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微笑將所有籌碼攏到懷的黃豆豆,沙文一臉陰鬱。
本來這場賭局是他跟黃豆豆兩個人在賭。
不過,最後這一場,他直接讓賭場這邊,允許其他人可以一起下注共賭。
所以才有了其他幾個人的入場。
他覺得人多的話,就能拉走黃豆豆一些氣運。
但沒想到,結果還是黃豆豆贏。
這讓他很想不通,也氣不過。
為什黃豆豆運氣這好。
是運氣嗎?
想到這,忽然他瞳孔驟然一縮。
“你出老千!”
沙文猛然一拍桌子。
“把他給我抓起來。”
沙文身邊的幾個保鏢見狀,立刻朝著黃豆豆快步走來,要拿下黃豆豆。
賭場這邊的人也朝黃豆豆走去。
黃豆豆臉色一變,猛然一拍桌子,指著沙文,破口大罵。
“我草尼瑪的,你老爹才出老千!”
張宇剛進來看到這一幕,豈能讓黃豆豆受辱?
直接帶著陳濤擋在黃豆豆身邊,拍了一下黃豆豆肩膀。
“豆豆,沒事,有我在,我看誰敢動你。”
黃豆豆沒曾想張宇及時趕到,頓時大喜。
哈哈一笑。
“宇哥,你來的太及時了。”
沙文的人見張宇等人擋在黃豆豆麵前,雖說一愣,但並沒把張宇等人放在眼,依舊要抓黃豆豆,直接動手。
陳濤砰的一拳砸了出去。
砰砰砰砰。
沙文的保鏢雖說長得人高馬大,都是外國壯漢,但對陳濤而言,要擊敗他們也沒任何問題。
但見拳影動蕩,桌椅翻飛。
幾分鍾之後,沙文的保鏢全都躺在地上,賭場這邊的人則是一臉膽寒,色厲內荏,不敢上前。
陳濤幹倒沙文保鏢後,拍了拍手退到張宇身邊。
一旁的王箐早已經見識過陳濤的身手,可即便如此,眼前再次看到陳濤動手,還是覺得激動。
他對陳濤的功夫佩服的很,這身手,能讓他當貼身保鏢,實在是安全的很。
沙文眯著眼睛看著退後的陳濤,暗道陳濤好身手。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陳濤不過是保鏢,真正能說話的人是張宇。
於是他起身朝著張宇看著。
“你是什人?”
“這小子出老千,我要拿他,你敢阻攔?”
“你的保鏢身手不錯,但這是我的地盤,他能打十個,二十個,可是我要是叫來一百人兩百人呢?”
“還有,我要叫來警察呢?他還能打的動嗎?”
王箐直接冷笑。
“你能叫來這多人,我們叫不來這多人?”
“你一個洋鬼子,在我們國家地盤,你裝你媽呢?”
“知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地盤?是我們華夏人的地盤?”
被王箐這一懟,沙文立刻語氣一窒。
但他可是輸了不少錢,豈能由王箐三言兩語給嚇退?
“哼,少在這跟我逞口舌之利。”
“沒什用,我告訴你們。”
“他出老千,這一點,你們就沒理。”
“你們華夏有句老話說的好,有理行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如果他沒有出老千,我讓你們離開。”
“可如果他出老千, 你們誰都走不了。”
“他從進賭場以來,一直都在贏,你們覺得一個人的運氣能那好?”
“如果他不是出老千,怎可能會一直贏?我在賭桌上十幾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也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座的各位,恐怕也沒看到過這種事情發生。”
“除非他出老千。”
沙文左一句,右一句,意思隻有一個,那就是黃豆豆出老千。
“放你娘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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