無他,隻是單純的怕痛,緊急避險罷了。
神體,神體?
何為神體?
被洗煉的血脈化作一道道符文把我團團圍住。
也許這並不是符文,這是我前世的生平。
可是這些記載似乎不想加害於我。
我大抵明白了。
無論過錯,我都不該被人間的法律所定義,換句話來說,我何錯之有?
“長夜本無罪,何人妄此言”?——(審視)
我內心深處所埋葬的故人是我的突破點嗎?那不是,那不過是我的一個答案。
我已經能隱約看到這世界的輪廓了。
赤焰!就是你了!
“祭火光中傲視群雄的勇士。赤焰,破開他”。
回應我的是他那興奮的狂吼。
拆遷的事交給他,眼下重要的是留在這繼續吞食這殘存不多的能量。我預感,接下來有場硬仗要打。
晉升,可不會就這簡單。
就算是西天取經都有九九八十一難了。
“赤焰,回去吧”。
我已經感受到,這天梯,再怎刺激,也榨不出再多的能量了。不如最後時刻毀掉,實現收益最大化。
那現在就接著往上吧,索性一路暢通無阻。
當我剛踏上那倒數第二格天梯,眼前的景象就被切換成一個大籠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
我..這這是已經在災厄關了吧?
看樣子,是的。
我帶有些僥幸心理試了試這籠子的防擊打程度。
可惜的是,(審視)在這用不出來,更別提什“不問世事”(虛無)之類的了。
那就找個舒適的位置,歇著就是了。
與其站著挨打,不如躺下舒適的挨著打。兩者有何不同?取決於當前的心態罷了。
災厄並不能把我打倒,隻會把我打的死都不能再死的那種,我承認我有些低估了心魔,也可以說是我壓抑了這久的也算是不錯的吧,說不清這是欲望還是渴望。我也不好多做評論。畢竟我在這吃了虧,這是有目共睹的。
打住不是0!謝謝。
該破開了,這世界的屏障。
“自由永垂不朽”!我忘我的高喊這代表真我的誓言。
“你們這是急著去哪呀?嗯”。
是熟悉的聲音,如果說誰的聲音讓我很熟悉,那無非就兩個,一個是何警官,另外一個無異就是那個送我入棺的負心漢。
是你?
此時瑪麗蓮她們也靠了過來,附耳給我,小心。她們下意識的切回了原始版本。也有可能不是下意識,也有可能是這個語言轉換器自帶什奇怪的功能也說不定。
她們的語言,我聽不懂。可總歸也是那幾句話。
打一架?你知道的,以德服人,我隻認這個。
那就來吧。
華年:“審判,不過是對罪惡者作出的天平罷了”。
我:“不夠”,隻是隨手一揮,那審判效果便雲散。
“如昨夜般透徹”——(清明)
華年不禁笑出了聲:“你還是這的小心”。
“謝謝誇獎,我可是怕死的呢,特別是在你沒死之前”。
華年:“看樣子我們之間是沒什好說的了,那不如你來瞧瞧,我有何罪”。說著他便將氣息盡數散開出來。
“殺戮成道,即可歪解因果”。想要不是不能審判,隻是級別不夠。
“你變強了,我這些年也沒落下,我的意思是你配做我的對手了”。許久沒活動過了,倒是有些興奮。
“臣服我”。言罷,他的威壓就朝我噴湧過來,如死神親臨,雖然實戰沒多少試過,可擋住他總該是沒有問題的,對吧?。
“如昨夜般透徹”。
“我悄悄的蒙上了它的眼睛”。
“三千千新墳當立,三萬萬匹鐵騎猶在,何懼今夕?”。
呼,一口氣念出這多還是有些難度的。
“繼續”!我深吸了一口氣,等著他的反擊。
“來”。緊接而至的便是一團火焰。
隻是普通的火焰?那就用最普通的應對就是了。
“開飯了”。
我四周的空間瞬間以一種肉眼可見的形態變得虛無。
“隻是虛無嘛?Additionals”
四周都是真空區域,所以他的聲音並不能過來。所以,我錯過了一次掀開他麵具的機會。
這些火在繁殖,不,是分裂。當斷則斷。
“斬斷命運的詛咒,我即是指引之人”——(開拓)一氣成。
先發製人吧,我喃喃道。“新人勝舊顏”(取舍)那,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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