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知道,夫人也心委屈,傲兒這孩子做事太有主見……但……你能讓他一個三軍主帥,一點自己的主意都沒有嗎?”
琅邪說著先給北堂驕捧上一碗茶:
“剛為夫也將傲兒臨走做得安排細細思量了一番,首先,他雖奏請東宮舉薦的韋錚暫代為三軍監軍,但那韋錚從未上過戰場,而今又是靠著他胞弟在東宮為妃獲此重任,豈能服眾?傲兒麾下的那幫兄弟,可都是生死場走來的……
上次營內韋錚差點被眾兄弟圍毆,就是個例證!
而且,夫人之看見表麵的,也不往再好看看,傲兒同時舉薦的三人,令二人可都是璟公主的親隨,戰蛟那小子雖不成個成器的,但誰敢動了他的人,就是和他過意不去,咱們傲兒一走,餘下他們三人鬥,這韋錚當日也是靠著咱們傲兒,才有個出氣的地兒,眼下……那二人能給他好果子吃?
而今皇太女被戰蛟那小子迷得神魂顛倒的,韋妃還能說得上話?”
北堂驕擰眉要點頭吧,但……
“可……他也不能就這不說一聲,自己偷偷領著孩子跟著這著柳金蟾跑了吧?”還真是……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他不跟著他妻主走,跟著咱們夫妻走?”琅邪笑了。
北堂驕一聽這話,微微不好意思起來:“我哪是你這意思!”
“那夫人是何意思?”琅邪笑問。
“哎呀,你這回事也來拿我的話了,為妻這不是急嘛!昨兒還好好兒地說,任憑我們怎安排……這一轉眼兒,我這當大姐的還怎安排呢?他就給自己先跑了!當我會害他似的!”
北堂驕說起話來就沒好氣:
“你說,我是他親姐姐,我能害他嗎?真要害他,他還當年躲到塞北去逍遙三年多,慢慢地把幾個孩子養得懂事能說話了?”
“妻主,你這時誤會傲兒了!”琅邪歎氣,“這不是你素來不大會表現嗎?要是你一開始就知傲兒會一早出京,你還能在臨入朝前,嚇得直奔回府,下令無論如何要把傲兒追回來?如此這般不經思考?”
北堂驕不禁一怔!是啊,北堂家的人,就數她打起誑語來,有那點不入戲,那似那柳金蟾假的演得都跟真的一般,弄得人啊,時常都不知她是在說真話呢還是假話了!
“為夫倒覺著,傲兒這般急得方寸大亂似的模樣更妥當!”
琅邪道:
“首先璟駙馬突然被藥,順天府必要拿人來審!雖說咱們和榮國府是一門子親戚,但夫人怎知那東邊還有上邊,不借機生事,順道把柳金蟾一並收了進去,說是協助調查,但人進了衙門,誰能說得清這後麵有沒有大刑逼供,屈打成招,歪曲事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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