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偲自離開詩域以後就沉默不語,葉湜知道他是在為文帝一族的遭遇感到愧疚,所以也很識趣地保持沉默。兩人一路恍恍惚惚地回到了桑偲隱居的山。來到山上的屋前,桑偲並未過多注意留意身邊的事物,葉湜卻發現了不妥。
桑偲出門已經幾月有餘,但是門前院子卻沒有一片落葉,幹淨又清爽,並且院子桑樹和梓樹之間係有一根繩子,上麵還掛有幾張幹淨的濕抹布,很明顯這有人住在這兒。就在桑偲將要踏進屋時葉湜突然拉住了他“師傅,這房子還有別人住嗎?”
桑偲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為什會突然這樣問“沒有啊。”
“您看院子。”
桑偲依言看向院子,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仔細思索了一番,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一樣變得有些激動,眼突然閃過淚光“難道是秋緣回來了?”欣喜萬分的衝進了屋。葉湜趕緊跟著他跑了進去,隻見桑偲已經推開了好幾間房門,這時桑偲又準備推開另一扇房門,但是卻在門前站了許久,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推開了房門,門後有一個少年坐在地上修煉,桑偲眼的柔情頓時消失不見,麵露不善“你是誰?為什會在這兒?”
少年從修煉的狀態中驚起,抬頭看見了桑偲,連忙問道“先生可是山桑偲?”
桑偲的心情很不好,但是看見對方隻是個孩子,還是很耐心的點了點頭。
少年開心的笑了,跪下磕了一個頭“徒兒文喬,拜見師傅。”
桑偲和葉湜都一臉震驚“你你是誰?”
少年從身上摸出了一袋玉算籌,遞給了桑偲,桑偲打開一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的是你,你怎會獨自在這兒?文家到底發生什了?哦······你趕緊起來吧。”
少年站了起來“師傅,我······文家······沒什,您別問了。我實在是無處可去了,希望師傅以後可以帶我修行。”
“可是你既然還活著就應該繼承文帝的位子,我······”
“師傅,現在整個大陸都知道文喬已經死了,······文禹已經繼承了皇位,他胸懷壯誌,對於詩域的百姓來他會是更好的文帝。“
桑偲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詩域的皇族能一直存在就是因為皇族一直沒有野心,如今文禹繼承帝位,卻並不想安生度日,他登上皇位是禍非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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