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白鹿竟然再次出現了!”
三池羽衣很是驚訝地看向那山林間的白鹿,眼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
“白鹿在你們這有什特殊的意義嗎?”許川一臉疑問地詢問道。
“在我們看來,白鹿是祥瑞的象征,象征著純潔無瑕,也是好運的代名詞。”
三池羽衣轉頭看向許川,開口解釋道,“白鹿最近一次出現還是在數百年前,當時發現它的人是一個窮書生,在那之後短短數年後便平步青雲,成為了一方大員。”
“於是自此便留下一個關於白鹿的傳說,引得後世眾人都想一睹白鹿的風采。”
聽到這話,許川點了點頭,終於明白眾人為何如此驚訝。
此時,周圍眾人終於是反應過來,從震驚逐漸變成狂喜。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將手機舉了起來,想要將這百年難遇的白鹿記錄下來。
而就在眾人沉浸其中的時候,那出現在山林中的白鹿忽然動身,朝著北苑緩緩走來。
“天!它竟然朝著這邊走過來了!”
“難道我們之中又被他選中的幸運兒嗎?”
“會不會它就是想吃餅幹了?”
“......”
見到白鹿緩緩走來的景象,現場眾人頓時沸騰了起來。
白鹿的速度看似不快,但隻是幾個眨眼的時間便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它的身上好似覆蓋著一層聖潔的光芒,猶如從神話傳說中走出來的生物。
眾人看著白鹿,白鹿看著眾人,一時間雙方都陷入了沉默當中。
就在這時,站在白鹿身前的一位女子忽然將手中的餅幹遞了出去。
白鹿看著遞到身前的餅幹,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其他眾人見到這一幕,紛紛將手中的餅幹遞向白鹿,就連三池羽衣和陽子也不例外,他們都想要獲得白鹿的垂青。
許川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在他看來,這隻白鹿顯然並非凡物。
所以,他也很是好奇白鹿突然現身究竟是為了什,難不成他們之中真的有被選中之人。
就在此時,人群中忽然傳來了一道羨慕的聲音。
許川定睛看去,隻見白鹿來到陽子的身前,正慢條斯理地吃著後者手中的餅幹。
陽子臉上滿是受寵若驚的表情,她一邊掏出餅幹喂給白鹿,一邊伸出手試探性地摸向白鹿。
對於陽子的撫摸,白鹿並沒有抗拒,隻是安靜地吃著其手中的餅幹。
擁有絕世美顏的少女與百年難遇的白鹿,當雙方處在同一個畫麵時,頓時驚豔了在場眾人。
一時間,眾人紛紛將手中的手機和攝像機對準了陽子與白鹿,拍下了這絕美的一幕。
白鹿來得快,去得也快。
就像與其他小鹿一般,好似隻是來吃個餅幹而已。
雖然白鹿離開了,但是其他小鹿因為先前陽子與白鹿接觸的關係,紛紛對其表示親近,更是有不少都直接靠攏了過來,想要陽子對他們投喂。
陽子對此也很是高興,抱著三池羽衣買的一大袋餅幹,開始一一喂了起來。
因為鹿大多數都圍在陽子的身邊,所以其他人幹脆放棄了投喂小鹿的想法,轉而在草地上席地而坐,相互交流了起來。
許川和三池羽衣也不例外,兩人坐在不遠處,看著一臉幸福的陽子被小鹿們包圍。
“羽衣,我怎覺得陽子作為堂堂皇女有些太卑微和太容易滿足了?”
許川收回目光,有些不解地看向三池羽衣。
聽到這話,三池羽衣臉色一怔,繼而露出一絲苦笑。
“看來你也察覺出來了...”
她點點頭,“陽子她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出生在了一個不幸的家庭中。”
許川聞言,挑了挑眉,嗅到了一絲大瓜的氣息。
像這種皇室秘辛,很少有人能按捺住好奇的心,他也不例外,更何況這還是小日國天皇家的私事。
“我很好奇,陽子這些年都經曆了什?”
他直接開口問道。
三池羽衣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後,小聲地開始講述起了陽子這些年的經曆。
作為仁宇天皇的小女兒,陽子並非是仁宇天皇如今的皇後德雅皇後所生,其生母是一名見不得光的侍女,因其美貌被仁宇天皇多次寵幸,這才誕下了陽子。
侍女在誕下陽子後不知所蹤,陽子便由德雅皇後親自撫養長大。
“看來問題就出在德雅皇後親自撫養的這段時間...”
許川眸光微沉,知曉了問題所在。
“沒錯。”
三池羽衣點了點頭,“因為那位侍女的原因,德雅皇後在那段時間經常受到仁宇天皇的冷落,自然便對那位侍女產生了恨意。”
“而隨著那位侍女的失蹤,德雅皇後的恨意便轉移到了其女兒,也就是陽子的身上。”
“她在日常生活中對陽子的要求十分苛刻,稍有不順心便會對其輕則斥責,重則家法伺候,可以說陽子從沒感受到一天的母愛。”
“在那個冷漠的天皇行宮當中,幾乎所有知曉她身世的人都會有意無意地欺負她,甚至連侍女也會在背後奚落她,因為人們明白,不會有人給她撐腰的。”
“這樣的經曆讓她逐漸學會了看人臉色,懂得了什叫分寸,也明白那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說到這,三池羽衣的眼神中滿是悲傷。
當年她在偶然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根本無法相信一個滿臉笑意,待人和善的女孩竟然經曆過這些事情。
“自己的女兒遇到這些事情,難道仁宇天皇不管嗎?”
許川眉頭微皺,很是不解地問道。
聽到這話,三池羽衣冷哼一聲,“仁宇天皇他老人家日理萬機,怎可能會去理會一個身份不正的子女。”
“不,也不能說他完全沒有理會...”
她話鋒突然一轉,臉色陰沉得有些嚇人。
見到這一幕,許川眉頭微皺,不明白仁宇天皇做了什讓三池羽衣恨成這樣吧。
“如果說陽子孩童的時候已經遭了不少苦,那他的少女時期更是一場無妄之災。”
三池羽衣看向許川問道:“主人,你知道這是為什嗎?”
“該不會是因為陽子長得很像她的母親吧?”
許川思來想去,也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沒錯,準確地來說比她的母親出落得更加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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