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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方法都是打白條!
雖然新城區修建肯定會有那,可那是多久呢?要知道對於債務纏身的黎正傑而言,他可能根本撐不到那一!
而第二種方法更是可笑。
這種風險巨大的地塊,規委一千萬抵給你一畝;你拿去銀行抵押變現,評估出來的實際價值,可能一百萬就給你收回去了。
因此走到窗邊,我看了眼停在樓下的賓利車,腦子縈繞著一個念頭:難道真的要讓黎正傑傾家蕩產在這兒?處心積慮把去年的債務做成死賬?
於是我不禁自言自語地問道:黎總,在這種四麵楚歌的情況下,你究竟打算如何突圍而出呢?
要知道這問題,我冥思苦想了一夜,也沒琢磨出條活路來!也許在四大行可以輸血前,王秘書還可以前頭讓銀行出手相救,可現在政策不允許了。
看完該過目的件後,我便帶著關詠琳回到樓下,那會兒還有三名警察留下執勤。
我不知道孤登偉在哪兒,邊問了下關詠琳,結果她告訴我,這家夥現在很少露麵,整都躲在酒店呢!這樣,我也沒心思去見他,反正王秘書才是他老大,便駕車返回了洲際酒店。
結果當我們停車時,才注意到有輛黑色的賓利飛馳停在旁邊。由於城市這種車不多,加上有車牌照作證,所以我立刻就知道黎正傑也在這酒店。
果不其然,我跟關詠琳才剛剛走進大廳,大堂經理就迎上來,黎總在餐廳訂了位置,想趁著中午的機會給我們接風洗塵。
由於人家專門跑到我們這邊來請客,所以我不好不接受,當即便答應下來。同時琢磨著,黎正傑請我們吃飯要談些什。
雖然場合不算多正式,但返回樓上的客房後,我跟關詠琳照舊換了身合適的衣服,然後才往餐廳去。
包廂很大,訂的是中餐。除了黎正傑以外,竟然還有先前在工地上跟人發生抓扯的項目經理和幾位施工方負責人。
跟這群人相比,我簡直就是個孩子,倒不是不懂交言搭語什的,而是性格就完全不同。陌生人請吃飯,難免要觥籌交錯,寒暄客套一番。幸好我經常被楊婉茹和九她們灌酒,酒量還行。
並且由於是白的緣故,黎正傑喝的是度數不太高的養生酒,純粹做個儀式。幾杯下肚,他有些抱歉地:“先前項目上發生的事情,讓兩位見笑啦!”
我沒什話,尤其是自己性格耿直,生怕漏嘴,把王秘書跟工程總監和甲方代表的事出來。因此對於許多問題,都由關詠琳幫我去解答。
隻不過,可能是之前被關詠琳坑過。盡管我們並不是這起矛盾的推動者和始作俑者,但黎正傑還是直言不諱地表示:“關姐把我坑慘了呀!你讓王秘書賠給我的地,到現在還長著草呢!”
這是打算幹什?見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黎正傑立刻解釋道:“皓,還請你理解,我絕對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畢竟生意都是自己的,我來是想問問,王秘書那邊的態度如何?”
關詠琳搶先開口:“他的意思還是那樣,年底自然會付錢,清算所有的人工費和材料費。”
結果項目經理開口了,笑著回應:“我們就是沒著落,工人和材料供應商問我們要錢,但他們不知道我們的難處呀!我們哪有錢呢?”
其實這些話都爛了,並且大夥兒心都清楚,得再多有什用呢?沒錢根本沒辦法。
因此關詠琳也隻能用客套話敷衍,微笑著站在王秘書的角度回應,工程款應該不會賴賬的,就算現在不結清,等到開發項目完畢,也肯定會結算。
隻是這次,黎正傑沒有客套,他捧著手:“關姐,我們認識也有段時間了,我一直很欣賞你;不過在立場上,我確實難以認同你的觀點。”
著,黎正傑笑著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下,又爽快地繼續:
“既然大家能夠相聚,那也算是朋友,我就不客套啦!直接攤牌吧!我知道王秘書的打算,他希望拿我的身家性命來填補空缺,這種行為,我在別的項目也遇到過。
隻是這一次情況要危機的多,我不想瞞你們,沒必要!我黎某的銀行卡上,已經沒有一萬塊錢,我被我的朋友蠱惑,身價現在全部押在頭,把我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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